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不争馒头争口气3
柳依依已经转身要离开了,但是听了对方这个话,这死小子这个话如此挑衅的这个话柳依依回过头,然后转过身,继续面对着这个敢挑衅自己的男子。
柳依依于是先问了:
“请问你姓什么名什么?”
柳依依突然想起来,如果要对付一个人的话,首先要知道他的姓名吧?自己居然忘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事情,既然想起来,那就问清楚。
“你,你这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真是把我给气死了,谁都知道你是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你就这样的奚落我。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如此的看不起我,到现在为止,你居然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名什么,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和我说话……”
柳依依『揉』『揉』自己的耳朵,这个家伙自己只不过是问他姓什么名什么,他有必要一大堆的废话吗?
“你废话啰嗦什么,你难道没有名字吗?到时候咱们柳家妹子怎么找你,你既然想要看看柳家妹子怎么让你死的很惨。
那你既然如此,就应该告诉咱们柳家妹子,你姓什么名什么,废话这么多干嘛,找死的节奏是不是!”
钱桑葚阻止了自己娘冲上去要大声责骂这个死小子。
钱桑葚这话立即在阻止了钱婶子以后脱口而出,而且比了钱婶子说出来的话更加的恶毒。
因为钱桑葚说话有时候真的不会,脑子里面过一个弯,过滤一下,这些话说的太直接啦。
于是老钱家的三个女人,包括了柳依依,还有在场所有看戏的观众,都发现这个家伙已经不能够再呼吸了,气的胸腔一抖一抖的啊伸出了手指,着柳依依的方向,然后笔挺的就想这么气晕过去。
柳依依郁闷的一张脸,自己还没做什么呢,人家就想死翘翘了吗?
“这家伙死了倒是干脆,不过这世道,坏人是不可能这样死的如此轻松的。”
钱桑葚摇摇头,叹气了一声,然后直接上前,就是在这个家伙的脚背上用力的踩了两脚。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柳依依已经转身就走了,随了后面的人去闹好了。
最终钱婶子他们会告诉自己,这个家伙叫什么名什么?
柳依依也相信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此刻都会记住这个死小子叫什么名什么,相信他们也会帮自己记住这个死小子的名字。
狂妄可以,但是你要有资本,你没有资本,你狂妄,这就是笑话,小心你的无知的狂妄,会带给你无尽的灾难。
柳家香料铺子果然是没有再开张,门关得紧紧的,门钱一个开张的伙计都没有。
这从开张到现在为止,柳家香料铺子一直都是生意很火爆的,即使当中有一段时间生意有些下滑,但是很快的就又恢复了。
今天如此这柳家香料铺子到现在都没有开张,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的,排在柳家香料铺子门前的这几个老主顾,脸『色』黑得不能够再黑。
毕竟他们也是知道昨天发生在附近那个菜场,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和那个完全不知道姓什么名什么的死小子说的那番话。
昨天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和那死小子说的那番话,现在此时此刻已经传遍了所有阳陵城上下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毕竟这种话还带着有故意被传播的『性』质,似乎是想要把这个事情,这个事态故意扩大化。
“相信柳家香料铺子女掌柜这一次肯定是要遇到点麻烦,但是我相信她还是能够挺得住的吧……”
阳陵城商行会的会长祝敬红坐在太师椅上,『摸』着自己的下巴上几根胡茬,一脸兴致索然的看着身旁的几个商会的人。
“她只不过是个女人,再了不得的一个女人,即使遇到如此挑衅,如此不讲理的一个男人,相信对于这样的一个女掌柜来说,自然而然的他会受到一些心里的压力。
这种压力会使得这个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迫于无奈也好,迫于心情变得郁闷也好,反正最近一段时间,她肯定过得并不会顺心。”
“是的,这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即使生意做得再好,但是如果她做生意的途中遇到了一些这么一件不能让一个女子所能承受的事情,相信这样的一个女子,定然是会受到巨大的挫折。
我想或许我们根本就不用动一兵一卒就能把柳家香料铺子给整垮,让了柳家香料铺子这女掌柜彻底的歇菜……”
坐在商行会会长旁边的一个男子看了一眼阳陵城粮铺掌舵人韩冠卿。
“韩兄,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可是一件利好,大利好啊。”
听这个话韩冠青看了一眼这家伙,才慢慢道:
“我想你们到现在为止都搞错了一件事情,这个女掌柜囤我们木薯的货,和她的铺子关不关门,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事情,中间根本就是没有联系的好吗。”
他们只是看到了柳家香料铺子今天关门了,而且似乎明天也会关门,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关门。
所以他们非常高兴,认为柳家香料铺子因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说了这么一段刺激柳家香料铺子女掌柜的这个话,然后就真的会一直关门下去吗?
“柳依依这个女人囤我们的木薯,并且是暗中进行,这一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这一件事与她关门没有任何的联系……”
“韩先生,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柳依依这个女人会趁着这一段时间……她关门歇业的时间,她有了这一段时间,她会更加紧锣密鼓的布局,然后……”
这人说到这里,突然紧张起来了。
不过他这个话说完以后,立即遭到旁人的一阵摇头。
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柳家香料铺子的女掌柜只不过是囤了他们3000斤的木薯。
3000斤木薯,其实量并不大。
相对于他们整个阳陵城木薯的数量来说,只是非常小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