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院长已经死了两年了,但那天在公园接他电话的到底是谁呢?!
如果那个被烧焦的窗台在骆院长的办公室里,那么,把这两个结合起来看,骆院长会不会是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蓄意谋杀?!或者是因事故身亡?
又或者,窗台是在骆院长死后被烧焦的??
那收银台的女员工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并且看到废楼时所产生的害怕心理,她到底在惧怕什么呢?为什么她明明就站在自己身边,而尹柔柔却看不到呢?
是谁能在废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又在三楼放置录音机,从而引诱自己去那件手术室的呢?
墙上贴的照片上为什么就只有小女孩的头,而大人的头却被剪掉了呢?剪掉头的人到底在隐藏些什么呢!
那只怀孕的母猫究竟是什么原因非要去三楼不可呢?
种种疑问,在王健脑子里徘徊着,解不开,散不掉,令他很是烦恼。
他不是侦探,第一次碰到这样离奇的事件,更没有破案的本事与充足的精力。
他只知道他很累,需要休息,明天要送老爸去医院,要把车还给戊景曜。
可是,他的心,根本没法静下来!
睁开眼,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直奔浴室。
打开浴室灯,拧开出水开关阀,冰冷的水瞬间自莲蓬头喷洒下来,淋到他身上,水珠顺着头发滑下,钻入他的衣领。
王健不尽冷的一颤。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忍受不了这样的寒冷,他又迅速关掉了开关阀。
迅速换下已经湿透了的名贵西装,暗骂自己太过一时冲动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轻手轻脚的将湿衣服脱下拿到阳台,穿上衣架挂到绳索上晾着,拿下已经干了的衣服换上。
打开浴室灯,拧开出水开关阀,冰冷的水瞬间自莲蓬头喷洒下来,淋到他身上,水珠顺着头发滑下,钻入他的衣领。
王健不尽冷的一颤。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忍受不了这样的寒冷,他又迅速关掉了开关阀。
迅速换下已经湿透了的名贵西装,暗骂自己太过一时冲动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轻手轻脚的将湿衣服脱下拿到阳台,穿上衣架挂到绳索上晾着,拿下已经干了的衣服换上。
“咳...咳...”房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听得王健一阵揪心。
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房间。脑袋里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墙上的挂钟依然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正如他的思绪,盘旋而不能平息。
重新坐回到床上,双手手指揉按着太阳穴,想要减轻头部的胀痛感。
忽然,房间门“嘭”的一声巨响,王健被吓得一惊,眼睛立刻朝房门看去。
想到刚刚进房间时忘记了关上房门,肯定是被风带住关上了。
可是,家里的窗子应该都关上了,哪来的风啊?!这让王健感到很疑惑。
他打开灯,下了床,想要寻找风的由来。
余光不经意扫到房间窗户旁边的一个洞口...
那是一个通风管。
他忽地一愣,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废楼三楼手术室的那个,管口朝里安置的奇怪诡异的通风管子。
当他看向那个管孔时,没由来的,心里产生一种恐惧,他盯着那个管孔,害怕透过管孔而看到外面的什么诡异现象,有或者有什么恶心的东西从管洞口钻进来!
一个小小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甚至经常被人所忽视的通风管,如今在王健眼里,却是那样的诡异,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关上的房门被风吹的轻轻颤动,发出细微低沉的“咚咚”声,就好像门外有人在轻轻推门一样。
他忽然浑身一颤,条件反射似的疯狂的在房间里搜查可以堵住管洞的东西!!
终于,他在床边的地上发现一块抹布,那是他清洁家具的时候用的,本来洁白的布已经变得黑不溜湫的了。
他一把抓起抹布,狠狠的朝洞口塞了进去。塞完还不忘用手指戳戳看看有没有填实。
这时,房门停止了运动,不再发出声响。
又坐回到床上。
他看了看挂钟,快一点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最佳睡眠时间,外面寒气开始增重。
人一旦过了这个时间还没进入休眠状态,就会开始满脑子胡思乱想。
不禁又想起今晚在医院大门口看到的一幕,白色的身影,拖地的长发,扭曲下垂的手臂,以及漂浮在空气中的身体...
