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的手决舞动愈发迅疾,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而有力。随着他的动作,古木上的木屑纷纷扬扬,仿佛一场无声的雪舞,随着他的节奏在空中飘洒。
在古月的灵巧双手之下,这块长方形古木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古月那灵动而古老的手势缓缓舞动,木块开始逐渐变化,轮廓渐渐清晰。
最终,在仙灵力与愿力的塑造下,它化作了一辆精致的高铁模型,线条流畅,细节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在轨道上疾驰而去。
“这究竟是什么法宝?”周娇兰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举止宛如一位平凡的村妇,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与困惑。
“可以利用聚灵阵聚灵,不用灵石或者灵力启动,就能跨越千山万水的法宝:高铁一号”古月利用前世的一个记忆犹新的地名命名他在这个世界打造的第一个普通百姓就可以乘坐的法宝。
“这法宝能够飞行吗?”周娇兰好奇地询问,目光紧随着古月的动作。只见古月将一件古木制成的模具轻轻抛向地面,刹那间,一个巨大的物体在他们面前缓缓升起,悬浮于空中。那是一座由九节车厢组成的高铁,其外观的与内在设施让人惊叹不已。
“走吧,我们去测试一下。”古月轻盈地伸出手臂,环住了周娇兰那柔软而纤细的腰肢。两人随即轻巧地跃上悬浮的高铁。
“呜——”周娇兰发出一声轻柔的惊呼,俏丽的面庞上掠过一抹羞涩的红晕。“他…他竟然这样。”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春风中轻轻摇曳,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
古月轻柔地握住周娇兰那细腻如玉的手,引领她步入了操控室。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控制阀上,随后一滴清澈的精血轻轻滴落在其表面。随着他一声响亮的命令:“壹号、壹号,启动程序!”他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遵命,主人,程序已启动。”控制阀内传来一道柔和而悦耳的女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回应。
这突如其来的回应让周娇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她低声惊叹:“这究竟是何等神奇的法宝,竟然拥有器灵?”她望向古月的目光中,不仅充满了深深的爱慕,更添了几分敬畏与崇拜。
古月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将智能技术巧妙地融入法宝之中,这件法宝已变得非凡脱俗。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情不自禁地将周娇兰拥入怀中,兴奋地跳了起来:“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他的这一举动,与前世攻克难关后,与身边的同事相拥而庆祝的场景一样自然。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却让一向冷静的周娇兰误会了,她虽然是修道之人,内心却与其他少女一样,都怀有一颗纯真的少女心。她面颊微红,羞涩地低语:“信哥,恭喜…”
古月沉浸于成功的喜悦之中,对周娇兰的异常行为毫无察觉。他继续下达着指令:“壹号,壹号,启动显示屏,搜索九龙堡,准备启动。”
“是,主人。”随着古月的一声声命令,高铁壹号缓缓启动,开始在低空平稳飞行。它的飞行轨迹,正指向东方九龙堡方向。
在魔狼山与大洼交界处,夜幕低垂,四周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宁静。一轮皎洁的月亮高悬于夜空,缓缓地向西边倾斜,倾洒下柔和的银色光辉,照亮了沉睡中的山峦和山脊。
在这片魔渊的广袤土地上,各大势力的军队帐篷错落有致,宛如一片片生长在魔狼山脚及山脊上的蘑菇。这些来自不同势力的队伍汇聚起来,人数多达数万,他们都是修仙者,在这个时刻,大多数人已经沉浸在修炼之中。
负责巡逻和值守的弟子们,静静地立于树梢之上,与周围的树枝融为一体,仿佛化作了夜色的一部分。他们与普通士兵截然不同,因为每一位都是修仙者,因此,对于凡人来说,他们的存在几乎是不可察觉的。
严圣杰,身为层峰崖的初级弟子,此刻正端坐于一根粗壮的树枝之上。他与另一位同样初级的弟子谈鸿寿,分别占据了树枝的两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仿佛是守护在树枝上的两位守护神,静静地守护着树下的军营。
突然,严圣杰的目光被魔象森林深处的一幕所吸引。一条犹如巨龙般的法宝,以其惊人的速度穿破森林的寂静,一瞬间便来到了大洼区域。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快看,这是什么法宝,竟然如此快速!”严圣杰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诧,他迅速地向身后的谈鸿寿发出预警。
谈鸿寿听到严圣杰的惊呼,眼神立刻变得灵动起来。他见到这低空极速行驶的法宝,其速度甚至超过了帅级高手,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喜悦。他低声提醒道:“法宝出世,有德者居之。我们切不可惊扰了正在修炼中的师兄弟们。”
二人并未给军营里的弟子发出警告,而是与其他势力值守弟子一样,都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离开自己势力范围,极速拦截在高铁壹号行驶的路线上。
陆陆续续出现的弟子,一会儿便聚集了上百人,他们从魔狼山主动迎向大洼高铁壹号。
“此法宝,是我血神殿先发现的,各位请回。”一个血神殿弟子傲慢地对其他势力弟子命令道,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哼。”一个鬼谷派弟子冷哼一声,加快速度,超越血神殿弟子后怒声道,“这里有我大师兄阴天游坐镇,你血神殿算个屁。”说话之人,听见血滴子的惨叫声,他认为血滴子已经陨落才敢如此放肆。
“你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血神殿弟子戾气很重,他双眼血红,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他知道,对方说话侮辱血神殿,在他眼里,此人已经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