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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在认真考虑这种事吧?”AK-12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战术目镜的蓝光在她脸上投下不安的阴影,像是某种无形的压力正在逐渐逼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在试图用语言捕捉某种无法理解的存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战术手套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她盯着安洁——那个总是冷着脸、用战术匕首削苹果的女人,此刻竟然露出了一种近乎温柔的释然。

那表情,像是暴雨过后的第一缕阳光,刺得AK-12的处理器差点过载。

“你猜?”安洁也是玩心大起,毕竟人的心里面不能一直紧绷着。

安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平板的边缘,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某种隐秘的甜蜜。

她的目光穿过防弹玻璃,落在不远处的停机坪上还有一闪一闪的应急灯,像是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

AK-12感觉自己的核心温度在飙升,散热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仿佛在抗议这荒谬的场景。

在边境的荒原上,风沙呼啸而过,像是一曲低沉的挽歌。

安洁依靠在冰凉的椅背上,感受着原本冰凉的靠背伴随着自己的体温逐渐变的温暖,手中的香烟缓缓燃烧,烟雾与灯光交织,形成一幅朦胧的画卷。

她的目光越过远处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什么,又仿佛在等待什么。

“等等,你不会真的……”AK-12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机械猫,“陈树生?那个浑身是刺、满脑子都是各种疯狂想法的疯子?他确实……可能很好吃,但安洁,你清醒一点!他可是毒药,剧毒!咬一口说不定连你都会熔掉!”

AK-12这里之所以将陈树生给形容成为一种疯子,其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多少猜到了陈树生的想法,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感觉陈树生是个不可理解的疯子。

安洁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AK-12的慌乱。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慵懒,像是在为某个不可告人的计划打节拍。

“毒药?”她轻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甜腻……或许吧。但你知道吗?有些毒药,尝起来反而最让人上瘾。

AK-12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她靠在桌前旁。

“安洁,你这是在玩火。”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尖叫,“他可是陈树生!那个连铁血工造的主脑都敢单挑的疯子!你确定要把他列入你的‘终生大事’清单?”

安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空中缓缓消散,仿佛在暗示某种不可言说的未来。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AK-12感觉自己的处理器快要烧毁了——这比面对铁血工造的千军万马还要令人崩溃。

“完了完了……”AK-12捂住脸,“我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一份悼词?或者……一份婚礼请柬?”

“……”她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最终定格成一个讽刺的弧度。

她的笑声低沉而沙哑,像是从生锈的机械关节中挤出的摩擦声,刺耳却又令人难以忽视。

“明天的太阳?”她重复着AK-12的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仿佛在打着一支无声的挽歌。

“AK-12,你觉得一个连下一秒会不会被炮弹或者是飞弹轰成渣都不知道的人,会有闲心考虑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吗?”

她的笑容在战术目镜的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张被强行拉扯的面具。

AK-12愣住了,她的处理器飞速运转,试图解析安洁的表情——那笑容里藏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某种自嘲,又像是某种解脱,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疯狂。

“你说得对,我确实在考虑终生大事。”安洁的声音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战术匕首,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在她的瞳孔中,仿佛在暗示某种不可逆转的结局。

“只不过,我考虑的不是婚礼,而是葬礼。”安洁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沉重地切割着空气。

她的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菜单,而不是自己的终结。

“死亡,难道不算是终生大事吗?”安洁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像是从遥远星云中飘来的絮语,裹挟着一丝危险的甜腻。

她的目光穿过防弹玻璃,越过层层叠叠的钢铁丛林,落在远处闪烁的霓虹上。

那些光点在她的瞳孔中跳动,像是无数个未完成的程序在等待执行,又像是命运棋盘上无法预测的下一步。

“至少,它比婚礼更确定,更……永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战术匕首,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在她的瞳孔中,仿佛在暗示某种不可言说的未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像是某种自嘲,又像是某种解脱。边境的风沙从破碎的窗户缝隙中涌入,带着一股铁锈和硝烟的气味,为她的低语增添了一层苍凉的背景。

“不过今天不可能……现在玩够了没?”安洁突然收敛起脸上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像是从梦境中骤然抽离的刀刃。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刚才的柔软只是一场幻觉。她直视着AK-12,目光如刀,仿佛要将对方的逻辑模块切成碎片。

“啧……”AK-12相当不爽地砸吧了一下嘴巴,像是被强行打断的程序,发出一声短促的机械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仿佛在抗议这荒谬的场景。

窗外,边境的霓虹依旧在闪烁,与废墟中的断壁残垣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荒诞与矛盾。

“这一点你真的应该跟陈树生学一下。”AK-12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酸涩音符,“调动积极性还有众人情绪之类的,还是他更擅长一些。”

安洁轻笑了一声,笑声像是从迷雾中传来,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嘲讽。

“是吗?”她轻声反问,手指按在战术匕首的刀刃上,仿佛在感受那份冷冽的触感。

“或许吧。但你知道吗?他那种人,或许能在战场上鼓舞士气,却永远无法理解什么叫真正的‘终结’。”

