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吸了好几口凉气。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
内心的不相信又迫使着王健回到了窗口。“果然,是我看错了。。。”此时的棺材了里躺着还是那个头盖白布的大人。吊唁这一环节是结束了。接下来的就剩盖棺和入土了。。。就这样结束了么,王健的内心居然产生了一种留念感,对葬礼的留念感!
天越来越低沉,越来越阴暗。仿佛就要塌下来似得。正在要盖棺时,不知从哪吹来了阵阴风。。。
由于那阵风的关系,原本盖在尸体上的白布随风飘扬了起来,就那么在空中盘旋着。失去了白布的遮盖,惨白白的尸首赫然显现在众人和王健的眼前。说实话,王健还是头一次如此的看着已经死了好几天的尸首。那么惨白,跟白骨无异。
那样平堂堂地躺在里面。紧闭着双眸,面无表情。
就在大家忙着抓那块白布时。那个角落里窥视着的黑猫似乎有所行动了。
很奇怪,王健仿佛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似得,全都被王健看在了眼里。那只猫发挥了上帝赐给它的傲人的身体功能,半弓着腰,轻松一跃,从尸体上飞过去了。然后又消失在了角落里,和角落的暗黑融为一体了。
仿佛没人注意到这只猫的所作所为。众人都在抓那块盘旋在半空的白布,终于白布落下来了,它也是时候乖乖地回到它主人身边了。当村长拿着那块调皮的白布往上盖的时候。。。
惨白的尸体居然睁开了眼睛!
血红血红的眼珠,睁得老大!跟死前无异,那样紧紧地盯着站在窗口的王健。至少在王健看来,他就是在看着王健这边。
然后。。。然后。。。他居然坐了起来,就像电影里面的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坐着。鲜红的眼珠依然死死地盯着王健看,就好像王健是杀他的仇人般,那眼珠红的就像鲜血要喷射而出般。
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脑子一阵胀痛,朝后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昏厥的自己,王健慌了神。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王健会看着自己昏厥,而再怎么叫喊也无动于衷。
慢慢地王健向上飘了起来,透过屋顶,来到了弄堂的棺材上方。
“这是?难道自己已经死了?不可能!谜团还没解开,我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被吓死的。”身体的下方是棺材。
而此时的秃瓢就那么直挺挺地坐在棺材里。周围的村民明显是被吓坏了。嘴里纷纷喊着“诈尸了”随着便逃之夭夭了。
现场只留下了村长和父亲以及那几个胆子大一点的村民。虎视眈眈地看着尸体,生怕有什么变动。就这样人和死尸将近僵持了十几分钟。
确定了尸体不会再动后,父亲和那几个胆子大的村民一起,将秃瓢按回了棺材。盖上白布后,又慌忙将棺材盖盖上了,生怕尸体又坐起来。盖上棺材盖后,父亲显然还不放心,从家里找来了几十根钉子和锤子,一枚一枚地将钉子死死地钉进了棺材盖里。
此番闹腾之后,父亲也终舒了口气。
吩咐了那几位村民一起。草草地将棺材抬到了后山的墓地,埋掉了事。全程闹下来,王健居然都紧紧地跟在后面。有一股力量迫使着王健跟在后面,因为此时的王健身体轻得连王健自己都控制不了。那棺材仿佛有种吸引力般,将王健吸了过去。埋了之后,便又轻轻地随风飘了回来。透过屋檐,回到了房间里。。。
睁开眼时早已是天黑了。旁边父母双双站着。两人都一副担心万分的表情,母亲的眼眶更是热泪滚动。
“我。。。我没死?我活回来了?爸爸。。。”还没等说完,便一头扑进了父亲的胸怀。毕竟王健还是个孩子,重生的感觉真好。
“王健,你是不是在楼上偷偷地看到了秃瓢?不是叫你别看的么!你们俩属相相克,你想害死自己么!”
父亲严厉的语气压得人喘不过起来。王健根本不敢直视着他。更是不敢回一句话。
“幸好你带着那把匕首,要不然后果就严重了。王健,你和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你们两个是爸爸活下去的勇气,你们如何都不能有半点闪失知道么。”
“爸爸。。。”
“好了,都过去了。秃瓢突然坐起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是不是有只猫跳过去?”
“恩,爸爸,你怎么知道的,你那时不是在抓白布么?”
“能让尸体动的,除了祖传的行尸符,也就只有猫了。奇怪的是,出殡前我看过弄堂,别说猫了,连老鼠都不可能会有,那只猫又是哪里来的呢?”
“不知道,我没看到有人放出来。。。等等!爸爸,你刚刚说祖传的行尸符。。。是什么东西,还有你给我的匕首,为什么上面会有八卦的图案?”
“看来你也长大了,应该向你透露了。本来考虑到你的将来,想一直隐瞒下去的,因为怕对你以后会有影响。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能不说了。我们家历代都是村子里唯一的先生,也就是——驱鬼者。但是从我这一辈起,你爷爷出于某种原因,没有传承我道法,一切我都是偷偷看来的,所以也都只懂些皮毛。而那把玉匕首也是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用来驱鬼辟邪的宝物。”
什么!此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
王健是最不信什么鬼怪的了,而家族偏偏又是驱鬼一族。这。。。难道说这些种种事件都是灵异事件?难道驱鬼的任务会落到王健他们家族手里么?而爷爷出于的某种原因又是什么呢?
在一片漆黑的某个异度空间。。。
“羞羞,羞羞。噗。。。这么大了还穿女孩子的红肚兜,带银项圈,不愧是没有爷爷奶奶的,羞羞。。。”
“混蛋!不允许你们说我没有爷爷奶奶!混蛋!”
一个头扎小辫子,身穿红肚兜,脚戴银项圈的小孩童,三四岁的模样。怒吼着朝他前面的几位等同年龄的孩童扑去。接着抱成一团扭打了起来。
空旷的空地随着他们的扭打,扬起了漫天的尘土。厮打了许久,由于个体的差异,那个身穿红肚兜的孩童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