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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宰相刘幽求和……”

噗通!

邓光宾的话刚说到这,就被张说飞起一脚,踹翻在地。

李旦面色骤变,道:“张说,你想干什么?莫非想杀人灭口不成?”

“当然不是。”张说挠了挠脑袋,委屈道:“陛下您想啊,微臣纵是要杀人灭口,也不至于用脚吧?那能杀死人吗?”

“你究竟想干什么?”

“微臣是想阻止邓光宾的贪天之功!”

“贪天之功是什么?”李旦微微一愣。

张说给李隆基使了个眼色,道:“贪天之功么……这事儿太子殿下知道。”

李隆基跪倒在地,道:“儿臣早就发现刘幽求与右羽林将军张图谋不轨,才命邓光宾详细调查。万没想到,他竟然想用这探听到的消息脱罪,真是岂有此理?”

李旦还是有些将信将疑,道:“先别管这谋反大案是谁发现的,到底怎么回事?”

邓光宾道:“微臣已经探听清楚了,张名为投靠太平公主,实则暗中图谋不轨。他曾经秘密地对刘幽求说:“崔、岑羲等人都是依仗太平公主才爬上宰相职位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策划如何作乱。如果不早点除掉他们,一旦事变突然发生,朝廷怎么能安稳呢?请您和太子定好计策,发下命令,我定当听从。到时候,诛杀太平公主和冀王崔耕,保太子殿下登基,你我就都立下了擎天保驾之功!刘幽求听了深以为然,不断鼓动太子,太子却认为此事不妥,坚决不从。并且,他还认为刘幽求和张有问题,命微臣彻查。”

“原来如此。”李旦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三郎、邓光宾,你以为这话,朕会相信吗?”

当然不会相信了,傻子都不会信啊!

不用问,这个谋反的方案,李隆基、张说和邓光宾肯定都参与其中了。今日邓光宾见自己马上就要被执行死刑,情急之下,准备把李隆基等人全卖了来脱罪。

张说见状赶紧止损,把自己和李隆基择出来,只牺牲刘幽求和张。

事到如今,就看李旦的政治智慧了。

是因为此事和李隆基彻底翻脸,还是为了制衡太平公主,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隆基跪倒在地,道:“儿臣身处嫌疑之地无话可说,还望父皇明查。”

张说也紧随其后,道:“请陛下明查。”

李旦沉吟良久,最终叹了口气,道:“刘幽求在唐隆政变中为朝廷立过大功,若是判处死刑,倒显得朕薄情寡恩了,就将他流放到封州吧。邓光宾将功折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着流放州。”

邓光宾都能“将功折罪”了,李隆基自然已经安然过关。

他大喜道:“那张呢?”

“流放永州吧。”

“是,陛下圣明。。”

按说,这事儿就此结束。

但是,很显然,皇帝陛下有些不甘心。李显沉吟良久,又下了一道圣旨,道:“郭元振!崔耕!”

“微臣在!”

“你们带五百飞骑,给朕把刘幽求和张的家抄了,所有财产充公!”

“是。”

很明显,这是皇帝陛下不能狠狠地重罚李隆基,要借着抄家的由头,狠出一口恶气。

至于为何一下派了俩人?就是怕他们念及同僚之情,下手不够狠,让二人互相监督。

崔耕和郭元振面面相觑,一阵苦笑,带着兵马去刘幽求家抄家。

先将刘幽求的府邸围定,崔耕清咳一声,道:“想当初,刘幽求为武荣县令,本官和他打过些交道,相处的也算不错。没想到,入京之后,我们竟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发展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郭元振不置可否道:“恐怕不是“道不同”,而是“各为其主”吧?”

“也可以这么说。”崔耕道:“总而言之一句话,本官和刘幽求有公仇而无私怨,不想把他的家人怎么样。再者,陛下只是说让咱们将他的家产充公,可没说要把他的家人如何。”

郭元振道:“哦?那崔相以为,咱们这家该如何抄呢?”

“先将刘幽求的家眷们集中道一块儿,再一点一点的抄家。钱财方面不用和他客气,保住人就好。”

郭元振点头道:“崔相有如此佛心,元振又何必枉做小人?”

“那就多谢郭相了。”

郭元振的语气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崔耕不好和他细聊,。

稍后,崔耕和郭元振,带着“飞骑”兵进了刘宅,依计行事。

这些“飞骑”都是长安的富户子弟,军纪相当不错,崔耕稍一约束,就秩序井然。

不过,刘幽求的宅子太大了,五百羽林军分出三百将整个宅子围住。两百人负责抄家,一时半会儿的绝对抄不完。

半个时辰之后,崔耕一阵百无聊赖。

他挥手将一个飞骑叫了过来,道:“郭相去哪了?”

“呃……郭相好像到后花园去了。要不要小的去请郭相?”

“不用了,你带本官去。”

“是。”

崔耕随着那个飞骑兵,七扭八转,来到刘幽求家的花园内。但见此次占地面积颇广,里面还有个小湖。湖中莲花葱葱郁郁,枝繁叶茂,又有几朵莲花盛开,景色怡人。

往前看去,郭元振将一葫芦酒高举,大饮一口,吟诵道:“脸腻香薰似有情,世间何物比轻盈。 湘妃雨后来池看,碧玉盘中弄水晶。”

啪!啪!啪!

崔耕轻拍了三下手,道:“好诗啊,好诗!郭相这首诗既是写荷花又是写人,情意缠~绵,引人无限遐想。不知是哪位小娘有幸,得郭相如此牵肠挂肚呢?”

还有句话崔耕没说出来,你郭元振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也玩这种情窦初开的调调,跟你的画风不符啊。

郭元振似乎有些微醺,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啥?死了?”

“嗯,死了三十年多年了。实不相瞒,这首诗是我十六岁那年写的,对,我正是面对这片荷塘,写了这首诗。”

噌!噌!噌!

崔耕心中的八卦小火苗,顿时一蹦三丈高,道:“到底怎么回事儿?郭相跟我能不能念叨念叨?”

顿了顿,又补充道:“有些事憋在心里面不大好,说出来可就轻松多了。”

“成,告诉你也没什么。”郭元振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对人提起。呃……郭某人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件名满京畿的荒唐事,崔相听说过吧?”

这事儿崔耕还真听说过。

郭元振年轻的时候,在国子监求学,家里定期送生活费来。有一次,家里送来了四百贯钱,这是他半年的生活费。

可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丧服的人到他门前请求救济,并称:“我祖宗五代都没有安葬,希望您能接济我,让我能够办理丧事。”

这不扯淡吗?

祖宗五代,那就是死了一百多年的人都没安葬。世间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但郭元振当时十六岁,正是中二的年纪。当时想也不想,就把家中寄来的钱全部给了他,没有丝毫吝惜之色。

然后,那人自然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

同学们纷纷嘲笑郭元振,郭元振还得打肿脸冲胖子,说自己是孟尝君一样的人物。

于是乎,“郭大傻子”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崔耕把这故事复述了一遍,道:“郭相指的是这件事儿吧?”

郭元振道:“不错,正是这件事。只是……世人不知的是,此事还有下文。”

崔耕把头点得如同鸡碎米,道:“对,对,对,没了那四百贯钱,你那半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郭元振的脸上露出了一片温柔之色,道“我当时遇到了一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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