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头沉睡中的雄狮,他沉眠的时候各种宵小慢慢蚕食侵略它的地盘,可一旦它觉醒,等待那些宵小的将是灭顶之灾!
“我说老板,咱们干什么不直接进山呢,在这山脚下徘徊可没什么意义啊?”没想到一开始还很着急的王健,到了这山脚反而不着急起来了,着让方胖子好生心奇。
“胖子,要不说每次行动我不带上你,就是因为你反应太迟钝了。”王健对于方胖子提出的问题,回答道:“这里是进山的最后一座村庄,鬼子经常在这里入山盗掘古墓,你认为他们在这里会没有长期的潜伏哨和眼线,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山,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为了不暴露行踪,我们得把他们解决掉才会安全!”
“可这村子我们也没熟人,哪里知道谁是外来人,就算想把那些小鬼子的眼线解决掉,也无从下手。”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下马的原因!”瞅了一眼不远处的村庄,王健柔和的眼神变得凛冽起来。
“老板,那边有人出来了!”牵马走在王健身后的翟永怡,仔细的勘察着四周的情况,黎明这种时候天刚刚放亮,一切还笼罩在一片虚影之中,只见那影影绰绰山林中一个身影从中走来出来。
“嗯!”点了点头,王健随即把目光头像那个从村子旁树林走出的黑影,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让王健不禁吃了一惊,因为一个彪形大汉正扛着一头硕大的黑毛野猪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走,过去看看!”对于这个扛着一头差不多有个五百斤重的打野猪的大汉,王健可是提起了相当浓厚的兴趣。
“兄弟,请留步!”远远的对着那大汉招呼一声,王健三人牵着马向着村口快速走了过去。
“哦,你们是谁,俺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啊?”听到王健的呼喊,那正往村里走的大汉停下了脚步,将抗在肩膀上的野猪放在地上,不住的打量起三个陌生的外来者。
“兄弟你好,在下王健,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这时翟永怡,这是方天尚。”对着眼前这个空手抗动一头野猪的汉子,王健自我介绍道。
“幸会,幸会!”翟永怡和方胖子经王健一介绍,纷纷对着那大汉拱拱了手,算是认识了。
“俺叫鲍博实,是这山里的猎户,几位极为眼生,不是俺们村里的人吧?”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那大汉豪爽的说道。这大汉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嘴角还挂着稀疏的胡茬,但这兄弟长得可不一般,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七尺高的男儿生的是顶天立地!看其空手能抗动野猪,必有张飞之勇,元霸之力,一看之下乍为天人!
王健道:“博实兄弟,我们哥三来着是有事要进山,不知可否通融一下在兄弟家中住上些时日,钱财定当不会少了兄弟的。”
听了王健的话,那鲍博实反而不乐意了,说道:“这是哪里话,来者是客,怎么能要钱呢,你们要是看得起俺,就跟俺来!”说着,扛起扔在地上的野猪,鲍博实径直向着村中走去。
王健三人牵着马尾随其后,不过,一向看起来厚实的翟永怡嘴角到时翘起了一丝若有若无带着奸诈的笑意。
走在翟永怡旁边的方胖子,无意中注意到了翟永怡嘴角的狡猾笑容,纳闷的问道:“我说木头,你小子怎么笑的这么贼啊,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了?”
“别扯淡,我能有什么坏主意,你难道没注意老板对这条汉子很感兴趣吗?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星辰门就会再添一员虎将喽!”
听到这里,方胖子不禁撇了撇嘴,道:“哼,他老板倒是想得美,那傻大个能跟他走?我就不信这个邪。”
木永怡听到这,摊了摊双手道:“不信你就等着吧,老板那张嘴连死人都能说活,这大个子看上去很憨厚,保不准就把他忽悠入伙了。”
想起王健那令神鬼为之一叹的口才,方胖子不仅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为那傻大个祈祷道:“阿门,愿上帝保佑这个傻大个不要掉进火坑里,虽然我不信上帝!”
“呃!”听到方胖子那带着严肃却又搞笑的话语,翟永怡不禁眼角一抽搐,你这胖子算是祈祷吗?看你的样子分明是在幸灾乐祸嘛!
一路无话,鲍博实的家住在偏僻的村庄一角,这里很少有人家,但是王健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僻静了,如果他是鬼子的话,他一定会把暗哨和眼线安排在这里居住,这样不容易引起村民的注意,实在是一块好地方。
这鲍博实家实在是冷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据他自己说他因为逃难才来到这个小山村的,但他长的非是常人特像那山中的野人,所以村里和少有人和他来往,他是被排挤到这村子里偏僻的角落来的。
但在这他也图个乐呵,每天进山打猎,下地耕田,有酒有肉,活得好不自在。
虽说和他来往的人少,但这鲍博实天生一副昆仑神力,推墙倒树那是小菜一碟,在这深山老林中搏杀虎豹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猎得的猎物在村中是数一数二的,和他交换兽皮到城里贩卖的也大有人在。
而且不要看这里是一座小山村,就低估了这里,这里可以算是三教九流杂居之地。因为这里是进山的最后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所以那些进山盗墓的盗墓贼和毛皮贩子经常出入这里,给这里的村民带来不少的额外收入,所以这里对外人也不算太排斥。
要不山里的村民虽然好客,但是对城里来人还是相当排斥的,毕竟城里人来这里都是为了收集些古董器皿,经常愚弄村民,所以对于那些城里的古董贩子和商人,村民的态度是相当的不友好,但对那些盗墓贼和皮毛商人他们倒是很欢迎。
回到家中,这鲍博实便忙活了起来,烧水架锅,将那一头几百斤重的大野猪开膛破肚,刮骨剔肉下了锅,王健三人也为他打起了下手。待肉烧熟,鲍博实从屋中拿出了一坛子摆在吃饭的桌子上,对着王健他们三人说道:“不好意思啊,穷乡僻壤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招待大家,这野猪肉就着这坛米酒大家就简便吃一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