王健双手抱住脑袋,手指陷入发丝,相信现在只要某个地方发出一点声响,精神紧绷的他都会被吓得不轻。
他开始把目光转向房间的门把手,死死的盯着它!怕它忽然的自己旋转……
他把自己房间里的被子给了他父亲,此刻房里一件盖得东西也没有,他蜷缩着身体,忍受着寒冷,且精神还处于紧绷状态...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快凌晨三点,他才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
“咳...咳...”
清晨,王健是被老爸的咳嗽声给唤醒的。
睁开沉重的双眼,入眼的却是刺眼的灯光。
原来灯一夜未关。这得多浪费啊!王健这样想着,心里产生一丝内疚。
动了动身体,这不动还好,一动,肩膀和腰部就阵阵酸痛。“嘶!”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手臂弯曲,他用手肘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直到坐起身,他才发现自己昨晚竟是横着睡的。
揉了揉杂乱的头发,下床站起身,关上灯,打开房门,径直向父亲房间走去。
“咳...咳...”王明华有在咳个不停。
王健推开门,看着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原来姿势的身体,开口,轻轻唤了声“爸...”
王明华偏头,侧目看着王健,张了张嘴,终没有说出什么。
王健走进去,替父亲掖了掖被子,说道:“醒了你先躺会儿,我待会儿给你煮粥吃。”
看父亲嘴巴张了张,最终只发出个“啊”音。王健才从父亲房间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见餐桌上有一盘子青菜,电饭锅锅里有点冷饭,于是他想到煮一锅青菜粥。
他先在锅里放了两碗半的水,两个人吃,应该够了!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开始加热。正好,在这个空隙,他可以去洗漱。
给自己清洁过后,他又拿着父亲的毛巾搓了水,给父亲洗脸。老爸身体不能动,无法刷牙,他拿来一个水杯,一个盆,王健大体漱了口后,把水吐在盆里。王健在用毛巾给父亲擦擦脸。
他把盆,水杯,毛巾重新拿回卫生间,洗干净,放好,再走去阳台,从绳子上拿下已经干了的西装,换下身上的衣服。
待这些事情全部处理完,电饭锅里的水也已经在沸腾了。
打开锅盖,见水面上在不断翻滚着气泡,发出“扑噜扑噜”的声音,凝成块状的米饭已经在水下自动松散成颗粒状,王健这才把盘子里的青菜倒入锅中,随着清粥一起熬煮。他用锅边的饭勺在锅里搅动着,使它们能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在里面加了些调料,王健便把粥盛到碗里,端到父亲房间......
待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王健用家里座机给哥们儿戊景曜打了个电话。
“谁啊?”电话那头的戊景曜懒懒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显然是还没睡醒。
“小张,是我,王健。”
“哦哦,老王啊,大哥,啥事儿?”
戊景曜问道。
“额,兄弟,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那个...”王健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
“不会又是借钱吧!哥们,兄弟现在也在困难期,而且你欠我那钱,还没还呢!”戊景曜假笑道。
“不是,不是,哥们儿!”王健连忙否认道:“我就是想,你的车,能不能再借我两天,我有急事儿!”
“这个...老兄,我还要开这车去接我女朋友呢!你看这...不是哥们儿我不借,确实是...”戊景曜为难的说道。
“哥们儿啊,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老爸中风了,我要给他送医院,其实我本来想今天就还你的,可是...好兄弟,就借我一天,好不好,我把老爸安顿好就还你,行不?兄弟!”王健央求道。
“啥!伯父生病了?哎哟,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好了你拿去吧!伯父他一大把年纪的,可折腾不起!”戊景曜虽然舍不得,但还是答应了。
“好好,谢谢哥们儿,那钱我会还你的,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哦哦,瞧你说的什么话,恭喜啊!”
“怎。。。怎么了吗?”
一大早赶过来,王健便发现尹柔柔眼睛通红的盯着他。
“你怎么现在才来?而且还不接我电话?啊?”
“我手机可能丢在弃楼里了,对不起啊!”
“柔儿导师,人还是没找到!”
一个女护士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到底去哪里了?”
“你们再找谁?”王健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想给你打破伤风的女医生吗?卷发,不胖,个子挺高的那个?”她边说边在王健面前比划着。
“噢噢,是她,我有点印像。怎么?她不见了吗?”王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