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均立即镇定的回答道:“妻主为何这么做?”
乔予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挑逗的说:“我啊,只不过是怕你待会渴了!”
他瞳孔紧缩,四肢酸软,急忙推开乔予安说:“妻主,今日奴家突感身体不适,恐怕不能圆房了,还请妻主回去吧。”
“哈哈哈。”乔予安笑得越发霸道,什么突感不适,是药效起作用了吧?我倒看看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那可更不能离开了,毕竟元侍郎身体不适,本殿下打算留下来照顾你。”
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推搡着她离开:“不必了,妻主,你就走吧。”
可是药效越发上来,他开始面色潮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这是春药,竟然想以这种方式圆房,你都这么费尽心思了,看来我得成全你。
元均瘫软在地,开始蠕动着身子,撕扯着衣裙,洁白的肌肤渐渐裸露。
乔予安转过身,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他又联想到了齐言和简可可的背叛。
“来人。”暮色里跳出一个人,是乔予安的暗卫。
乔予安目光中透出狠厉:“去把后院看门的王婶请来,赏她一个小郎君。”
“是,殿下。”
乔予安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她悄悄回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的人翻来覆去还没有睡着,偷偷笑着,云礼真是恋爱了啊,心中小窃喜。
慕云礼翻身到里面时,乔予安悄悄躺上床搂住他的腰:“怎么,云礼想我想的睡不着吗?”
慕云礼被她吓了一跳,若是不说话,还以为是什么不轨之人。
生气的说:“妻主进门怎么都不出声?吓奴家一跳。”
“哈哈,我错了,你咬我一口解解气?”乔予安憋着笑。
慕云礼似乎又想到什么,脸上露出红晕,想躲开,乔予安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直接把他身上的睡衣都扒拉下来。
慕云礼哭丧着脸:“妻主,还是得节制些,身体容易亏虚。”
“哈哈,云礼你真可爱。”说完乔予安起来把床帘放下,又朝门口走去。
慕云礼慌了,以为她生气了:“妻主……去哪?”
乔予安偷笑着走了出去,慕云礼坐在床上失落的低下头,正伤心呢,她又走进来了。
“妻主?”慕云礼试探性的叫着。
乔予安掀起帘子钻进去,看到他红着的眼眶,笑着安慰道:“傻子,你看这个。”
慕云礼可怜兮兮的看向她的手心,是一盒药膏,顿时又恢复了精神:“妻主这是?”
“刚刚,我让人去太医院寻的药膏,专门治疗伤疤,我说过要把你身上的伤治好,来快趴下。”
慕云礼乖乖趴在床上,嘟了一下嘴说:“没想到妻主竟真挂念着奴家,妻主现在对奴家这么好,若是以后腻了,奴家可怎么办。”
没想到平日里端庄贤淑的主君也会有这么可人的一面:“自然不会,云礼永远会在我心上。”
乔予安用手轻轻的蘸了一点药膏,然后涂抹在他的背后,这里的每一条伤痕,以后我都会代替她对你好,给你补回来。
“好了,擦完了,云礼把衣服穿上吧。”乔予安推了推慕云礼。
慕云礼起身从乔予安手里把药合上,放到一旁,然后把她拽倒说:“衣服都脱了,还穿上干嘛?”
看着他欲求不满的眼神,乔予安瞪着眼睛说:“云礼,还得节制,身体容易亏虚……”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慕云礼覆住了唇:“唔……”
吻了一会,乔予安推起慕云礼说:“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两人翻个身继续吻,长夜漫漫,门外侍奉着的国良和金林都听得面红耳赤。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进来,乔予安按着多年的生物钟起来,身旁的慕云礼还十分熟睡。
昨夜太肆无忌惮了,今日浑身酸痛,瞧他这样子应该也是醒不了太早了。
乔予安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衣服,在外室洗漱好,直接出去了,照常吩咐国良,不要叫醒慕云礼。
国安乖巧的点点头。
对着金林说:“去前厅用早膳,然后……”
“是,属下一切安排妥当。”
乔予安正用着早膳,云宋被侍从带着过来了。
“殿下,云公子说要来找你。”乔予安屏退下人。
云宋走过来坐在乔予安对面,仪态倒是一点都不乱,乔予安开口:“云公子,可是下人有哪里伺候的不周到?”
云宋板着脸说:“不是。”
“那为何一早就沮丧着脸,兴师动众的过来?”
“呆在房里太无聊了,你带我出去逛逛。”
乔予安摇摇头说:“云公子是闲人,在下却事务繁多,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游玩,不然我安排人带公子出去?”
云宋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就被远处的话音盖了过去。
“奴家闲来无事,可同云公子一同出去解闷。”
乔予安眼神宠溺,起身朝慕云礼走过去:“你怎么不再多休息一会?”
“身为主君,可不能天天赖床,别人会说闲话的。”
“怕他们做甚,你只管由着你的性子来。”
慕云礼笑了,眼神转向坐着的云宋说:“云公子意向如何?”
云宋看了一眼乔予安,看着她看慕云礼的眼神都可以拉丝了,傲气洒脱的说:“那就有劳主君了。”
“行吧,既然云礼愿意同云公子去游玩,那你们就玩的尽兴。”又朝着慕云礼耳边悄悄说:“多带着护卫,注意安全,还有就是他有些娇惯,你自己别被他气到了。”
慕云礼噗嗤笑了出来,还以为妻主要说照顾着点他的脾气,没想到是让自己别气到,那他该多气人呀!
“知道了,妻主,你放心去忙吧,我一定带着云公子玩的尽兴。”
乔予安也吃饱了,叫上金林去看一出好戏。
金林蹙眉:“殿下,去看什么好戏?”
“去了你就知道了,对了,昨夜云宋可有什么动静?”
“不曾有什么异样,下人来禀报,他昨夜就是让下人找了些书来看,后面又照着铜镜画起了丹青。”
乔予安笑了,出乎意料,云宋还挺诗情画意,也确实够自恋的,不过人家有自恋的资本,长的是挺有魅惑力的。
金林越走越觉得玄乎:“殿下,这不是枫林院吗?你从来没来过这里啊,今日怎么?”
“昨日你不在,我来这里办了件大事。”乔予安故作神秘。
来到元均住房,乔予安推开门,床上的两人被惊醒,地上的衣服成片乱丢,床上赤裸的元均看到旁边的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啊!”大叫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用被子捂住自己,金林也避嫌的退了出去,王婶穿好衣服笑嘻嘻的对乔予安行礼,然后出去了。
床上的元均浑身都在颤抖,乔予安装作难过的说:“元均,你怎么能背着我干这样的事呢?这下可真要孕吐了。”
元均双眼布满血丝:“是你,乔予安你竟然找人玷污我的清白。”
“哦?元均你可不能随意诬陷自己的妻主哦,明明是你昨夜欲求不满,找来了王婶,还骗我身子不适,推我离开。”
“你……乔予安我要杀了你。”元均不顾形象的冲过来,想要掐住乔予安的脖子,没想到金林速度之快,一下子从门外飞身进来,制服住了他。
乔予安笑靥如花的扯下墙上的挂画:“我可还有你红杏出墙的证据。”
他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自然是凭着这么多年看合同的经验,可不能有一丝马虎大意:“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如今受难,可得赶紧让你爱慕的人来救你。”
一点没给他发怒的机会,就朝外面喊:“来人,把这荡夫拖下去,充为军妓。”几个黑衣女暗卫出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用被子裹起来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