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苏荀的末日武装,就连导弹都不管用,所以大杀器,离歌也怕用。
害怕大杀器祭出,不但伤害不了苏荀的末日武装,反而被苏荀缴获,反手就还给了离城。
而离城未必顶得住大杀器的攻击。
“听说,苏荀手里还有一件武器,发射有毁天灭地的威力,到底是什么东西?”离歌于是沉吟问。
光明使一愣,不知如何应答。
离歌许久不曾走过出离城,而最近唯一一次出去,就被苏荀给活捉了。
光明使更是许久不曾出门,一样不知道苏荀的更多信息。
“好了,你可以走了。”离歌许久没听到光明使的答案,就知道他也是懵的。
“叛徒?!”离歌眉头紧蹙。
派出去对付苏荀的末日武装,甚至是他身边的贴身异能者保镖,不但对付不了苏荀,还被苏荀毁灭。
即使没有被苏荀弄死,也被苏荀的实力而折服,转身就投降了苏荀,变成了苏荀的强悍的武装力量。
苏荀太强悍,离歌有点害怕再与之争斗,害怕再失去更多的武装力量。
所以,离歌还得慎重考虑如何应对苏荀这股末日最强大的力量。
其实离歌已经想过更安全的办法应对苏荀,但他发自内心的抵触。
那就是配合苏荀,甚至与苏荀达成末日合作。
只是一旦与苏荀达成了合作,苏荀的人,甚至苏荀就会堂而皇之进入离城。
离城的自主权就可能随之丧失,危及到离歌的统治。
甚至瓦解掉离城的秩序。
离城的物资,苏荀想取什么就取什么。
归根到底,是离歌的武装实力也好,异能者力量也罢,都不如苏荀。
……
此时,炙热末世荒芜的旷野,杳无人烟的城市废墟,装甲车车队在缓缓前行。
秦路回归了车队头车的驾驶权。
“荀哥,我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这路上会有危险吗?”秦路还是担心路上的安全。
苏荀则摇头自信道:“就我们的车队,以及我们的武装力量,即使在路上还有求生者,也不敢贸然跳出来劫道,除非他们想找到。”
炙热末世都已经一年多了,世界上已经不剩下多少幸存者了。
“可能还存在抱团求生的求生组织,还有离城就会甘心吗?”秦路只担心两个方面,求生组织和离城。
苏荀则摇头,且语气肯定说:“求生组织不好说,不过不用畏惧,至于离城,不应该,明明知道远程武器奈何不了我们,还要用于拦截我们,离歌不会那么傻。”
秦路开着车,都定睛凝视苏荀。
“看着路。”苏荀余光看到秦路,于是提醒。
秦路愣了愣,回正视线问:“荀哥,你是说,离城已经被制服了,起码咽下了这口恶气。”
苏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履带装甲车车队驶过寸草不见,遍地积尘的荒野,扬起漫天的尘土。
车队大排量引擎的声音,在没有植物吸收噪音的环境里,可以传播得更远。
只是,一路几乎都没有人关注。
但苏荀相信,炙热末世至今,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依然还会有幸存的少数人在苟延残喘,等待苍天的怜悯,期待奇迹的发生。
苍天可以无视,漠不关心,但苏荀已经具备相当的能力,可以给予这些人一个机会。
“回去之后,两个事情,一是兴建基地周边,打造属于我们的生存村落,二是开始安排广播,必须让更多的幸存者知道有基地的存在,可以救助他们。”苏荀呢喃。
车厢里的人听罢,把目光都聚集到了苏荀的身上。
特别是两个工程师,瞬间感觉苏荀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原本以为苏荀只是掠夺物资,只图个人享受的集权者,没有想到,他的高度已经超过了离歌。
有离城的经验,苏荀也想整出一个护罩罩着的生存基地。
只是,苏荀暂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先把天河公园利用起来,造就一个村落。
……
临青州。
上午十一点。
阳光强烈,除了天河基地里刻意囤积起来的水,周边已经再无水可用。
但凡有点水出现,都会迅速蒸发。
一群大几十号求生者聚集在天河公园一侧的小区里,原先求生者临时聚集的地下室。
他们可以看到天河公园,甚至可以看到生存基地的了望碉楼。
“我们已经四顿没吃了,连水都没喝上一口,我们就这样等着不是办法,都会死的,都会变成干尸的。”这时,一个男子看到了另一种机会,于是凝视着生存基地的了望碉楼呢喃。
众人闻言,皆把目光齐聚到男子的身上。
男子大家并不熟悉,但认识,是生存基地里工地上的一名匠人,负责地基建造的。
在基地里的时候,一日三餐无忧,但现在只是四顿没吃,他们就已经受不了了。
尽管没饿死渴死,但已经出现了无力感,一些人双唇都干裂了开来。
“卢工,那我们怎么办才好?”见到卢农旺眺望生存基地的碉楼,一工地杂工近前问。
卢农旺扭头环顾大家,似为难说:“我可以组织大家,我们现在没有其他路子可走,想办法回到生存基地,起码争取获得生存基地的一些食物。”
听到卢农旺这么说,大家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又瞬间熄灭。
生存基地不是没有驱逐过幸存者的,被驱逐之后,就没有人再理会过,哪怕他们无处可去,最终死在天河公园。
“……”大家沉默以对。
将心比心,假如他们是生存基地的话事人,就自己的背叛行为,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别啊,都打起精神来,难道大家都甘愿在这里等死吗?”卢农旺说,“我们没有一点物资,就是想离开这里,去找活路,我们也得要具备走出这里的保障啊。”
“基地里,每天都会把生存垃圾拉出来,倾倒在天河公园北部干涸的水池里,或许那里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我实在饿了,谁愿意跟我去的。”这时,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子扶着墙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