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奺奺来到厨房对娥婆婆说,“婆婆,多加几道菜,我大伯来了。”
“小姐放心,我已经让小霞去买菜了。”从徐大伯踏进来,娥婆婆就已经让人去买菜了。
“好,那你忙,我先走了。”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关天良还没有回来,徐奺奺又想去铺子看一看,东城虽然不远,可她却不想走路过去啊。
就在徐奺奺犹豫期间,门口停下一辆马车,一位翩翩公子从马车上下来。
徐奺奺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上次出手帮助自己的侍卫的主子吗!
“徐小姐,好巧啊。”简玉恒来到徐奺奺的面前。
徐奺奺回头看了看还挂在门头,写着徐宅二字的门匾,又看看始终面带微笑的简玉恒。
后者尴尬的打开手中的折扇,假模假样的扇动几下缓解气氛。
“都说男人是阳性动物,果不其然,这还没到三伏天就已经用起扇子来了。”徐奺奺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简玉恒。
后者尴尬一分没缓解,反而脸更红了。“咳咳,徐小姐可是要出门去?”自己本来是要出城去找东西的,在拐角看见了徐奺奺站在门口,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来到了徐奺奺的面前,遭到了一顿莫名的嘲讽。
“没有,我就是想出来看看今天的太阳有多热,不过见到你,我就已经知道了。”
“额,呵呵,徐小姐说笑了,在下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简玉恒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找个缝隙钻进去不可。
“哦,不送了。”徐奺奺轻蔑的看着离去的马车,“啧,这大齐的少年真的是,连自己这七岁的小姑娘都想染指,不要脸。”
小绿在身后一脸茫然,那男子是来干什么的?
“小绿我们回去吧,算算日子再出门。”徐奺奺不想再遇见一脸假惺惺的简玉恒了。
“哦。”
简玉恒出了城门,打听了好几回,才打听到自己要去的山头在哪,只是当他走近一看,这不就是当初送徐正文回来,路过的山头吗?不远处就是徐正文家所在的村子。
“还真是缘分啊!”拿着扇子敲着手心说。
“你和谁的缘分?”另一边传来一声忠厚的男声。
“当然是和徐...欸,大舅你怎么在这?”简玉恒差点就说漏嘴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我一大早就去另外的山头,没找到自然就要到这边来了。还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早上简玉恒让自己先行,他随后就到,可他这随后也太晚了点吧,不然就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出门晚了点,路上颠簸了点,就慢了点,大舅不会责怪我的,是吗?”还是那一脸的假笑,笑的赵阳心里发毛。
“既然已经来了,就开始找吧,早早的找到,就早早的回去。”赵阳去了另一边寻找这什么。
“呵呵呵。”简玉恒将人手分布后,也开始低头寻找。
吃完饭,徐奺奺让关天良送徐大伯回徐家村,自己则是在房间里鼓捣之前小粉捞出的珍珠。
精致的珍珠以后可以做成首饰,等自家两位姐姐出嫁做添妆也不错;至于剩下的全部都磨成粉,做珍珠膏。
徐奺奺拿出石臼,一点点的将珍珠捣碎磨成粉,再用小筛子过滤了一遍,最后得到一小碗的珍珠粉。
取出甘油倒入小碗之中,架在烛台上炙烤,一边搅拌一边加入珍珠粉,直至充分融合成为糊状,取下后静置放凉,便得到可以使皮肤变得白白嫩嫩的珍珠膏。
大功告成,天色也已经黑透了,徐奺奺打算明天去集市上买几个小巧的瓷盒子,家里女人挺多的,少送一人都不好,做的也不多,一人也就能分一点。
按老规矩,将小绿收回小世界后,自己也就堂下睡着了。
第二天徐奺奺带着小绿出门,逛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满意的瓷盒子,准备回家的时候,瞧见不远处城门口,有一群人围着,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徐奺奺不爱看热闹,但是秉着有热闹不看是傻子的原理,脚步渐渐接近人群。
“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的就患了恶疾,爹不管娘不爱的,被扔在城门口自生自灭。”
“可不是,都好几日了。”
“也不全怪他们,家里穷,没钱看病,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要养,难道让他们为了这一个孩子,不顾其他孩子的死活吗?”
“你这是什么话?昨天我还看见有好心人给扔了几个铜板,接过等人走之后,就从角落出来一男一女,貌似是这孩子的爹娘,捡起铜板就离开了,也不关心躺在地上的孩子。”
“是呀,我也看见了,还一边数一边嘲讽人家给的少呢。”
“还有这事?啧啧,当真是畜生。”
周围的人都在痛骂那一对男女,没人注意到徐奺奺已经蹲在了病人的身边,同时右手已经搭在了那人的手腕处。
“小绿,你去旁边摊子上借一碗水端来。”
“是,小姐。”众人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徐奺奺的动作。
“小姑娘,你体质薄弱,还是离他远一点,小心过了病气。”
“多谢婶子的提醒,不过他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令人陷入昏迷的慢性毒药。”是中毒,中了好几年了,导致他变成现在模样的应该是毒素在体内累积太多,病人身体已经不能自行分解排除。
“中毒?”周围一片哗然。
这是小绿也将水端到了徐奺奺的面前,悄悄地在水中加入药井里的水,喂给已经意识薄弱的病人。
没等一会,躺着的人满满睁开眼睛,许是被水呛着了,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下。
“请...请问..咳咳..我这是在...在哪?”虚弱的男声对徐奺奺说。
原来是个男子,这般的弱小,起初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呢!
“这是城门口,听人说你已经在这里还几天了。”
“咳咳…….哈我..记起来了,.…他们...他们嫌弃我….拖累…他们,.就.….不要我了。呵呵…….哈哈哈.…呜呜呜…咳咳咳…”笑着笑着便哭了,哭着哭着便咳了起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宜大喜大悲。
“你先冷静冷静,他们不要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让他们得意。我虽不是经验老的医者,但是你身上的毒我是可以解决的,放心,我不收你钱。”又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人,徐奺奺想到自身,真是同病相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