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晕过去,村里没一个人伸出手,看来是平时为人就不行,把村里人都得罪了一遍。
文大娘笑着把翠翠带进屋,文大娘家,又热闹起来了。
王大婶看了这个热闹,满足的抓了把瓜子后,回去和郑恬恬把这边的情况说了。
在场的人,都只恨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个场景,不过想想还是很解气的。
“对了,郑医生,文大娘说,她家军子和翠翠能有这个缘分,你得算个媒人了,让你们晚上去喝喜酒呢。”
“我可没做什么,说实话,我都没想到,文大娘当时自己跑出来,把翠翠带走了。”郑恬恬也是懵的啊。
“你不知道,文大娘做事就这样,不过郑医生你去吧,文大娘是真的想请你吃饭的。”王大婶劝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身上带着孝呢,别冲撞了。”
王婶子摆摆手:“这个没事儿,等会儿我给你抓把米,你装兜里就可以了,咱们都是这么做的。”
“那成,王婶子你帮我找点儿红包纸成吗,我总得给包个红包吧。”
“可以,对了,正好村里还有好多人没过来呢,郑医生,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去村里义诊去。”
刚好这里的病人也看的差不多了,工地上的人还在忙,没怎么出来,郑恬恬想着,她可以下次过来。
“王婶子,带路吧。”
乡间的小路不好走,郑恬恬把言遇背在背上,赵和美替她背着药箱。
药厂离村子所在的地方很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就进了村子。
郑恬恬在村口就看见张老三了,这会儿和人玩儿牌玩儿的正高兴呢。
赵和美鄙视的看着他,养出这么个儿子,张寡妇也是真的厉害。
义诊的摊子,就支在文大娘家的院子外面的大树下面。
知道郑恬恬来了,文大娘专门烧了茶水给郑恬恬送来,还有瓜子花生糖果,她坐在那儿,像个礼部尚书。
张寡妇到现在还躺在那里,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郑恬恬让赵和美去掐了她的人中,人才幽幽转醒,灰溜溜的跑去村头找张老三了。
看诊继续,知道村里来了个医术高明的小姑娘义诊,村里连走不动道的老年人们,都被家里人抬了出来。
“小姑娘,我这腿啊,一到阴雨天,她就疼的厉害啊,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膏药,你给我开点儿,要是太贵了,你就当我没说。”
老人家家里不富裕,又不想连累后人,和郑恬恬说的话,听着那叫一个心酸啊。
“不用吃药,我给你扎几针就可以了。”这是风湿关节炎。
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会有这个毛病,她扎几针,让医气在关节处循环几个周天就好了。
“不吃药啊。”
“太奶,这大夫扎针可厉害了,修厂房那边,不是有个小伙子脚不好吗,拖着腿走路那个。”村里的一个小青年解释道。
“哦,他呀,我知道。”老人家表示很有印象。
“这大夫给他扎了几针,现在都能走路了。”小伙子越说越佩服。
老人家一听,着急了:“真的这么厉害啊,医生,你快给我多扎几针。”
“你们给老人家找张椅子过来吧,我就在这儿给老人家扎上。”
村子里有风湿关节炎的可不少,这会儿都坐在大树旁的空地上,晒着太阳,两条腿上都扎着针。
还有一些老人,坐在一边等着。
村里的男人们,身体多数都很好,就是妇人们,多数都有一点妇科病。
郑恬恬给她们开了药,又让赵和美给她们说了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给老人家们起了针,郑恬恬刚喝口水歇会儿呢,张寡妇就气势汹汹的回来了。
郑恬恬见状不对,抱起言遇就躲一边,赵和美把桌上装着瓜子糖果的草框还有水壶提走了。
接下来耳边就是张寡妇掀翻桌子的声音,还好郑恬恬抱着言遇闪的快,不然就要砸身上了。
“师父,你没事吧。”言遇关心的问,赵和美也看了过来,看郑恬恬没事才放心。
“张寡妇,你发什么癫呢。”几个婶子立马站了出来。
郑恬恬是来给村民们看病的,一分钱都没收,能不吃药的,都给她们扎针治疗了。
这会儿张寡妇出来找麻烦,村民们可不得替郑恬恬讨回公道。
“我发癫?儿子你说。”张寡妇一把把张老三拉了出来。
“娘,就是她问我和翠翠怎么睡觉的,我说了,媳妇儿就被抢了。”张老三委屈的很。
“你们听见了吧,就是这个小娼妇搞的鬼,我儿媳妇现在没了,我不找她我找谁。”
张寡妇自认为自己有理,儿媳妇儿没了,总得有人为这事儿负责吧。
郑恬恬这个年纪小、看起来条件又很好的外村人,就成了很好的目标。
“这位大婶,你有事说事,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否则嘴巴烂了可不容易好。”郑恬恬眼睛微眯着。
张寡妇白眼一翻:“我说话哪里难听了,你不是小娼妇是什么,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你问我儿子和我儿媳妇怎么睡觉,能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郑恬恬向前走了一步,手指微微动了动:“你儿子带着个姑娘来问我,为什么姑娘五年了还不怀孕,我把了脉才发现,这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我本来以为是你儿子身体有毛病,还好心给他看了,没发现问题,我以为是你儿子不知道孩子怎么生。”
“所以问了一句,谁知道你这当娘的这么厉害,你儿子这么大的人了,还拉着他一起睡觉,反而让这姑娘睡柴房。”
“我听说,他们俩连结婚证都没领,他们既没有民事关系,又没有夫妻之实,算哪门子的夫妻,她又怎么会是你儿媳妇。”
“充其量,算是个在你家住家的保姆,你家保姆和谁结婚,关你什么事。”郑恬恬语气平淡、有理有据的说道。
和张寡妇的无能狂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胡说,她明明就是我儿媳妇儿,你个小丫头片子嘴皮子倒是利落,几句话就像颠倒黑白吗?”张寡妇反驳不了只能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