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最终没有能说服仨青年。
连他们的底细都没有能搞明白。
只是隐约觉得三个年轻人都不简单。
三个年轻人听了许大茂的话,觉得王德发这个人也很不简单。
一个社会的底层,以前被欺负的对象。
还是孤儿,现在却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不简单,不得了。
而且现在他们再看这个农场,那管理上也是井井有条,各司其职的。
而且这里和其他地方还有最大的不同,这里的工人不经常喊口号。
更多的是努力干活,关心的是蔬菜长势,小猪一窝生了几个仔,蘑菇房里的蘑菇什么时候可以采摘。
务实!
还有就是这里的伙食始终保持着相当的水准。
就算他们现在被关猪圈,每天的吃的菜也是有油的,味道还不错。
就是正式工每天中午都能吃上肉,他们就只能一个星期吃两次。
就这,他们知道四九城有不少单位都吃不上。
牛批的人!
对于王德发,他们更加的感兴趣起来。
此时此刻,王德发正和秦京茹躺在温暖的被窝。
两个人聊着贴心话。
次日一早,王德发就骑着自行车回到农场。
现在多了不少的知识青年,农场里面他始终得多加关注。
……
许大茂晚上没睡好,那三个年轻人他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应该有些来头的。
他很想和他们建立良好的关系,以后或许可以用上。
王德发不也是走关系上位的吗?
越想越觉得对。
既然王德发可以,那他许大茂难道不行吗?
自己以前陪厂里那些领导喝酒,感觉陪的也挺好的,可怎么就特么不如王德发?这一点许大茂很是不解。
活还是要干的,不然铁定是没饭吃。
上午他可没有时间去找那三个家伙,只有在中午的时候,大家一起吃饭,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多管。
就是食堂是分两个的,劳动改造的一个食堂。农场员工和知识青年们一个食堂,这个食堂的饭菜好。
但是劳动改造的这个食堂主厨还是傻柱,虽然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手艺还行。
最近老是被王德发莫名其妙的表扬,傻柱也只能在工作上下功夫了。
许大茂溜去了三人一桌。
可仨青年说食不语!
wcNm的食不语!
许大茂差点就把心里话骂出来。
人家分明就是不想搭理他。
饭后,许大茂不死心,还弄了一包烟出来,趁着中午休息,几个人在角落抽了起来。
“小子,你也别白费劲,哥们现在觉得过得挺好的。
这个王德发我们整不了,他后面有人。
你呢也安分点,哥们给你一句忠告。”
他们仨被王德发弄的住猪圈,早就让人递了消息回去。
今天刚收到回复,让他们好好改造,千万别惹事,因为惹不起。
看在香烟的面子上,他们给了许大茂一句忠告。
可许大茂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呢?
tmd屁本事没有,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直接选择了瞧不起这三个货,还以为有什么大本事呢!还靠山,背后有人?
王德发要是背后有人,那在四合院怎么会被欺负?
在轧钢厂为什么会去做钳工?
再说了,作为老邻居的许大茂会不知道吗?有靠山为什么老早不往来?
许大茂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得,哥几个,我还是回去躺会儿吧!”
许大茂一走,仨青年就开始聊了起来。
“强哥,你姐就没有说他靠山是谁?”
“没说。传过来的话就是别惹事,惹不起。而且小李子的意思,可能我姐都挨了训。”昨天那带头青年说道。
“会不会弄错了?这姓许的可是王德发的老邻居,如果他真有背景,怎么会像昨天他讲的那样?
昨天许多地方虽然讲的夸张了点,可不像胡说八道。”
“我姐不可能搞错的,这点你比我清楚。”强哥说道。
“那就奇了怪了,四九城还有这号人物?不应该啊?他年龄也不大啊!”
“不知道,但是最好先安分点。我姐还说了一句话,能结交就结交,千万别得罪,得罪了没好处。”强哥说道。
强哥的姐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在四九城可是有点名气的。
她说的话,他们仨还是要听的。
特么以前还想着来这里煽动一下,然后混个纠察队的工作的。
看来想歪掉了,这农场分明就是王德发的一言堂。
“还有,这姓许的脑子都是屎,我们可以利用一下他。”强哥说道。
呵呵!许大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人当傻子的一天。
这个强哥交待了两个小弟一番,然后下午干活时间到了。
许大茂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刘海中,阎埠贵一起割草。
大棚之外,几百亩地,这天气正是野草繁茂的季节,割不完,根本就割不完。
前面割完的地方,一场雨之后又会疯狂的从地里透出草芽来。
三个家伙,每天需要割几条田埂。
许大茂还好,他毕竟年轻,腰还顶的住。
刘海中和阎埠贵那是每天都累的腰酸背痛的。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阎埠贵站起来捶了捶自己的腰说道。
“干吧!今天的活可还有不少的,别弄的晚上饿肚子。”刘海中叹了口气说道。
“瞧你们俩那没出息的样!叫你们想想,咱们怎么去举报王德发你们就是不想。
我就这么说吧!不弄倒王德发,我怕咱们仨以后都特么要过这种日子。”
“许大茂,你说的倒轻巧。举报他什么?上次举报有用吗?
安分点吧!至少咱们还没有和猪去睡一块儿。
你中午找的那三个,他们可就睡猪圈里的。也不知道你找他们干什么?
烟呢?拿出来咱们歇会儿。”阎埠贵说道。
“叫你家解成多给你买点。”
许大茂一人发了一支烟,对阎埠贵说道。
“我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吗?现在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子?我也想多买点的,可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阎埠贵家里日子不好过,刘海中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