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着不远处时不时用奇怪眼神看他一眼的幕府军们,钟离脸上那千年不变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拉着荒泷一斗一起和幕府军解释的苏白现在恨不得给荒泷一斗一棒槌,他喵了个咪的,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原来是个误会啊,我说,你这个小混混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苏白阁下,既然都是误会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吧。”
训斥了一斗一句后,幕府军们笑着和苏白打了个招呼便去其他地方巡逻了,一斗给了幕府军们一个白眼后搂着苏白的肩膀神神秘秘的问道。
“我说,我的好兄弟啊,你们璃月是不是有什么能让人力气变大的秘方啊,告诉告诉我呗,我可不想下次再被那个小女孩给按在地上揍。”
“我们璃月有没有让力气变大的秘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璃月倒是有补脑的秘方,我觉得你可能需要那个。”
苏白无力的吐槽了一句,也就是钟离这位仙人脾气好,你要是换成其绝云间的那三位,今天你荒泷一斗身上的皮不被扒下来一层那算你皮紧实。
而我们的白鹭公主现在心里也很不平静,看着神神秘秘的苏白和一斗,绫华差点把手里的扇子给捏碎了,兄长也是,苏白也是吗,真不知道这个打扰了她告白的家伙为什么会成为苏白兄长的朋友,想着想着,绫华看向一斗的眼神便带上了些许凶恶。
“欸欸欸,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大爷可是很聪明的好不好。”
“那什么,钟离是吧,对不起了,刚才是本大爷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和我在大牢里遇到的那个恶心的家伙一样呢。”
“还有那边两个小孩,本大爷真不知道你们不是钟离的孩子,真是对不起。”
感觉背后一凉的一斗扭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还以为是钟离还在生气呢,而一斗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既然是他错了他便直接和钟离道了歉同时也向胡桃和若陀说了声对不起。
“钟离,钟离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你们要是有手机的话,那你们谁叫钟陀呢?”
“嗯?你这家伙叫本大爷干什么,难道还想挨揍吗?”
看到那个小萝莉挥舞了一下拳头,一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看到一斗这副样子,若陀有些纳闷,不过她可不想和一斗这个没脑子的家伙讨论什么,直接说道。
“怎么?你不相信本大爷?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钟陀是也。”
见若陀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斗深深的咽了口唾骂,他之前还想和那个叫钟陀的家伙掰掰手腕看看谁的力气更大,现在嘛,谁爱去谁去,他可不想再被这个叫钟陀的小女孩打击到了。
“老大,你这家伙又给我惹了什么乱子!”
终于赶到了的久岐忍看到一斗后直接给一斗来了个飞踢,猝不及防的一斗直接被久岐忍给踢飞了。
“欸欸欸,阿忍,你踢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
“哼,胡堂主都把你惹麻烦的照片发到群里了,你赶紧给我道歉!”
“老大怎么能够听小弟的话。。。哎呦,错了错了,别扯耳朵啊。”
脆弱的耳朵被久岐忍扯在手里,一斗痛苦的哀嚎着,一旁的苏白被一斗这噪音污染弄得有些脑袋疼,为了自己晚上不做噩梦,苏白劝说道。
“阿忍,一斗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而且也道过歉了,你回去教育一下他就好,又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苏白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次就算了吧。”
见苏白给递了个台阶,阿忍也顺势松开了手,自家老大,在外面还是要给点面子的,等会去了再好好教育他,在收拾完自家老大后,久岐忍这才看向了胡桃,语气中充满了歉意的说。
“真是抱歉话堂主,是我家老大他不懂事,我们之间的合作。。。”
“久岐忍是吧,我们之间的合作照常进行就可以了,你们家老大人还挺不错的。”
胡桃的话让久岐忍把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们荒泷派和往生堂的合作其中牵扯到了很大一笔摩拉,这要是被自己老大给搅合了,久岐忍觉得她能踹死自家老大,不明所以然的一斗挠了挠头纠正起胡桃言语中的错误。
“喂,我说那个小鬼,本大爷可不是人,本大爷是鬼。”
“呀?鬼?稻妻的鬼都这么勇的吗,居然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本堂主面前。”
眼看胡桃要拿出身上的驱鬼器具对一斗来施法,苏白一把按下了胡桃的动作,在胡桃疑惑的眼神下苏白向胡桃讲解齐了鬼族和鬼的区别。
在苏白的解释下,胡桃上下打量了一斗一番,见一斗用一副不解的眼神看着她,胡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鬼族就是那种可以喘气的活物对吧,那应该没办法送去往生。”
得,自己解释了一半天胡桃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她能注意到一斗是活人,不,活鬼就好,不然的话苏白都担心胡桃半夜把一斗给埋了,毕竟七七没少被胡桃追着埋。
“哎呀呀,看来是我来迟了一步呢,没赶上这场好戏真是让人有点可惜。”
一道充斥着魅惑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久岐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瞳孔一缩,她从鸣神大社赶往祭典花的时间可不短,没想到这位八重宫司居然这快就到了,看来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八重宫司实力不容小觑啊。
“啊啦啊啦,小忍别这么看着我嘛,难不成小忍你想重新回到鸣神大社当巫女?那也不是不可以哦~”
“喂喂喂,手下败将,你居然敢打阿忍的主意,我告诉你,你别想逼阿忍。”
听到一斗如此维护久岐忍,八重神子也不恼,不过她心里已经决定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和这个吵吵闹闹的鬼族小家伙比拼一下吃豆腐,以这个小家伙的脾性,肯定不会拒绝。
“钟离先生,好久不见啊,来了稻妻这么久也不去我哪里坐坐,这可真是让人难过呢。”
“八重宫司,你想让我帮你的事情我也是毫无办法,这种事除非她自己能想得开,旁人的劝说根本毫无意义。”
“说得也是呢,唉~我那可怜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