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总裁在三日后,大张旗鼓的宴请了在长崎城的各国大使馆,又和华军第一野战师第一旅,留守长崎城的团级以上军官见面,这才前往朝鲜,
萌总裁不怕洋人在海上对他不利,这就是萌总裁的气度,如果英国人真的要有所行动,他就不这么大张旗鼓的了。
在釜山迎接的人群当中,除了华国官员,还有兴寅大院君李最应。
兴寅大院君李最应的态度一直晦暗不明,既不说完全靠拢华军,也不说彻底反叛,对于这样的人,萌总裁是最反感的。
就在萌总裁已经动了杀机的情况下,反倒是让兴寅大院君李最应和自己同行,一同进入釜山。
“大院君。我们这些人,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什么?”萌总裁没头没脑的笑问一句,“我虽然拥有了朝鲜,朝鲜省现在也是华国一个行省了,但是,这么好的土地,我也没有怎么玩过。”
“皇帝陛下日理万机,国事繁忙。”兴寅大院君李最应赶紧拍马屁道。
萌总裁笑着摆摆手,“不完全是因为忙,因为还有叛军没有完全剿除,想玩,也玩不安心呐,你说是不是?”
“是,都是我们这些人无能。”兴寅大院君李最应两只手抱着,一副惶恐的模样。
日本人在沿途安排了爆炸,没有机会进行,因为华军勘察的太紧密了,沿途根本就不让老百姓靠近。
日本人还有一招,就是人肉,炸弹。
在萌总裁的马车进入釜山城的时候,忽然一个日本刺客往萌总裁的马车附近拼命的冲击。
士兵们立刻上去拦截,旁边都是釜山警备司令部的人,要过了釜山警备司令部这一圈,才能碰到萌总裁身边的侍卫队。
萌总裁的侍卫队,都是帝国卫士,从华军中年年挑选出来的优秀军官,就是到华皇身边镀金来的,那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中级军官,未来都是高级军官,一般都在三十岁左右,是军人最辉煌的人生阶段。
轰的一声巨响!
现场大乱。
虽然隔得很远,有十米的距离,但是十多名侍卫当场炸死,之余,萌总裁的马车都被炸的震动了一下。
王占奎吓得赶紧查看,萌总裁,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和李泰熙,三人都受到了惊吓。
尤其是萌总裁和李泰熙,连都吓的发白了。
萌总裁是经常去前线,但是离他这么近距离的爆炸,是从来没有碰到过的,而且,还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继续袭击。
有的,不过,在混乱中,大批的华军冲过来,很快就将现场的局势控制住了,让日本人没有任何机会下手,不然,日本人还准备了两个人肉,炸弹,和两个狙击手。
在场迎接华皇的百姓有上万人,但是军队就占到了四五千,差不多达到了一比二,所以,百姓想跑都没有机会,一个个蹲在原地。
华皇的马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这两匹马都是久经训练的好马,表现还是挺好的,就是当时跳了几下马蹄,很快就镇定了。
华皇的马车继续向着釜山城内进发。
很快,所以参与行动的日本人全部被抓住。
华皇这才惊魂甫定,“一定要拿到确凿的口供,另外,通知所有国家的大使馆,能够联系上的,都让他们在第一时间内赶到釜山来!”
