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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由此就转到了天神身上,老者将三人的茶杯分别添满,就听观言问来:“那关于天神的神庙修建,前辈了解多少?”

“这是相当早时候的事了,老朽也只是听前人提及,据说当初神庙修建时先侯动员了全城的人,举行了一场极为盛大的祭祀,祷告天神之后才得以开始,但偏偏神庙在修建完成当天就失了火,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去祭拜天神。便是因此,天神一方明受人敬畏,一方明也被冷落。老朽偶尔上平山采药时才会去祭拜天神,清理一下石碑,送上一壶薄酒,仅此而已。”老者道。

“先侯指的是晋侯还是唐侯?”应皇天忽问。

老者一怔道:“这个老朽也不清楚,一般来说,我们现在所称的‘先侯’多是晋侯,也就是燮侯,唐叔虞唐侯之子,但当时的‘先侯’指的其实是唐侯,为了分清楚这两者,我们便以‘唐侯’和‘先侯’来区别,可这就使得神庙修建的年份无法确知,也模糊不清了,至少在这一点上面,可能是唐侯,也可能是燮侯。”

“这岂不是恰恰能说明此事就发生在迁都前后,若说迁都跟此事毫无关联,我反倒是半点都不相信了。”应皇天听后却道。

老者一惊,想道:“你是说迁都很可能是因为此事?”

迁都的理由并不曾被记载下来,可能的情况当然有许多,只是若联系上神庙祭祀后却被烧毁一事来看,那么迁都的理由是尤为充分的,试问得罪了天神,对于一国之侯的君主而言能如何是好?他能明言说建造神庙的决定是错误的吗?不能。他同样也不能留在城中等待天神日后可能会降下责罚,所以他只能离开。比起寻常百姓,一国之侯怕的事情和担忧的事情总是更多的,他需要找一个借口,远离此城,然而这个借口在当时既不能与神庙被毁一事联系起来,在后世也不能被找到其中破绽,甚至于不能令人生出半点相关头绪来才行。

“不因此事便罢,可一旦真是如此,那么疫症一说便有了端倪。”应皇天说。

老者好奇得不行,想听一听这个端倪从何而来,尽管这些都基于猜想,可是但凡能猜想的都是因为有猜想的空间,本来平阳城令人不安的疫症之说就从未停止过,一听此事还能见到疫症的端倪,老者岂能不为此感到好奇?

应皇天淡淡道:“昨日天神之墓洞开一事前辈应已听闻。”

老者点头。

“敢问前辈觉得兽骨何来?”

“自是有人捕捉。”老者捻须道:“不过那么大的兽骨,要猎捕恐怕非一人能功成。”

“不错,但前辈可曾听说捕兽一事?”应皇天问。

老者一怔,顿时明白应皇天这话的意思,那么大的兽要猎捕,规模必定浩大,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它被埋在天神的墓穴里,既然天神之说传了那么久,那么兽身何在?当然实际上天神的墓穴里所埋的骨竟是以人首与兽身相拼接这一事更是闻所未闻,甚至于骇人听闻了。

“方才前辈也提到了有一场盛大的祭祀,如今前辈觉得这祭祀由来又是为何呢?”应皇天又抛出一个问题,老者原本是想听他如何说,可这几个问题下来,老者自己也已隐约有了某种轮廓,这时不禁道:“那副人首兽身的骨骸明显是拼接起来的,这必定是人为,更是李代桃僵的将之埋在天神墓底,还要大张旗鼓为它举行祭祀,想来是因为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后又想要弥补,然而神庙落成即被烧毁,这已不用怀疑,自是那被拆了尸首的人和兽的浩大怒气所致。”

再之后,就有了迁都一事,这样一来,反倒是顺理成章了。

“疫症怕是这个过程当中接触了不干净和污秽的东西,只是疫症之说并不是从迁都后才有的,而是更早以前就有的……”老者想到这里,便有些不明白起来。

“前辈想得不错,只是有一点……”应皇天替老者纠正道:“疫症才是源头。”

这句话令老者猛然一惊,他锁眉深思起来,半晌都不再言语,而一旁观言已然听出了端倪,问道:“源头是疫症,那么拼接人首兽身又大张旗鼓祭祀一事,难道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解决疫症?”

“你想得太天真了,为何是解决疫症而不是别的?”应皇天淡淡道。

“不是为了解决吗?”观言疑惑极了。

应皇天摇头,只道:“必然不是,若出发点是好的,何必一再隐藏?你还记得你那个梦境吗?”

经应皇天一提,观言顿时想起来梦境中那个疑似奢生的医者,他很可能是被害死的,而且极有可能是被那些村民们给害死的。

观言不像应皇天那么条理清楚,可纵然如此,他也隐约觉得拼接人首兽身一事距离解决疫症太过遥远了。

“那到底是……”观言话音未落,老者突然问道:“你也做梦了吗?跟封掌柜一样?”

封掌柜便是典当铺的掌柜,这一日间他的梦和人首兽身的天神早被传遍了,平阳城就剩下那么些人,想不知道也难。

“不一样,只是我在来平阳城之前也梦见了一些内容,正是因此,我们才来到此城。”观言回答。

“原来是这样。”老者说着便问:“难道梦境和疫症有关?”

“不错,我梦到了一些患病的村民和一位宅心仁厚的医者。”观言回答。

“据老朽所知,平阳城虽有疫症之说,却并无疫症发生过,除非……”老者忽地想到了什么,不禁道:“若是更早更早以前,早到平阳城还不是平阳城的时候,若是那时发生的,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药方的来历成谜,也不知道是谁人所留下,难不成就是你梦见的那位医者?”

“可能性非常大,只可惜那位医者最后被人害死了。”观言说罢,将梦境中所见到的一些画面大致说给老者听,老者越听面色越是凝重,他听观言说完,心底疑团更大,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发生在当时,若真的跟药方的流传有关,那么为了得到药方换取财富的村民恩将仇报也不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只是这种事毕竟太过残忍,人只要有一点点良心,都不该也不会这么做才是。

“我们不能回到从前,所以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可是假设医者是因为能治疗瘟疫的药方被村民害死,那么从眼前的一些事实来判断,他为百姓献身就是一个谎言,连同他之后成为天神也成了一个骗局,最终他的墓穴之中发现人首兽身之骨,也显然被知情者所利用,他真正的尸首早已不知所踪,这也就难怪他要入你的梦中,将空坟一事提示于你了。”应皇天如是道。

他将全部猜测整理起来,几句话就说得清清楚楚,连一旁才听说了观言梦境的老者也听得再明白不过,只是越听越觉得心惊,如此追溯到源头,再到医者的尸体都消失无踪,听来就如同一场旷世奇久的巨大阴谋一般,简直令人难以想像,更因跨时太久而无法加以联系。

“可是到底当初发生了什么呢?”老者和观言都不约而同地要问。

过去了那么久,迁都已经是近的了,那位医者的死因还会有谁知晓?他的尸体又去了哪儿了呢?这根本已无从得知了吧。

想到这里,观言看向应皇天。

应皇天茶杯就口,唇角微弯,表情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莫测,就听他淡言道:“再等几日,等传说酝酿够了,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会是多久以前的真相?”老者问。

应皇天一字一顿:“真相已经存在,谁都逃不了,无论有多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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