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再见紫衣女子
“景荣——”轩辕煜眉眼一沉,不悦地道。
苏子青是自己的妻子,自然也是主子,景荣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让直接拒绝他的安排。
看来,是最近给他安排的任务太少,以至于他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属下鲁莽,求主子责罚。”景荣语气恭敬,可是却没有半分让步。
苏子青挑了挑眉毛,有些看不懂这主仆二人究竟是怎么了。
“要不,我们在这里守着,他们先进去,应该会花不少的时间,要是有傍晚还没有出来,我们就想办法进去探探究竟。如果遇到危险,可以放信号弹。”冰儿劝道。
自己也是在大家族长大的,轩辕煜和景荣是主仆,尊卑有别,主子的话就要绝对的服从,肯定不能像其他的人和他一般。
景荣今天的话算是逾越了。认识这么长时间,冰儿对景荣还是颇有好感的,不想他因为这家事情受罚。
有苏子青在,轩辕煜虽然脾气温和,可是这么多年流浪在外,冰儿也学了几分识人的功夫。轩辕煜,绝对是个冷血而又冷酷的人!
听他们的对话,轩辕煜应该是九州的一个王爷,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成轩辕煜这般的性格。
不过也不是特别难想,简家尚且如此明争暗斗,更何况是九州皇族中人。
“主子!”景荣继续坚持着。
“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就自行了断!
苏子青和苏子风在场,后面的话轩辕煜说不出来,不过景荣长期跟随轩辕煜,自然也是知道的。
景荣心下一沉,心中犹豫一阵犹豫,这会儿是真的惹主子生气了!
正准备拔剑,却被冰儿一把按住,“轩辕煜,你们赶紧进去啊,我们三个在这里等着就好了。呵呵呵——”冰儿满脸堆笑,笑得勉强。
轩辕煜说冷哼一声,转过头又道:“青儿,四哥,我们快过去吧。”
苏子青走上前,推上了轩辕煜的轮椅,往前面走去。景荣是轩辕煜的奴才,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而景荣,一直恭敬地跪在原地。直到几人的看不到几人的身影,才站起了身子。
“多谢。”景荣冷冷的开口道。
刚才已经惹得了自家主子不满,要再获取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近这是怎么了?
景荣的话语透着生疏,冰儿有些尴尬,赶忙说道:“不用谢,不用!”
冰儿一跃跳上房梁,一刀也赶紧跟了过去,景荣则在下面,拿剑撑起了脑袋坐在地上。
三人各有心事,并不言语。
*
这时候,一个容颜妖媚的女子从对面经过。一身薄薄的紫色纱衣,随着碎步轻移,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
景荣心中一惊,这这这——
这不正是那日在温泉中见到的女子么,也是这段时间,与自己夜夜抵死缠绵的妙人!
想起自己梦中的细节,景荣不自觉喉咙一紧。一刀和冰儿在这里,景荣知道自己应该收敛收敛,可是心中的**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自己淹没。
女子回头,嘴角微微扬起,朝几人柔柔一笑。
只觉得呼吸一滞,谷欠望在心里喧嚣,女子的目光是朝这边投来,可是景荣就是却觉得她只看着自己一人!
没错,她此刻正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
“姑娘——”景荣叫住了女子。
随即,连景荣都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自幼被教导作为一名暗卫,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情绪。
可是刚才,几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已经开口了。
似乎——
身体的反应比心理来的更快!
景荣虽然知道这事有些诡异,可是,这女子的音容笑貌早已刻在自己心上,与她梦中的缠绵,就像一束妖艳的罂粟话,吸引着自己不断沉沦。
在温泉中第一次见着这女子便一见难忘,后面都生出了幻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想到,这份感觉竟然没有变淡,反而日益加深。
成了自己没日没夜的‘梦魇’!
本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如今竟然再次相逢,自己要是白白放过这缘分——
至于轩辕煜,景荣此刻考虑不了这么多,也不想考虑,眼里只有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只想与她像昨夜一般抵死缠绵。
听到景荣的呼喊,女子也看了过来,一双大眼含俏含娇,媚意荡漾,正痴痴的望着景荣。
这一眼,直望得景荣全身都酥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公子可是叫我?”女子柔柔的问道,娇滴滴的语气,听得人心中如同羽毛划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景荣问道。
女子抿着嘴笑了笑,一双媚眼将金融的魂都勾了去。
女子又道:“见过,或许吧。奴家也觉得公子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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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刀,景荣要到那里去啊。”冰儿此刻坐在房顶上,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景荣木然的想着街边的巷子走了过去。
听到冰儿的话,一刀嘴角抽了抽,景荣不是个鲁莽的人,这会子出去,恐怕是解决内急。当下朝冰儿说道:“你一个女儿家家的知道什么,好生在这里等着就行。”
冰儿撅起嘴,十分不赞同一刀,“女儿家家的怎么了,我这也是关心景荣才会文文的。你说这家伙,该不会是去什么青楼妓院会老相好去了吧。”
一刀无语,看着这丫头一脸狡黠的模样,真想把它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刀,我是不是猜对了!”见一刀不说话,冰儿又问道。
“轩辕煜一行人都是第一次来南疆,景荣要到哪里去找他的老相好!”这样的事,也就你这个死丫头想得出来。
“那他是去干什么啊?”
“人有三急,说不定人家是去放水去了。”一刀淡淡的开口道。
放水?
冰儿英气逼人的眉毛轻轻蹙了蹙,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可是,怎么总觉得景荣刚才有些奇怪呢,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