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理完办公区后。
教皇则是站在办公室里,自然坐下的人是龙骑士。
他才是真正的大指挥官。
“胡华你觉得如何?”龙骑士看着教皇直接问。
“龙团长不知您问的是什么?”教皇其实心中有数,不过要装得不懂才行,否则还怎么在抵抗联盟混,在龙骑士身边呆呢!
“我是问你觉得熊希长老如何?”龙骑士再一次问道。
“不知龙团长是问熊希长老哪一方面?”教皇回得比较圆滑一些。
“他的为人和野心。”
“依我看,熊希长老虽然野心很大,但能力不足,有一句古话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形容熊希长老。”
“人心不足蛇吞象?哈哈哈......果然形容得十分体贴。”
“熊希虽然想要利用抵抗联盟控制骑士团,但他只是想象,甚至把幽灵看扁,认为幽灵是那么好对付,如果那家伙真的好对付,我也不至于被赶出教廷。”
“你是不满意现在?”
“我不想欺骗龙团长,走到如今一步,确实不满意,但现实却是如此骨感。”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自然很明白,能在龙团长身边服务是我胡华最大幸运,如果不是龙团长收容我,也许我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龙团长的这份情,这份恩,我永生难忘,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永远留在团长身边服务,为团长鞍前马后。”
“哈哈......你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好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来我们喝一个。”
龙骑士则是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教皇,一般留给自己喝,他的眼眸之中带着意思诡异,仿佛是在试探教皇。
那一抹鬼魅的眼神,虽然眨眼间消失。
但依旧被教皇捕抓在眼里。
教皇虽然不知龙骑士想要搞什么阴谋,但他还是没有犹豫喝下那杯酒。
“哈哈,好酒量。”龙骑士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
教皇突然眉头一皱,一股疼痛从肚子下涌上,而且还是越来越痛,就好像肠子都断掉一样。
“这酒有毒?”教皇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龙骑士。
不明白为什么?
“胡华,你喝了我断肠草毒药,此时你的肠子就好像一节节断掉,而且剧痛难耐,就好像要死了一样。”龙骑士露出一抹鬼魅的笑容。
“龙团长为什么?”教皇充满疑惑,希望能得到一个理由。
“为什么?我听人说你教皇只是想借助抵抗联盟的力量,还有我们两大集团力量帮你对付幽灵,而且恢复你教皇的位置,尤其你需要慢慢壮大抵抗联盟,成为你自己的私人力量,我说得对吗?”龙骑士突然剑指教皇。
教皇听了此话心头咯噔一下。
到底是谁走漏风声?
不过他看到龙骑士的眼神,似乎还没有证据确认。
此时应该只是在试探。
对,一定是在试探。
教皇在阅读龙骑士的眼神信息。
“龙团长如果你对我有怀疑的话,我胡某死不足惜,但我恨,我真的恨。”教皇开始他的表演地说道:“我恨自己在未能解决幽灵前就死掉,我对龙团长的忠心可谓天地可鉴,我也不知是谁抛出的风声?”
“其实龙团长你怀疑我,也没有错,刚才是跟在您身边的时候,我确实有过这么想,那时候我时刻在想着是不是要恢复自己教皇身份?”
“但后来,我慢慢地想,尤其在龙团长身边感悟,认为就算给自己再回去做教皇,我也是没什么滋味,我没有那个本事坐那个位置,如果真有本事就不会被人赶下台,被人罢免是自己。”
“跟在龙团长身边,就好像找到明君,我希望能把自己的学识用在辅佐上面,希望给龙团长对未来宏图大业尽绵薄之力,奈何我一片忠心向明月,明月却把我丢弃在沟渠之中。”
“龙团长,我死不足惜,但唯一的愿望就是无法看到您的宏图大业,无法看到幽灵被我们杀死。”
教皇可谓是越说越伤心,一双老眼泪蒙蒙,比父母双亡还要伤心痛苦。
龙骑士看到胡华如此,他顿时心软了。
他早说胡华不会翻起风浪,一定会留在身边。
看来告密的家伙不可信,一定是莱恩家族那边派来离间他们关系。
对,一定是莱恩家族离间计。
“好了胡华,其实那杯不是断肠草,只是普通药物用来刺激的肠子,使得你痛疼不已,就好像中了断肠草,其实他只是维持两三分钟,然后就恢复正常。”龙骑士始终还是心软,但他不知道的是,正是他的心软为日后自己的死亡埋下隐患。
“龙团长但我不服。”教皇站起来一脸委屈。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这是对你一点点考验,如果我不相信你,我就给你下真的断肠草,而不是假的。”龙骑士笑了笑应道。
“可是......”教皇还想诉苦,但被龙骑士打断:“胡华好了,其他不用说了,我会相信你,希望你能好好干,现在指挥官的位置交还给你,你一定可以抓捕幽灵,甚至剿灭他的存在。”
“是,一定不负使命。”教皇直接领命,其实他的内心虚得很。
“好了,你先忙,我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希望抵抗联盟的事能让我少抽心一些。”龙骑士说完则是离开抵抗联盟办公室,对于教皇他是存在信任,就算教皇真的有异心,他一定能平反。
呼!
教皇在龙骑士走后,顿时呼出一大口浊气。
真是快要吓死他了。
如果不是他聪明一点,估计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教皇,你的脸色为何那么难看?”吴金贵进来看到主子的脸色铁青,而且额头更是冒着冷汗。
“刚才龙骑士找我,而且还怀疑我们利用抵抗联盟的动机,你我是不可能走路风声,但会有谁呢?”教皇一脸后怕,如果龙骑士真的给他断肠草,那他真的一命呼呼。
“教皇会不会是信安。”吴金贵突然想起一个人。
“信安?是谁啊?”教皇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也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