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体内的暴戾因子全被女人激发,他冷眼看着伊甸痛到几近扭曲的俏脸,他警告过她,是她自己作死的,那么也怪不得他。
伊甸疼得浑身直抽搐,可是男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感觉自己就像骑在一匹失控的烈马上,被颠来颠去,痛不堪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时,伊甸有气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浑身疼得布满一层冷汗,刚才不管她怎么求饶,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她轻轻吸着冷气,心里莫名觉得委屈,眼睛一眨,眼泪就飙了出来。
陆风激烈的喘息声逐渐平复下来,他垂眸,看着女人的头顶,忽然感觉到胸前一片滚烫,那瘦弱的肩膀若有似无的轻颤起来。
他心一凛,胸口的烫意越来越明显,还伴随着湿润,灼烫着他的心房,他哑声道:“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这会儿变老鼠了?”
伊甸抬头,恶狠狠瞪着他,可她脸上还挂着泪珠,这么凶神恶煞的瞪视,偏偏给人万种风情。
陆风呼吸一滞,他从没见过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竟不知道她柔弱的样子这么动人,耳边传来她愤恨的声音,“陆风,我恨你,我恨你!”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的,还有如雨般的拳头。
可是她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他分毫,他手脚还被绑着,不能将她拥进怀里,却结结实实的心疼了,“伊甸,别哭,别低头,王冠会掉!”
“掉了我再捡起来,我就要哭,你欺负我,那么欺负我,呜呜呜。”伊甸越说越伤心,眼泪落得更急。
陆风叹息一声,微微抬起上半身,很艰难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哭了,乖,把绳子给我解了,我想抱抱你。”
伊甸差点就被他的柔情蜜意感动了,一听到他说要解绳子,她立即摇头,“不要,我把绳子解开,你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离开我。”
陆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离开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一点也不可信,你刚才还欺负我了。”伊甸泪水涟涟地看着她,眼底有着说不出来的风情。
陆风说了很多好话,可某人就是铁了心的,不解开绳子,她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就见男人双眼黑亮地望着她。
“伊甸,你总不能这样绑着我一辈子吧?”
伊甸挑了挑眉,“如果绑着你一辈子,就能留下你一辈子,有何不可?”
陆风眼角抽搐了一下,谁告诉她,她能绑他一辈子?等她走近了,陆风突然坐起来,原本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如同虚设,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挣开。
伊甸瞪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忽然缠上一双大手,一阵天眩地转,她还来不及叫出声,已经被男人强势地压在了床上。
伊甸仓皇地瞪着他,“你什么时候把绳子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