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这是什么话,奴家从来没听说过。”少宇一脸天真的问。
乔予安忽然想起来,现代人人都知道的口头禅,这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思考了会还是战术性转移吧,乔予安站住,双手抓住少宇的胳膊:“你回去等着我,我待会再过去。”
回来当然是要先去见一下云礼啦,不知道他在干嘛,乔予安贼兮兮了笑了一下,然后就跑了。
少宇气的跺脚:“妻主,你逗小孩呢?”
想了想他又说:“奴家不是小孩!啊,气死了,乔予安,你回来!”
乔予安跑去给慕云礼一个熊抱:“云礼,想不想妻主啊!”
慕云礼的怀抱软糯糯的,还有淡淡的香味,总是让人馋。
慕云礼宠溺的摸着乔予安的脑袋,放下手里的绣绷说:“妻主这是怎么了?又遇到烦心事了?”
乔予安起身,在旁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润嗓子。
“没事,就是觉得,回来想先见见你。”乔予安眼底有丝苦涩。
慕云礼拿了一块糕点,递给乔予安:“奴家随时都在。”
乔予安接过糕点,咬了一口:“云礼,母皇生辰礼,就交给你准备一下了,你心思细,想来要比我准备的好些。”
“好,妻主放心吧,奴家一定准备好。”慕云礼眉眼弯弯的笑着。
乔予安几口把嘴里的糕点吃下去,又拿起一块糕点起身,蹲在慕云礼面前:“这糕点挺好吃,云礼也尝尝。”
趁慕云礼不注意,乔予安把糕点塞他嘴里,他眨了几下眼睛,愣愣的,准备用手拿拿。
乔予安扒开他的手,用嘴咬了上去,慕云礼心跳加快,呼吸也沉重起来。
乔予安起来,得意的笑着,慕云礼也不给她逃的机会,迅速把嘴里的糕点放到桌上,起身,用手抓过她的后脖颈,深情的吻了上去,分食着她嘴里的糕点。
吻过后,慕云礼抿着唇说:“嗯,妻主说的对,这糕点的味道确实不错。”
乔予安双颊泛红,云礼越来越会了,随机迷死个我!
“云礼……”
乔予安欲望上头,直接拉着慕云礼就往床边去,使力一推,慕云礼就躺倒在床上了。
他半推半就,格外迷人。
乔予安跪坐在他身上,迅速解开解开他的衣带,对他美丽的身体线条上下其手。
慕云礼被她摸得轻声闷哼了一声:“妻主……给奴家。”
他泛着红晕的身子像一朵盛开的花,此刻任乔予安采撷。
看样子,今夜又要失约少宇了,缠绵结束,乔予安让金林去转告少宇,今夜去不了他院里了。
金林来到少宇院里,把乔予安的原话传达给他:“殿下让我来传话,今夜来不了你院里了。”
可想而知,少宇又要狮吼了:“乔予安这个骗子明明刚刚才答应我的!”
金林不想听他唠叨,说完就要走,少宇不乐意了:“你站住,白天的账还没算呢,我要和你打一架,你等着,我去拿剑。”
金林咂嘴摇摇头,看着少宇匆匆进去拿剑背影,为他的智商堪忧。
少宇取好剑出来,哪还有金林的踪影。
此刻他的怒火达到了极致,用最大的声音吼了一句:“金林!”
远在乔予安门外的金林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乔予安也打了个喷嚏。
“妻主着凉了吗?怎么打喷嚏了。”慕云礼忧心的问。
乔予安苦笑,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少宇那家伙在背后骂人呢!
“没事,云礼,我们继续。”乔予安说着摸了摸慕云礼的腹肌。
秋季的风夹带着一丝清凉,树叶沙沙声吵醒了乔予安。
这些日子是越醒越早了,心里装着事,很难安心,现在外面也只是微微亮。
乔予安整理好,就出去了,独自拿着剑反复练习。
不时感慨,当年上学都没这么用功过,在这里的日子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现代人了。
金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远处,不忍打断乔予安练习,就静静的观察着她。
等到她停下,才开口:“殿下今日怎么不叫属下。”
乔予安寻声抬起头:“我自己醒太早,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休息呢,你来的正好,我们比试比试。”
乔予安执剑朝金林冲去,金林也快速抽出剑,抵住了乔予安的攻势。
乔予安一连几招都无法突破金林的防御,恼怒的加快了攻势,金林怕她伤到自己,连忙打飞了乔予安的剑。
剑顺着垂线插在了地上。
乔予安还要徒手与金林对打,就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子滑了脚,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金林急忙用自己的手护住了她的脑袋,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
倒地的一瞬,金林用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压到乔予安身上。
谁料乔予安急着起身,扒开了金林的另一只手,金林没了支撑点,直接扑在乔予安身上,嘴又刚好对上了。
两个人都尬住了,怎么一次又一次……
他们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来找乔予安的少宇逮了个正着:“好你个金林,你竟然背着我,悄悄勾引妻主,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起开。”
说着他就上手去拉开金林:“起来,快起来。”
金林起来后,立即单膝跪下行礼:“属下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少宇在旁边添油加醋:“妻主,罚他,必须狠狠罚他!”
乔予安脸是红的,她并不排斥金林的亲吻,有些不淡定的说:“今日就练到这里,你先退下吧。”
金林低头,捡起剑离开。
少宇不高兴了,拽着乔予安:“妻主,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乔予安从地上起来,拍了拍灰:“意外而已,又不是他的错,对了昨夜没去你那,生气了吧,待会带你出去逛逛,以作弥补吧。”
“呦,妻主还记得呢!”少宇阴阳怪气的说。
乔予安盯着他的眼睛说:“生气了?”
少宇看乔予安的脸离自己这么近,不自然起来,吞吞吐吐的说:“当……当然啦。”说完还咽了咽口水。
想了想,又觉得太丢人了,他立即挺直身板说:“奴家就是生气了,殿下今夜再不来,以后奴家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