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次可是个例外。”金贤扯嗓子叫了一句。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事情确实很让人难为情，很是可笑。只不过，在冷千默的面前，他必须装做这件事跟本与自己的无关。不管如何，他不能让冷千默嘲笑他。
可是，冷千默才不傻，他知道他的话刚好戳中他，不免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你倒是还记得啊？”他笑着说。
是呀，都过去了那么久了的这件小事，他居然全都寄记得了。
“当然。我不但记得，我还写下来了。就是为了以后找你算帐的。没想到今天就又刚好想到了。
金贤傲娇地扬起了头。
冷千默走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他的脚一直伸在茶几上，冷千默没好看地把脚，把他的脚挑开踢了去。金贤这才把脚好好地放了下来。
“你跟过来，就是为了扒出当年的事给我听吗？”冷千默问。
“不是。我过来，是想和你平心静气地聊一聊，当年的事情。”金贤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
“什么当年的事情？”冷千默问。
“就是当年程静发生意外的当天的事情。”金贤问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还有什么吗？“冷千默问。
“程静的是，能拜托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吧？”金贤说这话时，脸上绷紧如铁。
不查？
查了那么久，岂有说不查就不查的道理。
为了程静的死的真相，冷千默花了多长时间去查究？前后跨度将近十年吧？！
十年啊，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冷千默想，他金贤到底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他说不要查下去他要不查？
“不可以。”他想了想，坚绝地回答。
“你到底想要怎样？为什么要跑来和我说这个问题？你真的是作贼心虚了么？”冷千默又补充到。
“人是我害死的。”金贤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突然说了这话。
“什么？”金贤到底是在发的什么疯，冷千默担心地到。
金贤看着他，眼里的光不断地闪烁着。
该死，难道这个时候，他要掉眼泪吗？
冷千默想着，却始终把脸别到一处去。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只会是坚持自己的。这个案件必须爬。”冷千默说。
金贤看着他的眼神更复杂了。
“我的意思是，程静是我害死的。我当时开着车，刚好在路上见到她。当时她就那样远远地站在路面一动不动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游戏，一想到白天时，你和他谈过约会的的事，我就很生气。”金贤说。
“那时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前面不远的程静，我就使劲地踩下了油门。车子飞速前进，就那样，车子撞上了正在马路边的她。很多血慢慢地从她的后脑处流出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撞死一个人。但是程静，却真的是真真切切地给我撞到了。她躺在地上，一声不吭地等着我去救她。是的，我下车了，本来并不打算要理会她的，可是当我看着地上满是血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晕倒在了程静的旁边。那时候，迷糊间，感觉到程静还没死的。她的那双大眼睛，正救助看向我，只是，真对不起，我想她死，又怎么会救她。我就是这么想的，然后就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金贤一口气把他预先想好的话就全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