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曾将领带判定为“狗项圈”,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主动讨要的一天。
“好。”
傅云茵对此并不知情,只灿烂一笑,轻轻点头答应。
用餐结束,回房间的路上。
沈懿宽跟傅云茵聊起白天高宇说起过的公寓楼。
“投资可以理解,但是一投投一整栋楼,会不会太夸张了?”
傅云茵顾虑道:
“你算过赚赔利率吗?”
“粗略算了一下,公寓楼具体情况不太了解,但是高宇说的,应该还不错的。”
公寓楼和居住楼不同,不太好外售。
那栋公寓楼每间房切的很小,30-50平的都有。
一开始应该是想往公寓酒店发展的。
他如果接手过来,大概率也是做公寓酒店。
高宇说了公寓的地点,在南三环到南四环那边。
沈懿宽曾经去过。
回来路上也用卫星地图看了一圈。
那处再往南走几里就是八里桥火车站。
往北上几里靠近三环,有大悦城等好几个热闹广场。
旁边还有几个古色古香的城楼小景点。
如果在那里做中低端的酒店服务,客流量还是很能保证的。
傅云茵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问:
“那投下来的得多少钱?”
“每层两梯八户,二十四层的高度。折中一下面积按照40平计算,大概这个数。”
沈懿宽比了个七的手势。
傅云茵含了一下下唇,问:
“七百万?”
沈懿宽摇摇头。
傅云茵眉心皱起,声音提高两个分贝:
“七千万?”
沈懿宽淡笑一声,“经高宇的手,他能给折扣,六千多万能拿下。”
“这不是个小数目。”
傅云茵十分顾虑。
投几百万还好,一下子七千万……她总觉得风险有点大。
其他用人方面,就先不说了。
二十四层,一层八户。
累计起来就是192间,各项装潢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你怎么想的?真的想投吗?”
“投资就会有风险,这是必然的,不过这件事我还在考虑。”
傅云茵眼巴巴望着沈懿宽。
沈懿宽反手点点她鼻尖,笑着说:
“卖楼就要六七千万,这个钱接手别人干不下去的酒店,都能翻修出五星级的级别了。”
“现在考虑的是,到底是接手别人的酒店,还是找地方长租,还是买楼。”
傅云茵脑瓜飞速运转算账。
如果是买楼,不算其他开销,单买楼的钱就要七千万。
假设要三年回本,那日销售额至少要在六万以上。
192间房间每天都住满,且价格不低于330元,才能达标。
看起来房价不贵,可是要求每天都满客,可能吗?
酒店生意都是有周期的,时间长了,总有一些东西需要重整翻修。
比如风格之类的,如果不紧跟大众审美目光走,根本也挣不着什么钱。
租场地也是……
大概率就是毛坯接手,回来再隔断装修。
最稳妥,投资最小的,还是接手别人干不下去的那种。
回来修整一下风格,重新包装门帘,料理清楚后直接安排人手日常管理,他们基本也不用怎么操心了。
傅云茵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的口。
“真聪明。”
沈懿宽亲了她一口,哼笑说:
“和我想的一样。”
沈懿宽早就想过了。
他哥沈斯年是企业老板,做大规模的星际酒店。
他暂时没那么的排场,就从简单基础的来。
一步一个脚印,走稳走扎实,也不存在丢不丢人什么的。
花小钱投酒店,余下其他的钱还可以继续投别的项目。
说话间走到房间门口,沈懿宽跨开步子走在前面刷开房门。
傅云茵在后面怔了怔神,拳头不轻不重敲在他背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投七千万!”
“哈哈。”
沈懿宽笑意爽朗,说她可爱。
她气恼鼓鼓腮帮子,又问:
“那高学长那边怎么说?”
“一栋楼打折扣优惠几百万,那小子说的是他爸给他任务,我还不知道他吗?其实就是手里缺钱了,跑我这里套现来的。”
“高学长家里不是做房地产的吗?他也会缺钱?”
“独苗苗,家里管的严,怕他乱搞,你知道的。”
“那你要仔细,不能好心办坏事。”
“嗯,我给他转了三十万,说借给他的,至于买楼,说回来跟你商量。”
絮絮叨叨聊着天,沈懿宽催促傅云茵去洗澡。
傅云茵点头答应了。
说起投资的事儿,她这阵子在南岛这边,心里也有点想法。
本来想着洗完澡跟沈懿宽聊一聊来着。
结果回房间,沈懿宽已经斜躺在床上睡着了。
傅云茵参加过军训,知道岛上军训几点开始。
沈懿宽跑来跑去也需要时间。
他出门早,晚上又闹得晚,睡眠时间一再压缩,傅云茵有点心疼。
所以那会儿才说让他在岛上住,别来回跑了的话。
小心抽出被子给他搭上,傅云茵调好室温后,关上灯跟着摸进被窝。
大概是磨蹭的声音惊动了沈懿宽。
沈懿宽呼吸沉沉,却是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捞进怀里抱紧。
许是隔着几层布料不舒服,他翻身坐起。
一通窸窸窣窣的摸索,他脱得赤条条的又躺进被窝里。
这回踏踏实实的抱着傅云茵再不动了。
可是他虽然不动了,半是苏醒、半是沉睡的小小宽却还一直支楞着。
傅云茵不敢乱动。
“沈懿宽…!”
傅云茵努努嘴,红着脸小声叫出声。
原本是想试着提醒他,结果确实是提醒到了。
沈懿宽低“嗯”一声,非但没有撤开,大手还顺势贴着她腰线上移。
拇指和中指钳住了桃尖,食指无意识撩拨轻蹭。
傅云茵一阵哆嗦。
黑暗里如煮熟的虾一般,身体躬起,布满红霞的小脸羞赧又难耐的埋进了被子里。
……
沈懿宽还是早上四点起来收拾。
彼时身上赤裸一片。
昨晚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他都不太记得了。
怀里傅云茵也没好到哪里去。
粉嘟嘟的凌唇微肿。
黑色睡裙的纤细肩带都脱线断了一根……
沈懿宽隐约有点印象。
似乎是昨晚抱她的时候觉得累赘,他轻易拽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