AK-12沉默了片刻,她的目光落在安洁的脸上,试图解析她那双深邃如深渊的眼睛。边境的风依旧在呼啸,卷起一阵阵尘土,仿佛在为她们的对话增添一层杂音。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少一点这种……哲学思考。”AK-12最终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多考虑点实际的东西,比如怎么活下去。”

金属台面泛着冷冽的蓝光,像是被冻结的极地冰面,映照出投影屏上跳动的数据流,仿佛一串无序的踢踏舞步。

AK-12的机械手指沿着咖啡杯沿画着圈,氤氲的雾气在她的睫毛上凝结出细小的珍珠,闪烁着微弱的光。

她的眼神透过战术目镜,流转着霓虹般的流光,带着一丝戏谑和试探。

“要说婚礼策划——”她忽然倾身向前,声音像是从某种诡秘的梦境中传来,“那家伙绝对能搞出让你瞳孔地震的世纪盛典。比如把誓词嵌进弹道计算程序,或者让婚戒从狙击枪膛里——”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弧度,像是某种恶作剧的前奏。

“砰!”指节叩击金属的脆响陡然打断了她的话,像是子弹击穿寂静的瞬间。

安洁的作战靴跟碾过地面,发出毒蛇蜕皮般的嘶鸣,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话语铺设某种压迫感的氛围。

“格里芬指挥官的权限,加上三份保密协议和红房子楼的红色印章,以及我作为安全局的身份,只是思考这个问题——”她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钛合金板,每个字都在空气里擦出火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锋利。

“足够让十二个部门的问责书在24小时内变成碎纸机里的彩带。”

她的目光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AK-12,空气中弥漫着某种无形的硝烟味。边境的夜色从窗外渗透进来,带着一种荒凉而肃杀的气息。

“至于那位……少校?”安洁忽然扯出个刀锋般的冷笑,声音像是从某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中传来,“当安全局的黑色档案撞上军方的镀金履历,再掺和Iop那些会走路的伦理问题——你觉得,这场面会好看吗?”

AK-12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反驳的冲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金属台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仿佛在为这场对话的紧张气氛增添一层背景音。

“我的能力,我的职位,还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都注定了我必须站在风口浪尖。”安洁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节奏感强烈,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敲响战鼓,每一个敲击都像是某种无形的警告。

“安全局、军方、Iop,这些势力的交织,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真相的核心。

“而我,就是那网中的挣扎的飞蛾……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清算……”她吐出这个词时,舌尖尝到薄荷爆珠破碎后的冰凉,像是某种不期而至的审判,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坠落的命运让每个黎明都浸着铁锈味。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风衣口袋里的护照,那些油墨印刷的国境线早已在辗转迁徙中模糊成水渍——五年?十年?

或许当终局降临之际,自己早已化作候鸟迁徙途中飘落的一片灰羽,在某个不知名的海峡沉入永恒的寂静。

生存从来不是选择题,而是道伤痕累累的证明题,每一步都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安洁将后脑抵在冰冷的座椅靠背上,记忆如老式投影仪般在视网膜投下光斑:十三岁那年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亲人,十八岁时扑向炸弹的瞬间,还有此刻指尖掐入掌心的疼痛——这些具象化的痛觉像精密咬合的齿轮,支撑着名为“安洁”的机器在永夜中运转。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像是某种自嘲,又像是某种解脱。

前路何止晦暗?那是连星光都会被吞噬的黑洞视界,每一步都踏在记忆坍缩的奇点上。有人将这种状态称作麻木,安洁却在无数个海关滞留的深夜里,对着镜中倒影露出带血的微笑。

当命运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镰刀收割希望,钝感力便是普罗米修斯藏在肋骨里的余烬,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就像沙漠植物进化出蜡质表皮来对抗骄阳,她将感官浸泡在名为“无觉”的福尔马林溶液中——不期待晨光便不会畏惧永夜,不种植玫瑰便无需埋葬荆棘。

边境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停滞,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永恒的等待。

此刻她忽然想起某本泛黄的哲学书上,加缪笔下的西西弗斯或许正挂着相似的冷笑,在永恒往复的荒诞中,将滚落的巨石谱写成对抗虚无的镇魂曲。

安洁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像是在为这场无休止的战斗伴奏。

“……”

安静的气氛瞬间凝固,无论是 AK-12 还是 RpK-16,都陷入了沉默。甚至她们的部分思维也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当中。

原因并不复杂,安洁刚才所说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让人难以消化。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揭示了潜藏的巨大能量。

安洁打算利用自己与安全局副局长的关系,将这件事摆平。

而这位安全局副局长,不是什么分局或者是某个部门的副局长,而是安全局最高总局的副局长,可以说是负责安全局各个方面事务工作的总负责人和监督者。

更令人震惊的是,如今的安全局局长因为年龄和身体的原因,几乎处于半退休状态,大大小小的事务基本上已经完全由副局长负责和监督。可以说,这位副局长已经内定为下一任局长。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安全局的副局长,几乎可以一手遮天,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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