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沫落在岸边，往夜百翎身上猛猛扑去，借着惯性将她压倒在地。
她把双腿跨在她身上，然后对着咋看咋好看的小甜脸疯狂亲吻。
匀称的双腿锁在腰间，夜百翎被突如其来的香吻，亲的眼冒金星。
反应过来后，她环住对方的脖子，疯狂亲吻回去。
胡沫亲吻的是夜百翎吗？
不！
不是！
她亲吻的是她的第十尾。
同理，夜百翎吻的也不是胡沫，她是在接受浓郁妖气的沐浴。
第十尾、第十尾、第十尾……
妖气、妖气、妖气……
夜凝怀抱着大衣，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地上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二人。
她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好在，胡沫是个有节制的人，啵啵啵一番后就松开了对方。
夜百翎也唯有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狐狸。
夜凝见此，给她盖上了大衣。
夜百翎尴尬地咳了一声。
胡沫一直在欣赏她那条泛着金光的尾巴，越摸越爱不释手。
不过想到一会儿要出去挨雷劈，她就有点心痛。
这么漂亮的毛发，别给烧焦了才好。
“小甜脸，姐姐我是非分明，如果我能活着度过雷劫，以后我就跟着你了，保你这一世长命百岁。”
夜百翎看清胡沫眼中的忧虑，对她摇了摇头：
“我说了，没有雷劫，你不用害怕。”
她在她的尾巴里注入了自己邪神的气息，除非天道亲自出手，否则普通的雷劫只会绕着她走。
“真的？”
有了这第十尾，胡沫很容易相信夜百翎的话，当即惊喜地咧开了嘴。
“当然是真的。”
夜百翎点头，转而又问：
“其实我比较好奇，你到底做过什么大好事，那些金光保了你一命不说，还能让你长出这第十尾。”
她再次感受了一下那尾巴上散发的金光，心想没错，就是功德化身。
胡沫顺着她的话仔细搜索几万年的记忆，然后摇头，
“没做过啥好事，可能是运气好，外加天赋异禀。”
夜百翎也不纠结，而是认真询问：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
胡沫大大方方：
“其实我是舍不得离开你这地方，而且我已修炼大成，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胡沫感觉自从进了这方空间，她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帮助她修炼。
这里简直是人间圣地，是她见过所有修炼环境里最好的。
夜百翎想了想，同意了。
胡沫的妖气同样对她有帮助。
……
山洞外，有气没地方撒的简诗初正在给救援小队成员们上课。
刚刚苏醒的秦安和秦雪儿被她当做了反面例子。
“见到妖怪怎么能直接开火轰炸呢？
先不说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就算能打过，也不该不问缘由的攻击！”
秦雪儿弱弱地替自己辩解：
“我当时问她了，问了好几遍，她也没回答我啊。
稳妥起见，我只能开枪了。”
秦安也说：
“这位大师，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灵异调查局。
我们虽然叫灵异调查局，可局里很多都是普通人，我们无法看到厉鬼与妖怪，只能凭着一副科技眼镜确定其所在的大致范围。
当时我的仪器，波动数值太大了，是我从未见过的程度，我感到恐惧。
而且，她那时是显形的，我们怕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机会来之不易。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
从山洞里刚出来两人一狐，听到他们的辩解，同时黑了三张脸。
胡沫非常无语，她正在突破的关键点，哪有时间搭理两个过路人。
夜百翎和夜凝对视了一眼，确实是那天的葫芦娃和蛇精。
这声音真有辨识度。
夜凝当时在摊子前就看出来了，两个人应该是常年摸枪的。
只是这态度？
夜百翎目光森寒，声音冰冷透骨：
“我不知道灵异调查局的规矩是什么，但你们的所作所为，有再多的借口，也改变不了草菅妖命的事实。
我会向灵异调查局投诉你们两个，如果你们不能给胡沫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不保证你们的心脏还会完整地留在胸膛里！”
这话已是严重警告。
秦雪儿刚想辩解，被秦安拉住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人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就像两个哑巴。
看这模样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杨天眼看着他们的作为，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鞠了一躬：
“几位大师，还有这位妖怪前辈。
灵异调查局是为大众服务的，没有草菅任何生灵性命的说法，请几位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向上面如实汇报，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胡沫见状，摆了摆手。
身形一闪，当着众人的面消失了。
其实她是进到了夜百翎的镯子里，在邪府空间内，大肆地晾着肚皮。
简诗初才没心情管这些杂七杂八的，她的目光停留在夜百翎脸上，那一道道的口水印子上。
往旁边看去，她记得夜凝进去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她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嗯？
简诗初呵呵一声，也冷了脸。
一行人立即启程返航，出山又花了一天一夜。
杨天用军用车给她们安全送回了青城。
大家可以各回各家了。
鉴于夜百翎不想回夜家，夜凝带她回了云天小区的小别野。
和上次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就是房间里多了很多，或者说非常之多还没拆封的快递。
“拆开看看，喜欢吗？”
东西老早就到了，夜凝没让老鼠往夜家送，主要担心是这么多，会引起夜夫人的怀疑。
夜百翎意外：
“给我的？”
随即坐到沙发上拆了几件，嘴角微抽。
这不是那回在商场看到的亮绿色帽子、芭比粉裙子、黄褐色打底裤吗？
她当时还特意多瞅了好几眼，感慨为何丑的如此牛逼。
夜百翎严重怀疑，夜凝的审美被小玥玥拉偏了，正想着该怎么拉回来，就感觉到再拆的几件样子好看了很多。
“咦，这不是那件黑色长款风衣吗？嗯。这块咋还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夜百翎一手拎着一件风衣，对着夜凝问：
“你是不是买重了？”
想到这件风衣的价格，夜百翎就肉痛，恨不得当场退回去。
“都是给你的，换着穿。”
对上夜百翎惊喜又犹豫的眼，夜凝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夜百翎最后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喜欢，当场套在了身上。
她有点理解小玥玥了。
夜百翎继续拆快递，最后又拆出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搭配同款黑色鸭舌帽，在夜凝身前转了一圈。
笑着问她：“好看吗？”
“好看！”
夜凝的语气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