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外面的熊猫竟然真的发出声响,那声音类似于“嗯~”
“竟然真是熊猫哥,你还能听懂我说话。”沈南惊喜连连,没想到这山里的动物真的这般聪明,不过想到熊猫哥那顶四个她的身躯,她还是止住了开门的冲动,只开了门口上的小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早上来的大熊猫,沈南趴在小窗户里看着他,惊喜的问道:“熊猫哥你来我家做什么?”
熊猫不会说话,但却是撑起上半身,将手里的一根东西递到沈南面前。
就在沈南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熊猫哥脚底下一只小熊猫对着门口嗯嗯叫,沈南知道那是小崽子,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知道小崽子不会害自己,于是立马伸手去接熊猫哥手里的东西。
她侧身去接东西,眼睛自然看不到外面,因此在空气中一通乱抓,啥都没抓到,最后还是熊猫哥将东西塞到她手里。
沈南摸着手里凉凉的草根,又触摸到熊猫哥手掌上的肉垫和毛毛,顿时吓得把手缩进来。
熊猫哥把东西送到之后,转身带着小熊猫要走,沈南这才注意到手上的哪里是草根,分明就是一根人参。
许芪也是震惊的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姐手里的人参,轻轻凑到鼻子底下闻,接着看了一眼人参,惊呼出声:“小姐,这可是大宝贝,年份约莫两百年,至少八两重。”
“!!!”熊猫哥这么大手笔???
竟然给她送来这么珍贵的东西,连沈南都震惊了。
看着远去的一大一小,她吩咐许芪将人参收好,自己朝两熊追去。
有小崽子在,许芪倒不怎么担心小姐的安危,毕竟这段时间小崽子都是睡在小姐床边的,倒是手里的这根人参,她要好好保存起来。
父子俩听到身后的声音,戒备的转身,待看到来的是沈南,小崽子开心的迈着小短腿颠颠的跑回来,扯着她的裤子要抱抱。
沈南看了看大熊,见对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轻轻将小熊抱到怀里蹭了蹭,随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把小崽子放到地上,看了看身后,没人跟上来,快速从空间拿出前几日许芪配好的伤药。
小崽子是受了伤被他们一家捡到,这几日用了药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但配的伤药还有很多,既然熊猫哥给了她这么大一个礼,且又如此通人性,沈南干脆把药全部送给它们,说不定以后还真的用得上。
大熊看到沈南手里的瓶子,凑近嗅了嗅气味,随即朝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一操作让沈南啧啧称奇,暗道这家伙是真的聪明。
熊猫身上没有口袋,没办法把这个瓶子带回去,沈南又贴心的从空间买了两个帆布小书包,把药装到包里,又装了几个苹果,香蕉,两袋子羊奶粉,大的包挂到大熊身上,小的只装了一袋奶粉的包则挂到小崽子身上。
小家伙虽然看起来小小的,但力气着实不小,几斤的东西背在后背一点也不碍事,它在沈南的脸上蹭了蹭,咩咩叫。
大熊估计是小崽子的爸爸,有点高冷,看到两人谈的差不多了,立马转身,小崽子见状只好嗯嗯嗯的叫着追上去,跟上自家老爹的步伐。
看到这一幕,沈南笑呵呵的转身回家。
许芪得了一株人参,压根就没想起外头的二小姐,待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走回来了。
看到小姐无事,许芪松了一口气。,将人参递到沈南手里。
“叮咚,发现野生人参,纯天然无污染,八两,价值一千二百两,售卖:是|否”
听到系统的话,沈南差点激动得跳起来,本来最近囤了粮食之后,她手里就只剩不到一两银子,正愁怎么挣银子的时候,熊猫哥就送来了这株百年人参,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虽然商城的价格很高,她还是要斟酌一下,万一在这里能卖更多银子呢,于是转身问旁边的许芪:“许芪,我问你啊,你之前有没有见过这种年份的人参,大概能卖多少银子?”
许芪闻言想也不想答道:“百年人参十分难得,况且这株是野山参,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至少能卖八百两银子,若是运气好,卖上千两也不稀奇。”
“哦哦!”沈南点头,那还是没有商城给的价格高。
许芪又道:“但如果是在冀州,或者燕京,那这株人参,几千两都有可能,毕竟富贵人家都惜命,他们愿意出大把的银子买这些药材。”
闻言,刚准备售卖的沈南及时收回了想法,让许芪将人参好好收起来。
看来年后她要去外头看看,想法子把这根人参卖掉,到时候买一部分粮食,剩余的全部兑换成商城余额,以备不时之需。
大年初一,靠山村格外热闹,里正买来一卷鞭炮,放在村子中央的坝子上燃放,家家户户都听到这喜庆的声音。
远在村西头的沈南一家也听到了,沈南几人一一和年氏拜年,年氏给儿女发了压岁钱,连许芪都有。
许芪捏着手里的五十文钱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身为下人的自己也能得到。若是在官宦人家,下人能拿到压岁钱并不稀奇,但这里是靠山村,年氏还能这般慷慨的给她压岁钱,这确实太让人感动了。
年氏给几人的压岁钱都是一样的,五十文,她手里没有多少银钱,这些就当讨个好彩头罢了。
发完压岁钱,年氏去灶屋揉糯米粑,许芪立马跑去灶屋烧火,待水烧开,年氏已经揉好糯米粑,打算做元宝。
沈南洗干净手在一旁帮忙,三娃也图热闹,兀自在盆里抠出一坨粑粑,放在手中揉搓。
年氏看着他越揉越黑的糯米粑,嫌弃的瘪瘪嘴,她眼神不经意间看到许芪略带渴望的眼神,立马把自家儿子推到灶后,让他烧火,随即招手让许芪过来。
“闺女,你洗洗手,跟婶子一起做元宝吧!”年氏笑眯眯的看着许芪,态度和对三娃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