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禹的呼吸近在咫尺,炽热的气息围绕着虞栀栀。
近距离看那张绝美的脸,那种美超乎性别,还没有一丝女气,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虞栀栀不得不感慨,怪不得沈时禹的粉丝那么疯狂,她光是看到那张男女通杀的脸就什么都忘记了。
赶紧回过神来,她眼尾微挑,指尖抵住他胸口上,似推似就的说:“三哥怎么会这样问?难道是吃醋了不成?”
沈时禹眸色微闪,掌心骤然扣住她的后腰将人压向自己,两人紧贴在一起,体温相互交缠,看起来难舍难分。
“吃醋?”他嗤笑一声挑起眉,邪魅森寒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声音混着危险的信号,“我是在想,该怎么揭穿你这只小狐狸的假面具。”
虞栀栀咬了咬唇,偏头躲闪,却被他捏着下巴重新扳了回来。
她索性迎上去,鼻尖几乎蹭到了他的唇上,“三哥好会冤枉人呐。”她用手勾了勾他遗落在脸上的发丝,如同情人般的低吟着。
沈时禹喉结滚动,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僵着,虞栀栀色心大起,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红润的唇精准的覆上那抹微凉。
沈时禹瞳孔微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虞栀栀已经挣脱开他跑了。
沈时禹盯着她逃开的背影,狠狠的扯了扯领带,眼底翻涌着未褪的暗色。
虞栀栀一路小跑着上了楼,心跳还未平复,便感慨道:“古人诚不欺我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被沈时禹打一顿那也是值得的。”
占了美男便宜虞栀栀洋洋得意,她刚拐过走廊,迎面却撞上了刚从书房里出来的沈景修。
男人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清冷疏离,显然刚结束一场线上会议。
他垂眸看着一脸兴奋的虞栀栀,眼底露出一丝笑意,“什么事这么开心?”
虞栀栀上前抱住他,勉强压下脸上的神情,“二哥,你开完会啦?”
沈景修很自然的环上她的腰,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停留一瞬,点点头语气平静的说:“时禹还在下面?”
虞栀栀轻轻应了一声,挽着他的胳膊把人拐去书房,边走边说:“二哥,我还没有参观过你工作的地方呢?”
沈景修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突然对我工作的地方感兴趣了?“
“哎呀,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虞栀栀眨了眨眼,拉着他推开书房的门,目光好奇的看着四周。
沈景修的书房就跟他的人一样,宽敞明亮,没有过多的装饰,沉稳禁欲,书架上摆放着整齐的书籍,桌子上还摊着一份没有合上的合同。
虞栀栀松开他的手臂,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来回转动着,小小的体验了一把总裁居家办公的样子。
“二哥,你平时就坐在这里运筹帷幄、翻云覆雨吗?”她随后翻了翻桌子上的那份合同,没有什么兴趣的合上后摆好。
见他站着,虞栀栀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让沈景修坐下,她在坐到他的腿上。
沈景修被她逗笑了,顺势坐下,将她搂在怀里,“怎么,你也想体验一下当总裁的感觉?”
虞栀栀心里给自己默默的补了一句,她虽然当不了总裁,但她可是上过总裁的人啊!
“我才不要呢,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我可干不来。” 虞栀栀靠在他胸口前,脱了鞋子把脚踩在他皮鞋上。
沈景修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在她耳畔落下一个轻吻,嗓音中带着几分宠溺,“你倒是看得通透。”
虞栀栀仰起脸,凑到他脸边亲了一口,“那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
她得意地晃了晃脚丫,脚尖在他锃亮的皮鞋上轻轻点了点。
沈景修握住她不安分的小脚,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心头一软。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虞栀栀有些痒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突然问道:“二哥你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肯定帅呆了!”
沈景修长了一副禁欲男神的模样,平常都是沉稳可靠的形象,发脾气生气的样子肯定十分性感。
虞栀栀边想边乐,不知不觉就把沈景修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三四颗。
她低着头并没有看到沈景修眼中眸色的变化,正要说话,被他按住后脑勺吻了上去……
落地窗外柔和的日光为这个缠绵的吻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就在她快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沈景修松开了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微微喘息着。
虞栀栀突然脸一红,小心的挪动了一下,有些无辜的问道:“二哥,拜托你一件事呗?”
“什么事”沈景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整理好表情,一本正经的问。
虞栀栀眼睛滴溜一转,意有所指道:“天还没黑呢,沈大修同志现在出来是不是太早了?要不先让他回家吧!”
沈景修一愣,极为英俊的脸上飘上一抹淡淡的红,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淡定的说:“要不你先哄哄,让他晚点再出来?”
虞栀栀大眼一眯,揪了下爷爷的爱人,还打了他两巴掌,“真是太不听话了,这么大年纪还乱跑,小心被外边的大鸨吃掉,那多得不偿失啊。”
沈景修被说的闷哼一声,实在忍无可忍,抓起沈大修同志塞到了虞栀栀的手里,“你先哄着,我把这份合同签了。”
沈大修同志的体重不轻,虞栀栀一只手还抱不动,只好两只手托住。
沈景修翻开桌子上的未看完的合同,一目十行的阅读着,期间还时不时的照看一下沈大修同志,生怕他一不小心生气,把气撒在虞栀栀的身上。
虞栀栀哄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沈大修同志哄好,最后把她自己也累的睡倒在了沈景修怀里。
沈景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合同给签好,这份合同也是他迄今为止看过最费时间的合同了。
把签好的合同放在一旁,他抱着熟睡中的虞栀栀一起躺在了书柜旁边的沙发上,第一次开始领悟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