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家的书房里面,炉子上咕嘟着一壶水。
“雨水,现在你和傻柱分家了,但是你和我结婚是大事。
以前我听易中海说你爹在保定府,我想趁着你放假,咱们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德发哥,这个事情我想过的。虽然他跟着白寡妇远走高飞,可是他始终是我爹。
现在我长大了,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
而且德发哥你家也没有长辈,找他一下也好。就是将来他也许回来问起,我们也对得起自己良心。
问心无愧吧!”雨水对何大清是有感情的,可是她不知道,何大清特么根本不是她爹。
王德发想请长假,本身需要借口的,他可是农场一把手。
雨水就是个借口,不过她是不知道而已。
带着何雨水,王德发到了保定府。
三个邮戳的地址,他在地图上分析过情况。
应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三个地址中有一个是真的,还有一种是都假。
按照看的谍战片的经验,这些犊子的尿性,三个邮戳地址中应该没真的。
地图上看,三个邮戳地址都在保定府周边,特么分三个方向。
现在他带着雨水,一天也到不了多少地方,只能碰运气。
而王德发最高明的一点,就是他确定何大清应该继续当厨子。
所以他到了保定府,就打听做菜好吃的小馆子。
只要听说哪里有,就带着雨水去。
时间也不是无限的,就半个月的假。
因为再多就特么过年了,总得回去主持年终总结大会吧?福利也得安排。
有电话,那也不能全程都遥控指挥不是。
于是王德发就按照这个办法来,找当地人打听,认真记录,专找小馆子。
为什么不是大饭店?
呵呵!
小地方待着低调。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六天。
“德发哥,今天这道红烧肉有点像我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有门。
根据王德发自己的判断,今天厨房的家伙手艺确实和谭家菜的手法很相似,红烧肉处理的尤其类似。
要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顶级厨艺传承人,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按照王德发的想法,这个厨房里边的人,就算不是何大清,至少也是和谭家菜系有点关系的人。
“雨水,好吃就多吃点。吃饱了咱们去后厨看看。”
“嗯。”
此时的后厨不是别人,正是何大清。
他和往常一样,做完了菜就喝茶抽烟。
最近小馆子生意还好,就像今天,中午五桌人吃饭。估摸着晚上至少还得多一些。
那晚上回去还得晚点。
可今天好像心里有点忐忑,或者说有点不好的预感,这个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一闪而逝的感觉了。
刚想打声招呼回家,后厨的门被推开,王德发带着何雨水就走了进来。
“何师傅,这二位客人想进来感谢您。说您给他们做出充满回忆的味道。”
随着小餐馆服务员的话,何雨水也看见了她熟悉的面孔。
“爹……”
然后她就站在那里,仿佛又有点不知所措。
何大清怎么都没想到,在保定府居然能看见何雨水。
离家这些年,雨水大了,漂亮姑娘了,可是脸还是逃脱不了原来的轮廓,依旧是这样。
“雨……雨水。”
何大清很快缓过神来。
“雨水,你怎么会来保城的?”
“我……”
“伯父,你好!是我带雨水来的。我是后院老王家的孩子。
我们来的原因说来话长,你看咱们是不是下午找个地方好好坐着聊聊。”王德发直接说道。
后院老王家的孩子?雨水怎么和他在一起?
而且何大清见王家小子现在呢料中山装笔挺,外边还套着呢料大衣,脚穿大皮鞋,派头还不小。
疑惑很多,关键是怎么找到他的。
下午,何大清换下了厨师服,带着王德发和何雨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
才知道雨水真的和眼前这个家伙搞在了一起。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怎么没有和他联系呢?特别是老太太。
易中海连续出事,特么自己都管不过来,联系还特么不畅,谁管闲事?
老太太眼里只有傻柱,雨水这赔钱货关她屁事。
何大清的意外,让王德发断定他小子还真的没有和院里再联系。
估计上边也没有任务给他,所以他也一直在潜伏,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上线。
跟踪的特殊药物已经下好,时效半年。
半年之内,何大清跑不掉。
现在聊的就是王德发和何雨水的婚事,等雨水大学毕业就扯证结婚。
大学毕业!
雨水居然去读了大学!
细聊下去,傻柱居然娶了贾家的寡妇,然后逼着雨水想要房子。
最后闹翻,雨水早和傻柱分了家。
大学的所有费用,全是王家小儿出的。
现在王家小儿,不,应该是王德发还是农场的负责人。
傻柱,老刘,老阎,许大茂,贾家寡妇的儿子都在他负责的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阎家大儿,贾家小寡妇也都在农场工作。
还有,张氏死了,易中海离婚了,聋老太太老年痴呆了。
一系列的事情,让何大清需要时间缓缓。
聋老太太居然会犯老年痴呆,这简直是把世事无常体现的淋漓尽致。
雨水大学毕业,这嫁给王德发可就白扯了啊!
“柱子现在有孩子吗?”何大清点了一支烟问道。
“没有。他和贾家秦淮茹结婚后,那个女人又出轨了许大茂,被抓奸之后离婚,现在傻柱还是单身。
再说他犯了错误,现在还在农场接受改造,哪有时间去娶媳妇呢。”王德发回答道。
“那柱子还要改造多久?”何大清问道。
“明年看表现吧!”王德发回答。
“你不是场长吗?这事你说了不算?”何大清问道。
“伯父,我是场长不假,可我也不能徇私吧?”王德发不卑不亢的回答。
何大清看了王德发和何雨水,然后想了想。
“你和雨水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你能不能让柱子年前结束劳动改造?”何大清说道。
看来他还是很关心傻柱的。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回去争取。不过如果何雨柱不愿听我的,那我也很难办。”
“你就说我说的。”何大清说道。
他怕是不知道傻柱恨他恨的牙痒痒吧?
不过他自己能不能度过这次劫难怕还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