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影像是一直在等他的电话一般,傅星奕的电话一打过去立马就接通了。
“儿子,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妈已经吩咐杨益敲打那两人的经纪公司了。”
傅星奕想到今天晚上秦嫚溪说的话,道:“我本想今晚就解决此事,可溪溪说,让我等一天。”
“溪溪?你什么时候跟嫚溪关系这么好了?”赵清影被这个称呼转移了注意力。
“回去再跟您说。”傅星奕道,“我的打算是,让他们从娱乐圈——消失。”
赵清影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把注意力放回到正事上,道:“这样也行,他们要是不作孽,也不会吃这样的苦果,这是他们该得的惩罚。
幸得嫚溪身后有我们,不然,娱乐圈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嫚溪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苦头!
一想到嫚溪今天跑了这么多趟,我就心疼,回来之后可要好好给她补补才行,参加这么个破节目,钱没赚多少,人倒是瘦了一大圈……”
傅星奕跟母亲聊了半个小时,挂断电话,喝了一杯茶,才走出棚子,把手机放到导演的手上。
导演在外面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反而笑眯眯的问:“傅总您忙完了?您快去休息吧,外面冷。”
傅星奕“嗯”了一声,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看了一眼秦嫚溪所在的帐篷,才进了自己的帐篷休息。
一夜寒风呼啸,天气骤然变得更冷起来,秦嫚溪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脑袋重重的,感冒了。
一边鼻子被堵着无法呼吸,她浑身都难受,喉咙里面更是干疼,像是有一把沙子卡在那里,怎么喝水都没用。
温稚鱼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还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有没有发烧。
秦嫚溪把她的手拿下来,脸色有些虚弱,道:“没事,没有发烧,就是感冒而已。”
温稚鱼皱着小脸问:“头疼不疼?晕不晕?”
“有点,真的没事,感冒不就是这样嘛,吃几天药就好了。”她道。
她走出帐篷外面,想煮早餐来吃。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导演组没再往林子里面投放资源包,而是提供食材给他们,苦尽甘来。
傅星奕来到她身边,见她唇色有些苍白,问:“昨晚没睡好?”
秦嫚溪摇头,道:“没有,昨晚睡的挺好的。”
她的感冒有点严重,带着重重的鼻音,原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傅星奕心下一紧,手的动作比脑子快,放到秦嫚溪额头上,摸到温凉的一片,没有发烧,只是感冒。
秦嫚溪同样把他的手掰下来,道:“没事,就是普通感冒,等会我找导演要点感冒药。今天喝肉粥怎么样?”
傅星奕把她手上的食材放下来,拉着她往帐篷的方向走,一言不发。
秦嫚溪被迫被他拉着走,问:“傅星奕你带我去哪?”
傅星奕拉开帐篷的拉链,道:“休息。”
秦嫚溪:“没事,我可以的,今天最后一天了。”
傅星奕固执的道:“你需要休息。”
秦嫚溪还想再挣扎挣扎:“我真的没事……”
这个时候,温稚鱼拿着一壶热水走过来,加入傅星奕的站队,道:“溪溪你就好好休息吧,最后一天了也没啥任务了。”
在两人的劝说之下,秦嫚溪只能进了帐篷里面,用被子把自己盖住,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他们,像是在说:可以了吧,我乖乖躺下了。
温稚鱼和傅星奕都满意了,后者道:“好好休息,等会吃早餐。”
秦嫚溪乖乖的点头,闭上眼睛,炽热的呼吸打在被子上,热热的,在舒服的环境下,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外面只剩下傅星奕和温稚鱼,两个不会做饭的厨房小白。
温稚鱼与傅星奕面面相觑,过了一会问:“傅总,您会做饭吗?”
傅星奕摇头:“不会。”
此刻,林希月走了过来,笑着道:“嫚溪生病了是吗?你们想做什么早餐,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一二。”
林希月虽说做的饭不是非常的美味,但也是可以吃的。
傅星奕道:“肉粥。”
刚刚溪溪说了,早上做肉粥吃。
林希月笑道:“这个我还真会,傅总,要不我来做吧。”
她有一点讨好傅星奕的意思,在傅星奕面前刷个脸,希望他能记住自己,这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傅星奕拒绝她动手,道:“你说,我来。”
他要亲手做一顿早餐给嫚溪。
回家之后,他要学习一下如何做饭,不需要做多复杂,简单一点即可。
林希月没抢着要帮他做早餐,而是按照他的意思来,在一旁指导着他如何煮肉粥。
大半个小时过后,一锅热腾腾的肉粥出锅了,傅星奕试了下味道,感觉还行,对林希月道了一声:“谢谢。”
林希月连忙摆手道:“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傅总。”然后就回到自己的队伍当中去了。
傅星奕盛了一碗肉粥出来,冒着热腾腾的气。
温稚鱼道:“傅总,我去给溪溪送粥吧。”
傅星奕摇头道:“我去。”
温稚鱼只能看着他端着粥走去帐篷那边,自己留在外面一边烤火一边吃着热腾腾的粥。
她何其有幸能够吃到傅总亲手做的早餐啊!
尝了一下,味道居然还不错!比她做的好吃!
傅星奕拉开帐篷,进去后迅速把帐篷拉起来,避免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冷到里面的人儿。
秦嫚溪睡得很沉,鼻子不通的原因,呼吸声有些沉,小脸睡得通红,看着甚是惹人怜爱。
傅星奕把粥放到平稳的地方,在她身边坐下,小小的帐篷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静谧又安逸。
他静静的看了一会,等到粥凉下来,才轻轻的把人叫醒。
秦嫚溪醒过来的时候还懵懵的,脑袋混沌,舒服的环境让她不愿意醒来,只想一直睡下去,睡到自然醒。
傅星奕忍住捏她脸蛋的冲动,道:“溪溪,起来吃早餐。”
秦嫚溪慢慢的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撑着坐起来,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操着浓浓的鼻音问:“早餐谁做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