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奺奺,“乌老板,好久不见,不知可有新到的好马吗?”
乌老板一开始还没认出是谁,当看到跟在身后的关天良,就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自己当初看走眼的爷孙两中的孙女吗!
乌老板,“原来是小姐您来了呀,快请进,近日收到不少的好马,都在棚里,您看是现在就去看还是..”
徐奺奺,“先去看马吧,家里的生意紧迫,没有多余的马车,这不就想起乌老板了,还望乌老板推荐一二。”
上次买的马就不错,老板都认出自己了,相信不会作假,再说了还有关天了在在。
乌老板,“好,小姐请随我来。”
徐奺奺跟着来到一处马棚,一边有五六匹马,一边只有一匹体型很小的小马驹。
乌老板,“左边的这些都是成年的马匹,适合拉货,小姐随便挑选。”
可徐奺奺的眼光一直停在那匹小马驹的身上。
乌老板见此,介绍说:“这还是一匹没有成年的马,拉不了货物,小姐还是在那边挑选。”
徐奺奺目不转睛的说,“它的颜色真好看,火红火红的,就像火焰一样。”
乌老板,“小姐若是想要,十五两卖给你。”
徐奺奺也没回答,直接对关天良说,“关大哥,带着小天哥去挑选。”
关天良,“好的,小姐。”
而徐奺奺就站在原地观察着一直冷静的在吃草料的小马,或许是被看的不高兴了,不耐烦的跺着蹄子,鼻子还在喷气,仿佛在说:别看老子。
徐奺奺也配合的扭过头不再看,而小马驹更不爽了。
小马驹:我长得这么帅,你怎么都不看我。
徐效效:不是你被看害羞生气了吗!
小马驹:......
一刻钟过后,关天良就拉着挑好的马来到徐奺奺的面前。
“小姐,这匹马比较温顺听话,四肢都挺健壮,以前应该跑过不少路,韦兄弟赶起来就容易多了。”
徐奺奺,“嗯,那就这匹吧,乌老板,是个什么价?”
乌老板,“老规矩,四十两送一个车厢,加上那匹小的,一共是五十五两银子。”
徐奺奺现在手里头有银子,而且人老板也给了优惠,自己就不再讨价还价了。
利索的掏钱出“行,乌老板点点。”
乌老板,“拿出来的时候就点过了,刚刚好,不多不少,五十五两。”
徐奺奺如愿的买了第二辆马车,还顺带买了一匹小马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就是想买。
回到徐宅,将小马驹放在后院,嘱咐小北时常喂养,别饿着就行。
自己回房收拾了一些衣物,又给徐正涛留了口信,坐上车往徐家村赶,韦小天赶着马车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徐奺奺时不时的撩起车帘往后看,见韦小天驾驶平稳,这才放下心。
又过了两天,徐家开始筹备徐子妍的满月酒,这期间,徐奺奺没有让关天良帮忙,而是让他带着韦小天多走几趟,一来熟悉路线,二来可以从旁指导一些驾驶马车技巧。
事情顺利的往下进行着,满月宴席的当天,里正喝大了。
嘟囔着和徐父说,“徐叔啊,你家太.…不厚道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嗝..怎么就不能帮扶一把….呢?你看,村里有几个小子.….能说上媳妇?都觉得咱们村穷呢,姑娘们都不.….愿意嫁进来,生怕过的不如娘家。”
“叔啊,你就帮帮乡亲们吧。”里正搂着徐父的肩膀不肯撒手,想着今天自己的脸面算是没有了。
有不少想进徐记作坊,却拉不下面子的人,都在竖耳偷听。
徐父,“大山,里正喝多了,你让你媳妇煮点醒酒汤,给醉酒的人喝,别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徐大山,“哎,孩他娘锅里正煮着呢,一会就好。”
打算当天下午就要出发的一行人,不得不推迟到次日早上出发。
假装醉酒的里正继续说道:“徐叔啊,大家的日子都不容易..啊,眼看着你家起来了,就不能帮扶帮扶邻里吗?我知道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的生气,可大家不是...不清楚嘛,他们也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吧。”
说完也不等徐父说话,就醉倒下去,生怕徐父开口就是拒绝。
里正的妻子还在和人说说笑笑,还是别人叫她,才发现孩他爹醉倒了。
连忙走上前,从别人手中接过,她并不知道里正的行为,满脸歉意的对徐父说:“徐叔,孩他爹今天也是高兴,多喝了几杯,你千万别见怪啊,我先扶他回去了。”
今天是子妍的满月酒,徐父也不想闹得太难看,继续和坐在身边的二爷爷说这话。
徐效效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里正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面的向徐父讨要进作坊上工的名额。
“你是不是觉得里正的做法太过没脸了!”
徐正文身为旁观者,也看到了这一幕。“我也这么觉得,可是若换个角度想想,也不过是想大家都过上吃穿不愁,有余粮的日子,仅此而已,他能从中得到什么?除了政绩好看一点,什么都得不到。那些人集体求到他的面前,身为里正不能不管。”
徐奺奺抬头看向这个博学的二哥,“二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徐正文,“你保护了家人,何错之有!他是一村之长,他有责任为自己所管辖的百姓谋求利益,也没有错。就好比日后我做了官,宁愿自己一个人吃糠咽菜,也要让自己的百姓丰衣足食一样,只是他选择吃糠咽菜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我们家。”
徐奺奺心情很不佳,好像自己捅了大篓子一样。
徐正文就这么陪在徐奺奺的身边,看着院内一些各怀心思的众人。
心想:若是当初他们怀有感恩的心,看待徐家,或许一切都不会如今天这么尴尬。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满意的离开,只剩下一片的狼藉。
和徐家交好的家,主动留下来帮忙收拾,大家一起忙活到亥时才陆陆续续的离开。
而徐奺奺,早已洗漱躺在床上,心思还飘忽在徐正文说的话之间,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人,什么不懂!
就因为太懂了,所以才想不明白!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就睡着了。
徐珠儿进来的已经很晚了,蹑手蹑脚的上床睡觉,丝毫没发现,房间里就只有徐奺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