“是,陛下。”王占奎一个立正,赶紧去传达命令。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在萌总裁的胸口摸了摸,“好了,到了总裁府了,这下子没事了,日本人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密谋炸死皇帝。”
萌总裁冷哼一声,“本来还不太想大动干戈,担心找不到借口,这下子好,日本人自己把借口送上门来了!去叫轩建章过来。”
“好的。”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见萌总裁一脸的冷峻,知道总裁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赶紧下去。
“皇上。”轩建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今天就动身去汉城,我们不等了。”萌总裁冷淡道。
轩建章有点没有听明白,不知道不等了,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问,没有说话。
“怎么?有什么问题?”萌总裁皱了皱眉头。
轩建章紧张道:“对不起,皇上,我没有听明白。”
“准备杀一批朝鲜的抵抗官员,凡是那些统计局在暗中调查过,可能和日本人接触过,可能和叛军接触过的,统统捕杀。”萌总裁咬牙道。
“是,皇上。”轩建章赶紧一个立正,转身下去了。
就在萌总裁这边动了杀机的时候,朝鲜天灾不断,秋天刚到,又发生了大旱。
在汉城,还有宫中闹鬼的异象传出,京城内人心惶惶,民间普遍认为是闵妃引进“洋妖”和不守妇道而招致的天谴,并且谣传当年将有兵灾。
当时,朝鲜政府决定扩充新式军队——别技军,因此缩减了旧式军队的规模,将京军五营军(训练都监、龙虎营、禁卫营、御营厅、总戎厅)缩编为武卫营和壮御营,超过半数的旧式军人被迫解甲。这本来就引起了旧式军人的不满,而缩编后的武卫营和壮御营的士兵并未得到良好的待遇,由于宣惠厅堂上闵谦镐克扣军饷并中饱私囊,加上连年的旱灾和日本的掠夺性贸易,武卫营和壮御营的士兵已经连续13个月没有领到军饷了。
与此同时,别技军的装备和待遇却远高于旧式军队之上,而且由日本人充当教官,这又引发了旧式军人的极度反感,憎称其为“倭别技”。武卫营和壮御营充满着怨恨的气氛。
在朝鲜已经是华国行省的情况下,闵王后闵慈瑾这么做,等于是已经反叛了,她觉得,华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日本,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动她,华皇需要势力之间互相平衡。
萌总裁也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他想提前打击日本的想法,不是说草率,而是很困难。
1877年7月19日。发生的都捧所事件是导火索。
当时,全罗道漕米运抵朝鲜首都汉城(今韩国首尔),主管俸禄的宣惠厅决定先给武卫营和壮御营发放1个月的军饷。
但是米中掺入砂糠等物,不堪食用。
于是两营士兵前往宣惠厅的仓库——都捧所,与库直(即库吏,是闵谦镐的家仆)理论,其间发生冲突,大批愤怒和饥饿的士兵冲入都捧所,砸毁仓库,夺取粮食,还殴打了库直,但这之后士兵便作鸟兽散。
此事被上报给宣惠厅堂上闵谦镐,下令逮捕了为首的金春永、柳卜万、郑义吉、姜命俊四名士兵,并交汉城捕盗厅惩处。
于是在汉城民众中流传这四人行将斩首,消息传到汉城东郊士兵聚居区往十里,引起了士兵们的极大愤慨,武卫营和壮御营的士兵为了挽救即将被害的同袍,决定聚众哗变。
金春永之父金长孙和柳卜万之弟柳春万两人商议后,由金长孙起草了通文,要求大家在六月九日到东别营集合,救援4名士兵。
一场对内反闵、对外排日的士兵起义便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1877年7月23日,以金长孙、柳春万为首的上万名士兵及其眷属麇集汉城郊外的东别营哗变,萌总裁等待的机会到了。
起初他们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援救被捕的4名士兵,其方式也是示威和请愿而已。
哗变士兵先找到他们的长官——武卫大将李景夏,
请求他出面解决此事。
