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川是一个骄傲的人，自认为在昆仑九天柱之下，再除去秦内景和欧阳震两位长老，自己算是昆仑第一人。
他虽然没见过陈小凡的面，但监察司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哪怕他在巴蜀也有所耳闻。
只是没有想到监察司司长，居然是这样一个毛头小子。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像是监察司司长吗？”
望着李靖川震惊的神情，陈小凡笑眯眯地问道。
他没想到秦内景这个老狐狸，居然第一时间表露自己身份。
这样一来，就避免李靖川对自己说错话，最后落得赔偿自己的局面。
秦内景硬着头皮说道：“陈司长，今天的事是靖川没调查清楚，我让他给你道歉。”
他扭头朝李靖川低喝道：“还不赶紧滚过来，给陈司长道歉！”
在秦长生没到燕京之前，他必须先稳住陈小凡，才能做到未来一击必杀。
“师父……”
李靖川瞪大眼睛，脸上流露出的不可思议。
哪怕陈小凡是监察司司长，可师父不仅是豪门秦家之人，还是昆仑九天柱之下唯二的高手。
怎么会如此惧怕这个年轻人？
下一刻，李靖川看到秦内景微微点头，并且朝自己隐晦地使了一个眼神，瞬间将下面质疑的话咽进肚子里。
他作为秦内景的徒弟，自然清楚这个师父不会无的放矢。
按下心中的疑惑，李靖川深吸一口气道：“陈司长，刚才是我莽撞了……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
陈小凡戏谑地望着李靖川：“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昆仑干什么？要监察司干什么？”
戴着青铜纵目面具的傀儡女尸立马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快要窒息了。
“你想怎么样？”李靖川咬着牙问道。
他迫不及待想搞定陈小凡，回去向师父打听这个人的底细。
陈小凡目光一转，指向傀儡女尸脸上的青铜面具：“出土这个青铜面具的大墓，在巴蜀什么地方？”
“嗯？”
此话一出，秦内景和李靖川面面相觑，都没想到陈小凡竟会问这个问题。
李靖川本以为陈小凡在刁难自己，但是看到对方充满期待的目光，顿时明白这就是放过自己的条件。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思索片刻后说道：“卖这个青铜面具的人，和盗墓的不是一个人，我也曾找过那个盗墓贼和古墓，可时间太长很难找到了。”
陈小凡仔细盯着李靖川眼睛，见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撒谎，便继续追问道：“那巴蜀地震的一带在什么位置？”
李靖川脱口而出：“靠近苗疆的大山，那里几乎是原始森林，很少有人涉足。”
陈小凡微微眯起眼睛，李靖川虽然没说有用的消息，但也缩小了蚕丛大墓所在的范围。
接下来只需要派人手去探查，总归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只可惜自己能用的人太少了，不然根本不用李靖川这样的人。
陈小凡淡淡道：“帮我查出来那个大墓的位置，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否则……”
傀儡女尸突然一个闪身来到李靖川面前，脸上青铜纵目面具嗡的一声，一股神魂之力宛如飓风般钻向李靖川脑海。
“啊！”
李靖川痛哼一声，整个人宛如大虾般弓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