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姿萱听到女孩的声音,立马接起了电话。
“晚晚,你在哪里,你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了。”
“我刚来到云湖,就被人绑架了,刚刚柴队长才把我救出来,我还在维安局。”
“对不起晚晚,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对,可是和谢氏的合作...”
谢姿萱现在,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是现在说这个不合时宜,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是什么话,我舒晚晚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放心吧,我爸那边保证没问题。”
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谢姿萱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消失了,刚刚要签字的一瞬间,再到现在听完电话。
她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一样。
“好啦,我这边在维安局还有事情,晚点再联系你哦。”
由于开着免提,两人的对话,股东们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们也并不在意。
就算现在不和郑家联手,有了这个舒晚晚,新项目一样会照常启动,他们的分红也是分文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郑明业,他听到这个电话以后,脸色越来越惨白,他清楚这件事败露了之后,麻烦可是会接踵而来的。
“怎么了郑少爷,给局长的电话打完了吗?”
柴宗文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
现在郑明业可不比刚才,电话里舒晚晚也说了,救她出来的正是柴宗文,他也不清楚柴宗文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毕竟这个人,在局里可是一直盯着他的。
他现在只能佯装怒火,不理会柴宗文,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那现在,会议室里最憋屈的,一下子就变成了谢杯严。
郑明业是他请过来的,刚才一直带头逼迫谢姿萱的,也有他一份。
这可倒好,郑明业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谢姿萱和股东。
“小萱,你知道的,我没什么坏心思,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谢氏集团,能有更好的发展啊。”
没办法,谢杯严现在硬着头皮,也得说点场面话出来。
望着眼前的谢杯严,谢姿萱心里当然是生气的,自己的亲三叔,帮着外人来出卖自己的公司。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承诺,自己又怎么会忍受这份煎熬。
可是话到嘴边。
“没事的三叔,都是谢家的人,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
“我就说小萱长大了,也懂事了,那我先去看看郑家那个小子,怎么说也是客人啊。”
真是个合格的狗腿子,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过去舔舔主人。
见到谢杯严追了出去,其他股东也就跟着出去了。
“柴队长,真的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晚晚,我现在可能已经一无所有了。”
柴宗文却一脸神秘地对谢姿萱说:“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情还没结束呢。”
谢姿萱不明白这个没结束是什么意思,刚想开口发问,却被制止了。
“跟我走吧,有人还在下面等你。”
谢姿萱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人,紧跟着马上摇了摇头,自己刚在最要命的关头,他却甩手走了。
也许他不是个废物,但是他也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对象!
两人乘坐电梯来到楼下,一开门就看见了坐在前台,悠闲地喝着咖啡的凌天仲。
柴宗文走过去,踢了凌天仲一脚。
“你小子,在这享受,把我留在上面背锅。”
凌天仲笑了笑,“我这不是知道你能镇得住场面,我这个废物当然心安理得了。”
说完,他还故意看了一眼谢姿萱。
“得了,我可见不得你们撒狗粮。我就先回去了!”
“别急,这事好戏才刚要开始。”
凌天仲放下咖啡,站起身来。
“现在的情况,或许比你们在上面还要糟糕。”
然后手指前方,只见郑明业身边带着五六个人,又气势汹汹地回来了。
很快,几个人就冲了进来,一字排开地站在了三人的对面。
来的几人均是一身黑衣劲装,面容冷峻,而凌天仲是能感受到他们体内的气。
他本以为,又是郑明业从哪照的所谓高手,因为刚才的事情,回来报复。
说起来这身装扮,总是让凌天仲觉得很熟悉。
柴宗文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说这几个人不是来闹事的,那恐怕是不可能了。
但作为维安局的人,他还是出声劝阻道:“几位有什么事还请和我说,最好不要在这里闹事。”
话音未落,其中一人瞬间给了他一拳。
柴宗文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飞出去很远。
“闹事又怎么样,你们能奈我何?”
凌天仲哪能由着他们撒野,直接回敬一掌过去,可是还没打中,便被另外一人出手挡下。
又是武术界的人?
“你们武术界,敢在这里对维安局动手,不怕被抓走吗?”
柴宗文勉强站起身,看到凌天仲动手,赶紧制止道。
几人中年纪稍长的一位冷哼一下,接着说道:“柴队长知道规矩就好。”
“今天早上,我武术界的四位高手同时死亡,想必这件事,应该和柴队长没关系吧。”
糟糕。
凌天仲和柴宗文对了一眼,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柴宗文一时语塞,总不能和他们说,是个神秘黑衣人做的吧,那可是死无对证根本没法去调查。
但以他的性子,说假话出来骗人,他也是办不到,霎时之间竟然是哑口无言。
不过还好凌天仲反应快。
“普通人杀了四个高手,你们要来找碴,也得弄个像样点的借口吧。”
“这位凌小友说的极是,但如果他是一个和您一样身手不凡呢?”
这个老先生倒是好脾气,这个时候了,还在和他们打哑谜。
不过越是这种人,越是城府极深,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直接咬上你一口。
“要打就打,说废话干嘛,你们不就是郑家请来的打手吗?”
听了这话,郑明业可吓坏了,连忙走到老先生身边,谨慎地鞠了一躬。
惶恐的说道:“老先生,我可从来没说过您的事情啊。”
老先生笑着摆了摆手,让他不用在意。
接着砖头对着凌天仲说道:“也难怪凌小友误会,是老夫先忘了介绍,失了礼数。”
在下,刑堂。
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