李景夏虽然对士兵有所同情,但没有实权,不敢得罪闵家,遂只写了一封陈情书,让他们直接去找闵谦镐。
士兵们便携带陈情书前往砖洞闵谦镐家讨要说法。
闵谦镐当时不在家,士兵们刚到闵府,就撞见了担任都捧所库直的闵谦镐家仆,又看见闵府内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哗变士兵一时积怨爆发、群情激愤,完全把陈情上诉一事抛到九霄云外,便打死了库吏,冲进闵府大肆破坏。
士兵们将闵府的各种奇珍异宝、山珍海味烧成灰烬,“芳烈闻数里”。
此时汉城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下雨,兵变当天却下起倾盆大雨,直到第二天黄昏才停。人们都认为这是洗冤的征兆。
闵谦镐家的被砸使事态扩大化。
哗变士兵在泄愤之余冷静下来,自知闯下弥天大祸,抢劫了当朝权贵——闵谦镐的府邸,已是罪在不赦;又发现自己以一介兵丁的身份起事,竟然没有靠山,事后一定会被朝廷像屠宰牛羊一样尽数铲除。
于是,哗变士兵决定前往并包围云岘宫,请求居住在里面的兴宣大院君予以协助。
大院君已经引退了九年,但仍不断试图干涉政事,这次又一直密切关注事态进展,准备利用士兵们的反抗情绪从闵妃手中夺回政权,因此大院君对于如何“引导”兵变和掌握大权可谓是胸有成竹。
然而当大院君面对上万名士兵和军眷向他求助时,他却说“吾老矣,国事何知?圣上慈仁,必无他……”云云,并厉声喝退士兵;暗中又召来兵变的发起人金长孙、柳春万等人,授之以“密计”,还派自己的家臣许煜化装成士兵潜入兵变队伍中与金长孙等人一起指挥之。
“密计”的内容现已不得而知,但从事件的发展来看,士兵从无组织、无计划变得组织有序、计划严密,应该是依大院君之计策而行的。
所以,大院君可以说是壬午兵变的催化剂,他的参与如同给士兵一方添加了重重的砝码,注定了闵妃集团的即刻垮台。
在士兵行进的同时,大量的手工业者、小商人、城市贫民等汉城普通市民加入了这次起义,使“兵变”迅速转化为社会矛盾总爆发的“民变”,成为朝鲜近代史上第一次反封建、反侵略的人民起义。
兵变爆发的当天下午,随着反闵排日的情绪被全面点燃,起义士兵和市民先到东别营,占据武库,夺取武器武装自己,然后兵分三路展开暴动:一路袭击捕盗厅和义禁府,释放被关押的金春永、柳卜万等士兵和其他犯人,以及著名的卫正斥邪派儒生白乐宽,后者由于上疏反对开放政策而被闵妃集团逮捕,救出同袍后起义士兵和市民又顺路捣毁了闵台镐、闵泳翊等外戚权贵以及与日本人有交往的人士的府邸,高呼着“杀光闵氏”的口号;一路袭击别技军军营所在地——下都监,处死日本籍教官堀本礼造,从而使朝鲜政府手中唯一能镇压起义士兵的力量被消灭;一路则占领京畿监营,扼制朝鲜政府的有生力量,接着与暴动民众一起攻打附近的日本公使馆,“声言将尽屠倭人”。
日本公使馆方面在当天下午3时接到别技军军官尹雄烈的信函,通知日方局势大乱,忠告其做好防范准备。
日本公使馆要求朝鲜政府派兵保护,未果。
“皇上,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两边准备打起来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问道。
虽然都知道,华国的警备司令部和统计局,在这次兵变中起到了主要的作用,但是华军,显然仍然一直按兵不动,这也给朝鲜人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重新独立的希望。
萌总裁沉着脸,看向窗外,摆摆手:“再等一等,等他们静下来,就该我们出手了。”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虽然还不知道皇帝要怎么出手,但是大概能猜到一点,“皇上,是要把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的人,和闵妃集团的人,同时一网打尽吗?那样的话,朝鲜这边剩下的朝鲜人,还有已经迁往西伯利亚新三省的朝鲜人,会怎么想?总数不下百万呢。”
这也是整个过程中最大的难点,萌总裁不是嗜杀,滥杀的人,对朝鲜人还是挺好的,恢复朝鲜的统治,这是因为,朝鲜本来就是属于中国的一部分,历史上就一直是华夏的属国。
“不会乱,你放心吧,乱了找我。”萌总裁信心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