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白起,今日由于睡眠不够,困意十足。
趴在课桌上,依旧不影响他睡觉。
而冯真真冒着旷课的危险,一早便陪伴在侧,又是挎包垫在白起脑袋下当枕头,又是当心其着凉,批了一件衣服在白起身上。
“我靠,这两人的关系算是挑明了啊,一点都不忌讳。这冯真真的男朋友真是白起啊,看来大一校花咱们机会了。”
“错,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他们的关系比这更绝,是冯真真单恋白起而已。”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我好气啊,这白起在课堂上公然睡觉,老师也不管管?”
“人家可是英俊药材公司的董事长,愿意来上课已经给足了学校面子。管?谁敢管?”
课堂上,学生们总是时不时的往白起这边瞥上一眼,忍不住抱怨几句。
而讲堂上的老师,早已将这些收入视线之中,只是对于白起却视而不见。
反倒是提醒那几个交头接耳的学生:“大家伙认真听课,不要关注课堂以外的事情。”
冯真真本就与白起专业不同,课业更无心倾听。
她同样趴在课桌上,双手倚着侧脸,美眸紧紧围绕熟睡中的白起,能够清晰的听到熟睡中急促的呼吸。
什么也不干,整整一个上午。
冯真真偶有呢喃几句:“怎么现在已经是董事长了,生活还和以前一样随性呢。”
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接近下课铃声响起,白起才拖着疲倦的眼皮苏醒,对于冯真真不辞辛劳的守护,白起多少有些动容。
二人相随一块在食堂吃午饭,虽然关系不再僵硬,但白起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对待她只是如普通的朋友而已。
而且,白起对冯真真始终不能完全信任,也许就像当初的葛曦蕊一样,冯真真背后也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食堂饭桌上,出于礼貌,白起依旧微笑示人。
“谢谢你今天照顾我。”
“不客气,如果你能告诉我昨晚你都干嘛了,那就最好不过。”
冯真真嬉笑道。
白起自然不可能告诉她异能之事,随口附和道:“汗,瞎忙。”
“切,不说拉倒。”冯真真噘嘴道。
“要我说,小白,你可真够神秘的,身边结交的人,非富即贵。董事长的事不提,就连那天与我拌嘴的,
我后来才知道,她居然显赫的马家的千金。你这么受欢迎,她该……不会找我麻烦吧?”
冯真真好奇道。
“那倒不至于,她没那么小心眼。”白起道。
“小白,你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吗?超出普通的人那种。”
冯真真突兀发问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白起证了怔,神情微微有些局促。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为什么这么多女孩喜欢你?而且个个青春靓丽?
我就搞不懂了,前段时间才送走你的女朋友,可你的身边好像可从来不缺貌美的女孩,一个个主动的很。
我还从周骄晖那里,听说了夏雪的事。再加上马苏苏和我,这么多女孩,你的艳福不浅呐。”
冯真真解释道。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白起眸子微微闪躲,忽然定睛看向冯真真:
“那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为什么啊。”这次冯真真开始变得局促起来,“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吗?”
白起眸子紧盯冯真真的俏脸,一动不动。
“当然……不需要啊。”
冯真真佯装镇定道。
白起瞧见冯真真窘迫的模样,淡淡一笑,不再追问。
……
下午放学之后,白起再次来到豪庭一品,了解任务的进展程度。
打开房门,便瞧见会客厅内几名重要的成员悉数到齐。
张德胜、王翔可、何华、蒋施。
他们一个个神情凝重,想必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见白起进来,张德胜热情的招呼白起落座,狠狠瞪了一眼王翔可与何华,开口道:
“昨晚的事,多亏你考虑周到,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这两个人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商讨敌情?
白起兄弟,你年纪轻轻,心思很缜密呀。”
见白起淡淡的笑了笑,张德胜脸色一变,转而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可昨晚王翔可与何华办事不利,拖延了太久。以至于惊动了莫家的人,据我们的探子回报,莫家的莫雄私下与维和使的人员见面了。”
“什么?难道莫家见花老爷子被擒,转而打算攀附维和使的势力?”
白起惊呼道。
“不无可能,现在还不了解他们私下接触详细的过程。
据我分析,他莫家早年间并未依靠同心协或是维和使两方任何一个组织,可见他莫家自身是有想法的。
可现在花老爷子被擒,他们心里慌了。我们很有可能把莫家逼向了维和使那一边。
现在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张德胜徐徐道。
“对不起,站长,是我和何华的责任。我们太盲自大了,低估了花老爷子的实力,更低估了莫家自身的防范。
请您降责!”
王翔可卑躬向张德胜表示歉意。
“还有我,责任也有我一份。属下愿意承担责任。”
何华紧接着承认错误。
闻言,张德胜的心里五味杂陈,脸上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现在不是追究错误的时候,得先想办法弥补,至少得想方设法,阻止莫家攀附上维和使的势力。”
白起突兀沉声道。
“白起兄弟说的对,你们俩的责任后续再处理,当务之急是阻止莫家!各位兄弟,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张德胜接茬道。
闻言,众人纷纷摇头,一时间难有好的办法。
见众人愁眉苦脸,蒋施灵机一动道:“原先我们的计划是斩杀花老爷子,如今我们将他生擒,囚禁在地牢之中。
如果现在我们命他做莫家的工作,让莫家听从与我们,事后给他将功补过。这……有没有可能呢?”
听闻这样的言语,众人皆陷入思索之中。
只有王翔可艰难道:
“让花老爷子做莫家的工作,估计不太现实,昨晚他被擒,就是我和何华利用他孙女做人质,才侥幸将他擒获。
他心里肯定怨恨我们同心协成员,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