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凌天仲听着这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紧接着,他又用鄙视的语气说道:
“没想到,烫烫的比狄尔斯大人,竟然会这么胆怯。”
本来,凌天仲对他的看法,还没有那么糟糕的。
他觉得,比狄尔斯在本质上,应该没有那么的坏。不然也就不可能和教会闹掰。
但是现在,凌天仲却是,实实在在地看不起他。
只是因为,一点力量的流失,就变得这么胆小。
这种人,可不配拥有强大的力量。
比狄尔斯无奈地回答道:
“我知道你现在瞧不起我。但是,如果你治疗了他们,恐怕你的比赛也就到此结束了。”
凌天仲却不以为然。
“不能比赛?难道兰迪尔还能在这,追杀我不成?”
这回,换成比狄尔斯嘲笑了。
“恐怕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变成了哑巴吗?”
这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兰迪尔,给他们的惩罚。
但既然,比狄尔斯专门问出来,那么事情,肯定就不会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有什么你就直说,不要在这绕弯子了。”
凌天仲眼看着,这几个人的气息越来越弱,他只想赶快进行救治。
比狄尔斯也知道,凌天仲现在是着急,想要救助这些人。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
“这些人本来就会死,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兰迪尔都要让他们失声,你想想看。这里面隐藏着多大的秘密!”
听到这话,凌天仲才稍加思索起来。
没错,兰迪尔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人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是消失。
但是就算是这样,兰迪尔还是不厌其烦地,先封了他们的口。
看来,自己现在确实不能鲁莽行事。
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其实,他们只是和你无关的人,何必要这么执着呢?”
听完这句,那几个人,紧紧拉住了凌天仲,这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看着凌天仲,这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
比狄尔斯也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要说他爱心泛滥。
没办法,比狄尔斯只得出声提醒道:
“你检查一下,他们的身体里,是不是有一道禁制。”
凌天仲听闻,马上又查看了她们的身体。
果不其然,在他们的心脏的一角,都有一个隐晦的标记。
“这是?”
凌天仲皱着眉头问道。
“这就是他们之前,作为走狗的证据。他们每个人的手上,怕不是都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瞬间,凌天仲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不知道,你这个人,还是个圣母白莲花呢。”
凌天仲斜了一眼,对着比狄尔斯说道: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弄清楚,他们的心脏的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从樊清权,到阚新宇的病人,再到樊沐清。
这条隐藏的病源线,终于有了眉目,凌天仲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但是好像,救助这几个坏人,也不是很合他的心意。
一时之间,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他这么痛苦的表情,比狄尔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分开玩笑,半分认真地说道:
“服侍好我,有什么资料你是得不到的呢?”
凌天仲的眼睛忽然一亮。
对啊!
比狄尔斯是谁?
教会的大人物!
还有谁,能够比他知道,更多的内幕呢?
可是,这家伙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具体是什么职务。
凌天仲也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再加上,比狄尔斯刚才的话里,说的可是服侍。
服侍一个男人?
凌天仲光是想想,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比狄尔斯看到凌天仲,竟然在那里打冷战。
很明,他把服侍这个事,想歪了。
“你让我服侍你?难道我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吗?”
比狄尔斯一翻白眼,接着无奈地说道:
“好吧,我就直说了。如果你要我告诉你那些事情,需要再欠我一个人情。”
等等。
凌天仲好像缓过劲儿来了,这么一说,自己好像又跳进去比狄尔斯,挖好的坑里了。
先前欠的一个,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这才过了多久,迷迷蒙蒙地又欠了一个。
合着这事,只有他凌天仲一个人在倒贴啊。
但是没办法,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是樊家的事情。
不过,凌天仲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蓝色灵气,对这个病情,如此的有效。
左思右想之下,他只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