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珊嘴角斜扬,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想了想,眼下她能利用的,还有两个人。
想到这里,苏珊珊主动脱掉肩膀上的披肩,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到反射中的自己,美的不可方物。
游戏已经开始,谁想入局或者出局,只能她自己说了算。
舒言修来的时候,看到苏珊珊单薄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苏珊珊小巧的脸看起来闷闷不乐,修长的睫毛垂下,让舒言修我见犹怜。
他大步走过去拉上窗帘,将买的蟹黄酥摆桌子上。
“珊珊,别胡思乱想了,看言修哥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他记得她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蟹黄酥。
苏珊珊一双单纯的眸子顿时被雾气包围,她吸了吸鼻子,轻咬着嘴唇,做出一副委屈状。
“言修哥哥,怎么办?我爸妈肯定是生气了,他们不要我了,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苏珊珊面带泪花,一头扎进舒言修的怀里,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抱着舒言修。
舒言修瞬间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好几拍,苏珊珊身上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衬托的她皮肤白皙胜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舒言修整个人变的燥热不安。
他的手不由自主紧紧搂住苏珊珊,整个人像被迷了心智,胳膊用力,想要将苏珊珊用力揉进自己身体里。
最近一段时间,苏珊珊身体恢复了很多,情绪也稳定了不少,跟小时候一样,乖的像只小白兔。
他感受到苏珊珊身体传来的温度,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在也无法抑制。
“珊珊乖,言修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
苏珊珊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吸了吸鼻子,又换上一脸单纯。
“言修哥哥,你不要离开珊珊好不好,如果连你都走了,我真的就没有亲人了。”
苏珊珊说着,脑袋在舒言修脖颈蹭了蹭。
舒言修在也忍不住,思念化成催化剂,将苏珊珊从怀里扯出来,一脸深情诚恳。
“珊珊,言修哥哥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
苏珊珊点了点头,抿了抿嘴。
下一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舒言修还没动静?
若是自己主动,舒言修肯定不会心疼她。
若是舒言修主动,自己半推半就,后期舒言修会对自己产生愧疚,肯定会听她的。
苏珊珊垂着头,看起来一副害羞的样子,脑子里却在迅速旋转,怎么让舒言修对自己欲罢不能。
办法还没想出来,舒言修看着苏珊珊心疼的样子,再也控制不住,霸道的吻落下。
苏珊珊被吻的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候,身上不带一丝它物,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
苏珊珊一阵后怕,眼中满是惊恐,双手假装无力的抵在舒言修肩膀。
“言修哥哥…不要…”
“珊珊,乖听话。你知道我爱你,我想你,我想你想的要死。”
舒言修话说着,已经褪去自己的衣服,将苏珊珊压在床上。
苏珊珊脑子嗡嗡作响,全身像被电流击过,脑子里微弱的自控力在提醒她,不能太主动不能太主动。
似乎她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但嘴巴里依旧更咽着,祈求着,喊着不要。
精神和灵魂的愉悦感到达最高处,苏珊珊呻吟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被压着。
良久,舒言修发泄完心底的欲望,将苏珊珊紧紧搂在怀里。
“我的珊珊,我的妻子。”
舒言修呢喃,将苏珊珊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苏珊珊想哭,身体的愉快带给她的疼痛感和愉悦感让她心神不宁。
无奈,只得假装很痛苦的背对着舒言修。
“言修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你明知道我心里装着李景明的。
你们都欺负我,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却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以后我还哪有脸嫁人?
这要是被我爸妈知道,她们肯定会不要我的,到时候你玩腻了,也会不要我的。”
苏珊珊说着说着,呜呜痛哭。
舒言修的心快碎了,他疼她爱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不要她?
那个李景明之前是个瘸子,他不就是救了珊珊一命嘛,哪里值得珊珊为他忧伤?
“傻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别胡思乱想了,等忙过这阵子,我就带你回家见我爸妈。
你在委屈几天,等我看的园子买下来,我们就住进去。”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嘴巴上永远都说这么好听。
反正我是你从监狱捞出来的,我没也什么好报答你的,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往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苏珊珊嘴巴上说的轻巧,此刻越说越难过,哭的梨花带雨。
舒言修有些懊恼,早知道刚刚就不要碰她了。
应该让她彻底爱上自己之后,他在将她变成自己女人才是。
舒言修看到苏珊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疼不已。
“珊珊乖,我不会骗你的,我会对你好的,你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你,打小就有你。”
舒言修拉过苏珊珊的手,按到自己心口位置,一脸疼惜的亲吻着她脸上缓缓流过的泪痕。
苏珊珊一怔,吸了吸鼻子,双唇紧抿着,一脸委屈的看着舒言修。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保证,如果我舒言修说半句假话,就让我明早一出酒店就被车撞死。”
苏珊珊一听舒言修认真,修长的手指赶紧压住舒言修的嘴巴,怒着嘴呕气地说到。
“你看,你刚刚还说要娶我,一辈子会对我好,这会儿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我不希望你有事。就算是你骗我的,我也心甘情愿。
只是,言修哥哥,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都是因为杨丽娜,她让我受了这十九年来从没有受过的侮辱,我真的好恨。”
苏珊珊想到杨丽娜带给她的痛苦,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下一秒,她神情中带着一丝忧伤,像泄气的皮球一要,显得很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