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荣成王府又闹出了大事,是事关才回来的二皇子,丞相女儿还没娶到,就先闹出了件大事。
事情经过是如此,陆阮曦说自己丫鬟找不到了,府里大,想找两个王府里的丫鬟帮着一起来找,就这儿样找着找着,就找到了箫景珏那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饶是有了准备,陆阮曦也被惊的转过了身去,而后面丫鬟们见到的眼前场景都纷纷尖叫起来,那声音,很快就将府里许多人都引来了。
箫景珏还压在那小厮身上,不对,此时除了头发还绑着,已经算不得小厮了。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别说有多旖旎了。
“都给本皇子出去!”箫景珏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当即大喝一声,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将那脸酡红的女子用被子盖好。
陆阮曦捏紧了下拳头,听到身后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声过后,转过身去,说道,“小女陆阮曦给二皇子殿下请安。”
这一句话之后,箫景珏的面色可谓是缤纷多彩起来。他寒着脸,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二皇子殿下这是?”
箫景珏忽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咄咄逼人的女子问的说不出话来,当下越发恼怒,“你是丞相之女陆阮曦?”
“正是小女!”
箫景珏想撵旁人的离开,但眼前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分明带着不屑,他断定自己不有个说法她是不会走的。
“本皇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药了!”箫景珏忽然开口说道,似是在解释眼前这幅场景。
那女子也已经从被子里马马虎虎的穿好了衣服,听见之后,眼中波澜起,似冒出了雾气。
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箫景珏也不是完全撒谎,他忽然身上一阵燥热,本是想要和莲儿简单亲热亲热,没想到后来就没把持住,浑身火热的难受,怎么想,这不是被下药了还是什么?
“呵。陆阮曦心底冷笑一声,她果然没有低估了这位二皇子的人品,现在还想着自己脱身而脏手泼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她面色平静道,“三皇子您这个借口可是找的真好,只可惜小女有些不信!”
陆阮曦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听闻二皇子不是向来爱惜自己的名声,这一次她便他为自己的心怀不轨要迎娶她付出代价,亲自看着自己拼命要积攒下来的好名声,一点一点崩溃在面前。
只是,双眼下意识瞥到捂住坐在床榻之中低声啜泣的女子,心中闪过一抹怜悯。
但却也转瞬即逝,如今的自己哪里还有什立场去怜悯别人,如果不是他们在这里背着众人偷情,又岂会有现在这一幕。
“陆小姐!”见对方话语之中满是嘲讽,箫景珏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却不想正好这时候荣平王到了,陆阮曦径直荣平王面前。
“堂堂荣平王府之中,戒备森严,王爷又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今日过寿,就算对方在有这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会在这等时候给三皇子下药,不然便是自找死路。”陆阮曦怕荣平王开口就是给二皇子求情,当下这一番话,堵住了荣平王的嘴。
荣平王尊贵万分,又极其被皇帝看中,在这里生事,只怕是觉得自己命太长罢了。
对此荣平王思索一番,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他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儿怎么就做出这种糊涂事。
见自己皇叔竟相信了陆阮曦所说,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当即便来到二人面前。
“皇叔,万事不曾有绝对,或许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成为本皇子的皇子妃,所以才使出这样的手段,想要趁着皇叔过寿之时鱼目混珠,把事情坐实!”
虽心中知晓自己这样说,极其不妥,可如今之际为了能够让陆阮曦和荣平王相信自己是被人下药,才做出这等混账之事来,无论如何不能够让风凉玥再抓住任何把柄。
这婚说什么都不能出岔子,他需要丞相府的支持!
箫景珏这一番话,对于莲儿来说如同惊天霹雳一般,三皇子他,他竟然说是自己为了能坐上皇子妃的位置给他下药?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从莲儿眼中涌出,她断然不能够相信这一番话竟是从她深爱无比的人口中说出,一时间只感觉心如绞痛。
陆阮曦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鄙夷。
“二皇子此言差矣,你已是毁了人家清白,莫要在毁了对方名誉!当娶了她才是。”
或许这一番话,并不应该由她说出口,可不知为何看到那女子那一副凄惨模样,她心中竟是生出一抹不忍来。
“陆小姐,本皇子便知,你心地善良定不会因为此事怪,本皇子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箫景珏总算是松了口气。
“二皇子,只怕您是多想了,我只是觉得这位姑娘是无辜的罢了,希望您以后可以好好对待姑娘,至于补偿便不需要了,小女明日便会上奏恳求皇上解除婚约!”
阮曦冷笑一声,发生了这等丑事,还想要让她嫁过去,只怕这三皇子到现在还不曾从药效之中清醒过来。
还在做着齐人之福的春秋大梦!
这便几人究竟在说些什么,莲儿已经听不进去,她脑海之中不断回响着箫景珏不和陆阮曦之间的对话,一时间只是趴在床榻之上低声啜泣。
看到这一幕,荣平王心中也满是无奈,不管是否有人下药,自己这个二皇侄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很难善终。
“这件事情,本王觉得还是要先回禀皇上的好,不管是否有人下药,调查一番便一目了然。”荣平王开口道,而他心中更是早已经打定主意,不论究竟是不是有人下药,一番彻查之后,皇帝得到的答案永远都只可能是否定的。
“王爷,今日之事,您也都看到了,并非是小女说的过分,而是二皇子竟在大婚之前,自己皇叔的寿宴之上做出此等事,着实让人面上难看,小女这个婚怕是不成了!”陆阮曦声音不轻不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