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和壁虎的想法显然是一致的,瞪了猴儿一眼之后又和席蓦然说道:“这些事情现在还没有定论,到时候再说吧。”
席蓦然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盘算如何将麒麟留下来。
没有多久一个营帐就给建好了,手下的人前来禀告席蓦然,席蓦然亲自带麒麟着麒麟三人去看营帐,怕委屈到麒麟了,席蓦然还将自己的私库拿了出来,只要是好的都放到了营帐里面弄得麒麟的营帐比他大将军的营帐都要豪华。
刻意让手下的人将麒麟的营帐扎得挨着自己,如此一来便和其他营帐分开了。
壁虎是惯『性』使然,一进营帐就开始主动收拾东西,他是伺候麒麟惯了的,知道什么东西要放在什么地方会让麒麟更舒服。
一阵捯饬之后麒麟对壁虎感叹说道:“出门在外果然是要把你带着啊,这帐篷被你这么一动一下子看着舒服多了。”
壁虎羞涩地低下了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席蓦然剜了壁虎一眼,以前看这人站在麒麟什么就看他不顺眼,现在更是觉得碍眼了,在剜壁虎的同时席蓦然还不忘观察一下房间的布局,这是麒麟喜欢的,他得铭记于心。
察觉到了如此强烈的第一壁虎苦笑,从前宋墨就看自己不顺眼严禁自己靠近主人,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谨小慎微,生怕与主人走的近了让宋墨不高兴,他可是有各种法子收拾自己的,现在这席蓦然也是这样,难怪主人要将两个人弄混。
“你先在这里住着,要是缺什么的话尽管说,我一定为你补上。”虽然不喜欢壁虎,但是见麒麟喜欢这个地方席蓦然也欢喜,下来还得通知一下下面的人,对麒麟一行人一定要足够尊敬才行,可不能惹他们不快了。
麒麟挑眉,点了点头,麒麟众星捧月惯了没有察觉到,但是壁虎却是看出来了,席蓦然对麒麟的态度可是殷勤至极,那眼中藏不住的深情不用深想便知道代表着什么。
席蓦然离开的同时不忘将壁虎带走,美其名曰是怀疑壁虎是与山匪有染,实际上只是不让他与麒麟呆着罢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猴儿和麒麟两个人了猴儿也不用伪装了,『露』出了猴『性』上蹿下跳的,完了高兴的和麒麟说道:“宋墨回来了,你高兴吗?我们又可以团聚了。”
麒麟刚把猴儿带回来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直接甩给宋墨的,猴儿对宋墨的感情也格外深厚,完全就当宋墨是老父亲了,私下里壁虎也和她提起过宋墨的感情,她为宋墨感到不值,但是因为壁虎的告诫才没有去诘问麒麟。
“那人不是宋墨。”没有理会猴儿的欣喜麒麟一盆水将她的热情浇灭,没有平时的逗弄玩笑之意,表情冷凝得让人发憷。
猴儿本来上蹿下跳的身子慢慢僵住了,一点点的回到地面恢复正常站姿,红着眼睛和麒麟反驳说道:“他就是宋墨。”
因为没有底气,猴儿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小。
而这时席蓦然已经将壁虎带到了他的营帐里面,看得出来壁虎就是麒麟的奴仆,但是依旧不放心,并且他打算招揽壁虎。
坐在案桌后面打量了壁虎很久,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很有规律地敲打桌面,将壁虎好生打量了一番确定此人并没有危险『性』之后说道:“你与麒麟两人是什么关系?”
壁虎按实回答道:“她是我的主子。”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席蓦然看着壁虎眼中的冰冷都融化了好多,对待壁虎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你主子是个好的,如今和山匪这场仗正是在紧要关头,我难免会有些顾及不上来,若是需要什么,你直接来和我说就是,千万莫要委屈了你主子。”
壁虎笑了:“放心吧,我家主子委屈谁也不会委屈自己的。”
听到壁虎这样说席蓦然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听壁虎这么说,还真觉得麒麟是很可爱呢。
“有句话虽然现在提还不符合时宜,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先告诫一番才是。”看席蓦然那样子,俨然是情根深种了啊,虽然和宋墨长得一样,但是到底是赝品,可不能因为这样的人害了主子。
席蓦然挑眉,看向壁虎。
壁虎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我家主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劝你还是歇了那份心思。”
每说一个字席蓦然的眼睛里面便会染上一层冰霜,等壁虎将话全说完一双眼睛都要能将人给戳死了。
“我就是肖想了你能奈我何?”席蓦然沉声说道,霸道而又强劲,“不是我自负,在大良连皇上见到我都得礼让三分,我想要公主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话一说完席蓦然又懊恼了,皇宫里的那几个人怎么配和麒麟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在玷污麒麟,本来就不好看的的脸又黑了几份。
壁虎笑而不语,伺候了麒麟这么久可以说他是最了解麒麟的人,宋墨都得排后,因为宋墨已经被感情弥『迷』了眼睛,麒麟看似『迷』『迷』糊糊,实际上心里一门清,眼下留下来也只是一时的『迷』茫,待这『迷』茫一过不再被这张脸『迷』『惑』之后便是她离开的时候。
席蓦然被壁虎这一笑弄得心里有些打鼓,疑『惑』问道:“怎么了吗?”
壁虎摇摇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再说其他的也没有意义了,只望你莫要深陷,落得一身伤。”
席蓦然猛地站了起来,走到壁虎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强迫着他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壁虎依旧居高临下,看席蓦然的眼睛带着同情。
席蓦然放开了壁虎,他拿这人没有办法了,这是麒麟的人,他不能动,放开壁虎之后颓废且带着恳求捂着胸口说道:“我今年二十七岁,你可知,在二十七年前我这颗心都是空的,知道见着了麒麟,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颗心在跳动,那种血热了起来的通畅,我想这辈子离了她便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