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他们觉得现在既然找不到可以整死王德发的方法,那就再想想办法。
此时此刻贾家,贾张氏正在给老贾和贾东旭的照片上香。
秦淮茹已经带着孩子睡觉了,不然贾张氏包成这样,还点着蜡烛不开灯,这大晚上还真特么看着很瘆人。
“老贾,东旭,你们看看王家那杂种,是不是他给我下的诅咒啊!……”
嘀嘀咕咕,叽叽歪歪,搞的家里烟雾缭绕的。
棒梗听见家里有动静,又看见火光透过房间的门缝摇曳,感觉家里家里可能进了贼。
这小子机灵,摇了一下秦淮茹没醒,他就自己个的准备去瞧瞧。
房间门一打开,一阵带着香味的烟雾就涌进鼻孔。
“啊嚏”
贾张氏被棒梗突然打喷嚏给吓了一跳,棒梗被转身的贾张氏给吓的直接大喊。
摇曳的蜡烛火,转身火光直接打在了半边脸上,那感觉可不就和见鬼一样嘛。
秦淮茹,还有两个孩子都被吵醒。
傻柱也跑过来敲门,心情不好的贾张氏给开的门。
“傻柱,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家来敲什么门?我告诉你,你个光棍少打我家淮茹的主意。”
“张婶,你家半夜吵吵闹闹的,我以为你家遭了贼了,这才过来看看的。
行了,没事就好,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
傻柱这个腿可还没好利索,能过来看看就算不错了。
闹这么大动静,也没见别人家有人过来。
贾家的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
中午不可能老是自己弄吃的,这长久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傻柱竟然做这么绝,而且轧钢厂这么多人居然习以为常,这还真的可笑。
“哎呦,四天了吧?今儿想吃啥,快点。”
窗口的傻柱一如既往的嚣张,那贱相可真的很让人讨厌。
“一份炒萝卜丝,两个馒头。”
王德发递上了饭盒,傻柱直接打了半勺的汤就把饭盒推了过来。
“快走,别耽误后面的人吃饭。”傻柱扬了扬手里的勺子,对着王德发比划着说道。
“傻柱,萝卜丝呢?”
“快滚!别耽误后面……”
“啪”
这巴掌势大力沉,傻柱被打的嘴里全是血沫子。
“看看!大家看看!这就是食堂给我打的一份菜!这是在吸我们的血啊!
这还是劳动人民的工厂吗?这还是大家的食堂吗?”
王德发直接开始展示自己的饭盒,开始煽动群众。
傻柱傻眼了,他没有想过这个王德发居然敢直接把事情闹大,现在饭盒就在他手里,只有先抢过来,把王德发打服才可以。
可傻柱的腿是拉伤了肌肉,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况且还扯伤了蛋,现在剧烈运动的话会很疼,他赌不起,又不甘心,不想看着王德发那个扫把星在食堂里闹。
呵呵!不甘心有用吗?
“就傻柱这样的垃圾,就该拉出去吃花生米!”
“对!打倒傻柱!”
“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赶出去!”
王德发的煽动,让食堂里面受过气的工人开始激动起来。
易中海他们几个还想劝阻,可群情激愤的情况下还怎么控制。
“就像傻柱这样的败类,拿着轧钢厂给的工资,他的工作本来就是为大家服务的。
可是就是这个畜牲,装的人五人六的,拿他那个勺子在那里玩心眼,彰显自己的权利,刁难人,摆谱!
大家说这样的人要不要赶出轧钢厂?”
“要!”
“要不要清理这样的害群之马?”
“要!”
“赶走傻柱!还我们的血汗钱!”王德发自己都直接上头了,特么太刺激了。
喊喊口号,煽动的这些人开始向食堂里面丢起了东西。
眼看着情况就得失控,厂里的领导赶了过来。
保卫科加厂领导,情况很快被控制,傻柱,王德发都被带到了保卫科。
傻柱可没有办法抵赖的,人家付钱打菜,这居然给人家打点汤,这本身离谱,还有这个事情是长期存在的。
王德发向食堂主任反映过情况,已经有一年左右,并且多次反映过情况,可是依旧没有改变,最近更是过分,直接打汤就要收钱。
这是什么?
这是欺压!是压迫!是剥削!
随着调查,更多情况浮出水面。
怎么可能就针对王德发一个人呢?整个第一食堂针对了很多人抖勺。
傻柱肯定没跑,食堂主任也没有办法幸免。
食堂最近无法对上账,数目不对,材料损耗率不对,食堂员工长期恶意欺压车间工人,事情一件件都是事实。
傻柱要被开除,老主任得免职。
这傻柱可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选,贾东旭没了,这傻柱怎么可以被开除呢?
背着一个被开除的名声,这不是一辈子就被毁了吗?哪个厂子敢再用一个被开除的工人。
傻柱未来再怎么说都不可以背上坏名声,那样在四合院里也会被瞧不起。
易中海找人求情,四处求情。
心里对王德发的恨已经刻骨铭心!
下班,傻柱都没有被放回家。
路上反而看见了许大茂这个家伙。
看见许大茂那就没有意思了啊!这瘪犊子玩意儿一回家,那晚上可不就是漫漫长夜孤独寂寞冷嘛。
今天殴打傻柱,曝光食堂问题,这个积分居然增加500点。
不是感觉多,而是感觉少。
许大茂回了家,他也懒得再做什么好吃的菜去毒害四合院里的这些渣渣了。
简单的蒸一碗鸡蛋羹,撒点葱花,淋上酱油,麻油,准备开吃的时候,易中海,聋老太太一行人就拍起了门。
“王德发!你开门!”易中海大声说道。
一遍,王德发都懒得搭理他。
直接用勺子挖了一勺鸡蛋送嘴里,这蒸蛋必须趁热吃,凉了味道总差那么点意思。
第二遍一样没有搭理,这个时候院里已经出现看热闹的人了。
许大茂,娄晓娥也走出了家门。
第三遍,王德发才勉强的打开了家门。
“大晚上的,你们兴师动众的想干什么?”
“王德发!我们好歹还是院里管事的大爷吧?这么大声的敲门你听不见吗?”阎埠贵说道。
“干嘛?又准备给我按什么帽子吗?我跟你说,我就是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