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团结的气氛,高涨。
这一刻,同心协成员众志成城,一心抗敌。
维和使观战的成员目睹这一幕,不明所以。
处在战局之中的张德胜,余光微微瞥了一眼,便明白了是何缘由,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这,也便让他更加全身心的投入战局。
此时张德胜与赵浴袍大战,已持续十数个回合。
赵浴袍虎躯一震,凶狠的探出一记掏心拳,张德胜不躲,反倒单手狠狠一切,如切西瓜般似的切在赵浴袍的手臂之上。
令后者关节感到一阵酥麻。
“好!”
目睹这一幕,同心协观战成员,即刻发出山呼海啸的掌声。
赵浴袍愤恼,就势熟练的使出一招蝎子摆尾,腿部摆出一个骇人的反关节弧度,正中张德胜的胸膛。
“站长威武!”
目睹这一幕,维和使观战成员,欢呼起来。
赵浴袍随即扳回一城,这便是两人大战时的缩影。
诚然,赵浴袍技高一筹,应对十分从容。
但是,他想不到张德胜可以和他纠缠十数个回合之久,其难缠程度,远远低估。
此时的赵浴袍多少有些急躁,他有些后悔选择了比斗身手。
本想凭借一己之力,不费一兵一卒,及早结束这场艰难的战役。
却不曾想,一时间真的难以分出高下。
面对成员内部,投来的带有一丝怀疑的眼神,赵浴袍只感觉面红耳赤。
实力高超,却久久拿不下战局,赵浴袍有些臊得慌。
下一秒,他单脚狠狠一踏,轰出全力的一击重掌。
张德胜不再一味地躲闪,全力迎上这一掌。
四掌相对,击打出一股强烈的气浪,周围的观战低阶异能新人,随之身形一趔,退出两步。
这便是强强对决的气场。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实力不应该如此啊。这稳健的步伐,扎实的下盘,强有力的手臂。”
赵浴袍打量着张德胜,此刻心里忍不住开始怀疑,嘴上也嘀咕起来。
这么多年双方组织对峙,背地里做了不少工作,对敌方的实力可谓心知肚明。
在赵浴袍的认知里,以张德胜四阶下乘的修为,这基础属性断然不至于此。
力量、速度、反应皆是有了明显的进步。
比对自身四阶强劲的境界,丝毫不落下风。
赵浴袍难免错愕。
“在异能的修炼路途上,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不要仰仗着自身修为高,就自以为是。
我的赤光异能,本就是运动上有额外的天赋,你这个绿光异能人是不会懂的。”
张德胜冷言冷语,嘲讽道。
的确,赵浴袍私下只能够打探到张德胜的修为底细,他却不知道,跨入四阶的张德胜,习得了一门额外加强基础属性的技艺。
此技艺属于一门技能,一旦施展,看上去却没有显露的痕迹。
实则大大加强了身手的矫健程度,也就直观的体现在力量、速度上。
二人说是比对身手,其实张德胜是依靠异能来比对身手,而赵浴袍始终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这也就是张德胜敢于应对赵浴袍单打独斗的邀约,甚至不惜堵上全体异能成员的身家。
表面上,张德胜是不得不战,实则他恰恰相反,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而来。
此刻两人四掌相对,赵浴袍愈发焦躁,不惜调取体内全部的力量集于手掌之中。
试图依靠掌风,震伤张德胜。
而张德胜也不敢示弱,全力施展加强异能属性的技艺,进而调取力量,集中于手掌之中。
轰!
两股强烈的掌风对击,掀起一股巨大的气流漩涡,比之前要强上数倍。
两方所有成员皆被这股气浪震慑,不同程度的后退。
“好强的气流!”
“没想到这两人的实力,都如此强悍!”
外围的人员尚且如此,当事两人遭遇到的强烈气流可想而知。
两人的身躯被气流弹起,暴退数十步,才各自稳住身形。
“真的没想到,张德胜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难道手下的调查有误?又或者张德胜刻意隐瞒了自身的实力?”
赵浴袍捂着感到阵痛的胸腔,正视张德胜,心里暗自道。
“这赵浴袍实力果然高超,我依靠加强的异能基础属性,依然无法取得胜利。”
张德胜的胸口,同样感到阵阵痛感,手掌也已经麻木,他内心嘀咕道。
“竟然打成平手!”
“赵站长可是处在四阶强劲的境界,简直不可思议。”
此刻维和使成员脸上流露出难掩的恐惧,一个个脸色大变,显然,他们全都低估了同心协站长张德胜的实力。
而同心协这边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所有成员的脸上纷纷露出无比喜悦的神色。
对他们来说,张德胜能够与赵浴袍打成平手,就是皆大欢喜。
不仅两人的赌约不作数,而且同心协成员们心里也拥有了更加十足的底气。
此番双方人员对峙,这场平局,意味着同心协与维和使纸面上的实力,并没有想象中差距那么大。
目睹这一幕,白起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
紧接着,同心协成员齐齐走上前来,搀扶住站长张德胜,花老爷子更是挡在站长张德胜之前,面向一众维和使成员,开口道:
“既然这场战局打成平手,赌约自然不作数。我们敬佩赵浴袍站长,大家点到为止,让二位站长下去休息吧。”
此言一出,即刻缓解了僵局。
如果张德胜与赵浴袍的战局持续下去,那么必然是两败俱伤的地步。
张德胜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有他自己清楚,能够强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再打下去,只剩下黔驴技穷的地步,听闻花老爷子的建议,见好就收。
反观赵浴袍,满脸布满了不甘,他不甘心与张德胜打成平手。
但是,张德胜的实力,的确给予了自己强有力的回击,再打下去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此刻他已元气大伤,听闻花老爷子的建议,只能选择就坡下驴。
他步伐艰难独自返回,周围维和使的成员没有一人上前搀扶。
那背景,孤独至极。
显然,维和使成员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