连环计最是需要一个人的脑瓜,中间不能出现一点纰漏,而且还要算计上每一种可能发生的事。
连环者,环环相扣也。
康禾回来之后没有选择从冷小白的门前经过,冷小白的警觉性他是明白的,虽然不知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两个房间,如果说是他看出些什么劲儿,应该不等到这个时候爱出手,在加上客栈中真的只剩下这两个房间,即便是想要相邻,也是做不到的。
冷小白的警觉性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康禾回来两次,他只知道后面的那一次,至于之前他睡着了,身受重伤的人,总是能够谁的稍微安稳一些,虽然冷小白做了一个梦,却把梦里面发生的事忘记的干干净净。
醒来的冷小白后怕不已,整个后半夜都没有在睡觉,反而是坐在床上打坐,打开窗户,听着街道上偶尔会有几个人经过,即便是宵禁的扬州城,依旧是会有那么一些人冒着巡查的凤霞回娘家,出现在大街上,夜不归宿是哦一些人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
康禾没有在出去,在他房间里的那几个人一同离开,仿佛是商定了什么事情,之后康禾小声的而来到冷小白的门外,声音非常小的喊了一声,却是没人理会。
在喊了三声之后,从楼上下来的掌柜的走到这里,看着康禾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家公子早已经睡着了,哪像你们这些人竟是翻墙之术用的如此之好,大晚上也不让自己闲着休息一会儿,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你们这么有精力的。”
后面的话掌柜的也是一边走着一边在说,掌柜的布置冷下拨啊并不想睡觉,康禾不知道冷小白是真的饿睡着了,即便是在打坐的他,依旧是听着外面的细微声音慢慢睡着,没有一点悬念,就是坑盒在喊他也没能把他喊醒。
冷小白早上起得很早,几还没有打鸣,她就已经起床,倒是折腾了一晚上的尔康和此时还有谢谢困倦,不过也是打着哈欠的走下来,看着冷小白手上拿着送给自己的樟木剑在院子里练剑,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熟悉,那是冷下白传给他的两套剑法。
康禾下楼的时候,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冷小白有就是专心的练剑,根本不去管身后是不是有人过来,更像是就把这套剑法掩饰给康禾看的。
一个人就不论何时何地都要给自己留一张底牌,即便是那些做师傅的,也会把自己的底牌留到最后,确定能够传授之时才会拿出来,而且只会传授给一个人,。
冷小白的底牌是一把剑,那是不能给别人的剑,所以他能传授的东西只有那两套剑法,传授了两套剑法之后就没有任何能够传授的,这也是他的那你一个最大的弱点。
冷小白练武的时间本身就段,若不是因为特殊的内功心法,还有圣药半身,想要到现在的境界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便是这样依旧让他在狠毒破方面有缺失,一个是对江湖上的那些武功的了解,白无仁交给她的东西越来越少,剩下的只能是靠着他自己去找见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他可能要学会很多东西,比如如何在危险的时候把自己保护起来,又或者是在没有知己知彼的情况下,有应该怎样取得胜利,还有很多事情都是要学的,浪小白看着由灰色变成白色的额天空,稍后号可能在变成蓝色,就是这个天都是多变的,更何况是天下的人呢。
“这就是我能叫你的所有东西,不论是练什么都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天底下没有一蹴而就,即便是有,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也来练一遍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总感觉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这种错觉不只是什么时候在康禾的心中出现的。
接下冷小白扔过来的樟木剑,康禾依葫芦画瓢的开始连起来,能看出来他练得很是生疏,不想冷小白练得那么顺畅,更没有那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剑在冷小白的手上不论是怎样都是对的,在康禾的手上则是怎么都不是对的,越看越是别扭,甚至容易让人有种把这把剑当柴火少了的冲动。
“木剑用着总感觉少点什么,还是燕来的剑用着最是舒服的,等到明天之后,就又可以背着那把大巨阙剑在江湖上随意走动了。”
练了两遍的康禾放下樟木剑,对这把剑明显的很是看不上,即便是这把剑真的能让用的人有不一样的体验,但是和自己趁手的那把剑相比,还是差上一些,至于差在什么地方,大概是手感上的问题。
用一个东西已经习惯了,正常人都是像换一个感受一下不同,却总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揪着原本的那个,即便是已经残败不堪,依旧是不愿放手,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一种不可替代的感情存在。
冷小白没有接康禾的话,只是从他的手中接过樟木剑,还记得小时候听白无仁讲那些行侠仗义的事,自己最想要的就是一把木剑,因为那个时候拿不动一把真正的剑,只能是拿着一把用来玩的木剑,那也是白无仁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当时的欣喜若狂。
樟木剑是一把好剑,樟木的气味能让一个人突然的精神,用剑的人最是需要时刻保持集中的注意力。
“今天我在客栈里休息一天,你要是爱有时要去办就自己去吧,不用到我这里和我打招呼。”
冷小白拿着樟木剑回到客栈,这是那些住在客栈里的人开始退房,然后在这里吃着早饭,想要办好事,吹早饭是必须的时刻都要保证最好的体力,这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的。
与那些人一样,冷小白也吃着这里的早饭,吃的不动声色,不知那晚饭是不是好吃,或者是真的很难吃。
一碗粥、一盘馒头、一碟咸菜,还有一壶温度刚刚好的白开水,非常简单早饭。
康禾随手拿了一个馒头,什么也没带就出去了,甚至都没有和冷小白要一些银钱,出门不管做什么都是少不了的。
冷小白看着站在柜台前的掌柜的,这个掌柜的总是感觉有几分眼熟,就在掌柜的看过来之后,冷小白才想起来,那是在并州的时候,为了就人家就问过他们几个问题,非常神秘的周掌柜。
“周掌柜的安好。”
冷小白带着一个苦笑的表情打着招呼,既然是见到人是的,自然是要打个招呼,尤其是这个掌柜的好像还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