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日,第二日五人穿梭在京都的街上,看着依旧热闹如初的街道,看着街上的人们脸上的笑颜,冬梅的脸上是嘲讽的笑容。
不管是哪里都一样,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它只会残忍将曾经的人事挂上过期的标签,然后在抹掉它存在的痕迹,就像曾经被唤做远阳国保护神的谢家也是如此。
这世界上能记住你的,除了爱你的人估计就是你的敌人。
除了冬梅姐妹,能记得当初谢家辉煌的就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敌国将领,直到如今,他们还时不时的感慨:若是谢家还在,不知道我们国家还在不在。
“架架架!”御马的声音和急促的马蹄声打破街道上安逸的氛围。
“啊啊啊”
“救命啊”
此起彼伏的呼叫声传来,本来安安稳稳逛街的人,如今正手忙脚乱的躲避着急行的马。
“让开!”娇蛮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鞭打。
冬梅颜色一冷,伸手拽住打向温暖的鞭子,马背上的少女脸色一变,想要将鞭子抽回,但是她的力量那是冬梅的对手,马依旧向前奔跑,少女被冬梅拽住鞭子,腿还在马蹬上,因此,那马背上的少女被拽的整个人后仰在马背上,马也终于停下脚步,因为停的过于仓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郡主!”害怕焦急的呼叫声在不远处传来。
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焦急的策马奔来,还未停马酒一个纵身飞跃下来,将被马摔在地上的少女抱在怀里:“郡主,你没事吧。”
少女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啪的一声给了男子一个巴掌:“废物!”
男子面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平衡:“是属下保护不力”
“等回去找我父王领罚吧。”少女一脸的狠戾。
“现在去将这几个贱人给我抓回府去。”少女指着温暖几人吩咐。
“是!”男子说着就朝着冬梅袭去,他远远就看到是冬梅动的手。只是他太看得起自己的修为了,在这个小小的远阳国,他的实力或许是年轻人中的翘楚,但是在这片大陆上却算不得什么。
就算是没有去天极学院的冬梅都可以轻轻松松的将他 轻轻松松的打败。
“嘭”男子被冬梅打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男子的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冬梅:“你是什么人?”
“呵~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冬梅很是高冷回了一句。
“郡主,我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还是早些离开的好。”男子压低声音在少女耳边说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废物。”少女说完就回过头去朝着温暖放话道:“你们给本郡主等着!”
这种无痛无痒的放话温暖等人自然是不会在意,只是温暖不知道自己也算不得挡了这位郡主的路,怎么就招惹他的记恨了。
“哎呦,小姑娘们赶紧走吧,这可是战王爷家的小郡主,很是跋扈。”一个大婶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建议道。
“大姐,你说的战王爷是谁啊,我们是学院弟子,出来历练的。”温暖拿出一块金锭子递给大婶。
“怪不得呢,我就说我们远阳国怎么有实力这般逆天的年轻人,原来是学院的弟子。”大婶接过金子,脸上的害怕都消失了:“战王爷是当今圣上的母族茶家,大概是十多年前前战王爷出事后,当时的茶家家主茶远意,带兵出征,取得了胜利,并在后来的皇子夺位中帮当今圣上夺得皇位,在新皇登基以后,就封了自己的舅舅为战王,从此圣宠无限。”
“多谢大姐,不过我们也没得罪他,想来不会因此记恨我们的。”温暖道谢道。
“哎呦,小姑娘你不知道,这战王名下只有一女,自幼就是捧在掌心上的,还没当王爷的时候就护的很。如今更不用说了,就是蹭破点皮,都不知要打死多少人呢,你们今天害她落马....所以还是早些走吧。”大婶说完不再停留,急匆匆的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京城。
如今这京城越来越待不得了,如今有了这笔横财,找个富庶的城镇,可以安度余生了。
温暖看着冬梅:“你可对此人有印象?”
冬梅摇摇头,当年她天天忙着修炼学兵法,哪有时间去认识这些人。
“我记得,我后来在远阳国待过几年,确实是如她所说。”衡笑笑悄声对温暖说道。
“还真是侮辱战王的名号,靠裙带关系得来的也不知道羞不羞得慌。”夏荷很是嫌弃的道。
温暖几个并没有离开,依旧我行我素的逛着街,那所谓的郡主离开后,街道很快就恢复之前的模样,看着温暖五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都不免指指点点,嘴里大多是说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之类的话。
“就是她们,爹爹~就是她们将我摔下马的。”小郡主很快去而复返。
看着冬梅和衡笑笑的脸,茶远意心中慌乱不已,她们看着怎么这般眼熟?好像、好像谢川。
“你们是何人?”茶远意看着冬梅和衡笑笑眼神犀利的问道。
“哈哈,茶王爷是吧,你不是猜出来了?”衡笑笑看向茶远意一脸的甜美笑容。
茶王爷一脸的恍惚,衡笑笑长得和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曾经也是盛极一时的大美人。
“你们没死?”茶远意冷冷的道:“没死正好,今天就让我亲手杀了你们,也好堵住这悠悠众口。”
就算是过去很多年了,也还是有比较的声音,杀死两个小女孩对于茶远意来说不是可耻的事,他甚至为此沾沾自喜,因为杀死他们,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谢战王后代了。
“就凭你?”冬梅很是不屑。
“哈哈,小儿狂妄!”茶远意想要出手擒住冬梅,但是,冬梅哪能是乖乖不动的主?
冬梅一个闪身:“茶远意,你就是这样保护远阳国的百姓的,你可知你当街出手会伤到多少无辜百姓?”
“呵,不过是些废物罢了,有什么值得保护的。”茶远意此话一出,在场的百姓都怒目相对,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