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院内,松枝繁茂,盆栽众多,细细看去,发现其摆放位置完全遵循着奇门遁甲“守”的那种摆放顺序!院中人物必定大有来头!
:“气死我了!”相爷一怒将手中的白瓷杯摔碎:“该死的丫头!”
:“相爷息怒!”坐在厅内左侧桌上的左中堂说道:“相爷,何必跟那个野丫头范气呢!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左中堂将手一挥:“反正她的全家都死光光了!正好送他们下去团聚!”
:“野丫头?”相爷拍着胸口:“她要是真的只是野丫头就没这么麻烦了!”一声长叹,尽是无可奈何。
:“哦?”坐在右侧的右都御使将手中的茶放下:“那丫头还有别的身份……”
像是突然被毒蛇咬了一口……相爷脸色一变:“没有!”
:“当真?”一直在一旁喝茶的骠骑将军抿了一口茶:“相爷的表现,不像是没有啊!”
:“说没有就是没有!”相爷紧锁眉头:“送客!”一拂袖,便离开正厅急冲冲的向寝室走去。留下微愣的三人。
:“你们看呢?”骠骑将军问道。
:“这里面有鬼!”右都御使说道:“可是这相爷似乎在隐瞒些什么?”
:“他又不肯说!”左中堂说:“我们能拿他怎么样!”
三人想了一下,没多说什么,便告辞离去,但三人心里都暗暗下了注意,一定要调查好这女娃的身世之谜!别到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相爷回到寝室,打开房间暗门,踱步走了进去,一进去便向房间内的一张床上的人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上三个头:“奴才没用啊!若在纵容小公主这样闹下去,必定会毁了大事!主人……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奴才真的没用……”又磕了三个头,相爷说道:“到现在也没找到主人心爱的女人连她的生死都不知道!主人……你放心,在你苏醒之后,我一定将这江山奉上!”相爷眼里透着坚定与执着,眼里蹦出的火光清澈,与他在朝廷上的奸诈摸样判若两人……
软榻之上,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合目而躺,微弱到几乎全无的鼻息让人以为他已死去,姣好的面容如小憩的卧龙。
相爷叹气着从袖口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入男子口中,又拿出一把金制匕首在胳膊上划道口子,鲜血流进男子嘴里,仔细看去,那丞相手臂上既然有十条长短不一的刀口!
这床上的男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