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大几口水,虞栀栀心中这才平静一些,手上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她除了可惜还是可惜,好好一大帅比,又有钱又有颜的,怎么就不行呢,真是暴遣天物!
惋惜了好大一会,虞栀栀才慢悠悠的回房间。
经过走廊一侧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猫着步子小心的走到那人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
“啊!”
沈予桉大叫一声后赶紧捂住了嘴,魂差点吓没了。
他猛的转身,差点吓虞栀栀一大跳。
“大晚上的你在走廊上瞎晃什么?”虞栀栀抚摸着她的小心脏,不解道。
沈予桉朝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一脸的神秘,小声的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三哥是有点不对劲。”
虞栀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就沈予桉这大马哈鱼的属性,能发现才怪嘞。
见她明显的不信任,沈予桉搂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说:“真的,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三哥跟人打电话,大概情况好像是他有点出不了戏,导致精神上有点问题,所以才回家休养的。”
“原来不是因为被甩哦。”虞栀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什么!被甩!谁敢甩我三哥啊!”尽管声音很小,但是沈予桉还是听到了,一连发了三问。
虞栀栀只好把最近在网上看到的八卦新闻讲给了沈予桉听,讲的那是声情并茂、绘声绘色、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论证严密。
要不是沈予桉从小跟在沈时禹屁股后面长大,他真的要被虞栀栀的一大段话说服了。
“嗯……其实,这么跟你说吧,三哥早年进娱乐圈吃了很多苦,那时候任谁都不会想到沈氏集团的三公子会从一个小小的龙套做起,所以你知道的什么潜规则啊,职场霸凌啊,三哥他都经历过。”
不是吧!虞栀栀内心直呼震惊,这怎么跟某海某棠里的剧情不一样啊,她记得上面写沈时禹一出场就是大明星来着,一路顺风顺水,现在出入有点大了哦。
沈时禹不是从男团转到演员上面了吗,什么时候又冒出一段艰苦奋斗的经历啊!
走廊里的灯见没有声音传出,默默的把自己关上了。
沈予桉怕动静太大吵到沈时禹,悄悄拉着虞栀栀把她拐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等虞栀栀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沈予桉的床上了。
“对了,刚刚说到哪了?”沈予桉在虞栀栀发脾气的前一秒一脸正色的说:“总之,三哥并没有跟那谁谁谁谈恋爱,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他嫌弃的吐槽着,“我三哥也看不上那个丑八怪啦,她还没我三哥长得好看呢。”
虞栀栀:“……”说的不戳,她竟无言以对。
“得了,八卦听完了,我该回房间睡觉去了”虞栀栀从床上弹起来就要走。
沈予桉伸手一把捞住她的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还是虞栀栀最喜欢的上下位置。
她气鼓鼓的掀开沈予桉的上衣,捶了下他的腹肌,像只炸毛的小猫,“你小子脑袋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予桉挺了挺腰,捏了捏她的小腰,委屈道:“哪有啊,人家不是贡献了三哥的八卦吗。”
虞栀栀往前拱了拱,弯下腰和沈予桉对视着,突然心生一计。
“那我们玩个脑筋急转弯吧,你赢了我随你处置,怎么样?”
“成交!”
虞栀栀想了想,心里坏笑着,面上一本正经,“什么东西,吃之前是硬的,吃完之后是软的。”
“这个东西呢挺常见的,还能吐出白色东西哦。”
沈予桉聚精会神的听着,脸色越来越红,他扯了扯枕头,害羞道:“这个,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不是两个字啊?”
虞栀栀点点头,夸赞道:“是的哦,很聪明啊,沈小桉。”
沈予桉拽着突然枕头盖到了自己的脸上,几秒钟后从枕头底下传来很小声的声音,“这个我有点说不出口啊,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多冒昧啊。”
虞栀栀拽了几下枕头,把沈予桉的脸露了出来,一脸无辜的问道:“你脸红什么啊,一口甘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呀?”
沈予桉愣了一下,有些欲盖弥彰说道:“哦,甘蔗啊,我想的就是甘蔗呢……”
看着沈予桉连同脖子一块红的彻底,虞栀栀也不逗他了,给了几个晚安吻就回自己房间了。
翌日。
跟威廉玩了一会,虞栀栀身上也被蹭了一身狗毛,又去了院子里摘了一些应季的水果,路过家里的户外泳池时,突然看见了沈时禹。
沈时禹站在泳池最深处的边缘,虞栀栀一开始以为他想要游泳,觉得又不对,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他穿着一身白色的正装,正缓缓抬起一只脚悬在泳池边缘的上空,身体微微向前倾斜,眼睛闭着,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虞栀栀‘啪’的丢掉手里的篮子,飞一样的跑了过去,这时候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沈时禹现在就是那个疯子!
她也不管什么了,冲到沈时禹的身后,大力的拽住他的手臂,大喊道:“沈时禹,你疯了吗?大白天的要当鬼啊!”
沈时禹被拽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向虞栀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虞栀栀也不管什么你大我小了,张嘴就是一顿输出,堵的沈时禹都插不上话。
沈时禹听完后明白了虞栀栀的意思,原来她以为他要自杀,不由的轻笑出了声。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沈时禹,你给我远离泳池!”虞栀栀叉着腰,瞪大眼睛看着他说。
沈时禹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低笑一声,“没大没小。”
“小脑袋整天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没有想自杀,就算要自杀,也不会选这么低级的方式。”沈时禹轻飘飘的说着。
虞栀栀仔细观察了下他的神情,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哪有人自杀还打扮的跟要参加发布会一样,还是在家里随时会被发现的地方。
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想到刚才拐着弯的骂了好多句沈时禹,她的脸颊突然升起一片热,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哦,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万一脚滑了呢?真的掉下去了呢?”
沈时禹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随意又自然:“担心我? ”
“谁担心你了!”虞栀栀拍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转身去捡丢在地上的篮子,小声嘀咕,“疯子……”
捡完水果,虞栀栀又瞅了他一眼,拿起篮子里最大最红的一颗草莓,胡乱在衣摆上擦了几下,塞到沈时禹怀里就鞋底抹油一般的溜走了。
沈时禹望着她的背影,看着手里的草莓,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