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出力征讨近日以来,长江境域的一伙大贼。
扬州方面各大世家出力征讨山越。
并州主动发动对匈奴之战,飞将吕布如今已经闻名天下,郭泰一辈也直言长江后浪推前浪,对其忌惮很深,并州黄巾军几乎被打出并州。
幽州最甚同时发动对乌恒,鲜卑,二部的战争,新任幽州牧刘和与白马将军已然响彻天下,威名震四方……”盖勋,这位原武威郡守的人物,不知怎么也在从中驰援。
“州牧大人,在下也这般认为,千万不可落了他人,如今战法数量这般少,法术系别五脉仅若干……”
“段煨!”苏宸诧异的看向出声之人,那可不就曾与自己穿一条裤子的段煨么!
“州牧大人,还请仔细考虑!”段煨一副正经样子,很认真和苏宸探讨这个问题。
总之,凉州各大家族,官员在顷刻之间纷纷站在一面和苏宸争锋起来。
这样一幕,本不稀奇,每一州都在抓紧时间开发天道之碑,并补充一星至九星的战法,这是关乎未来的重大方针,快一步总是没错的。
可落入苏宸的眼中就显得怪异了。
他何尝不知要这样做,可这群人好似早早商量好的,将他蒙在鼓里,这就值得商榷了。
据他所知,史上羌族之乱的领导者就是北宫伯玉,这样一位老人物不知是退休了几代的大豪,他和历史上的边章,韩遂,正是一伙的掀起凉州之乱,而平定这个大乱的却是董卓,以及皇甫嵩。
“呵!”苏宸猛然醒来,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被逼宫的状态,被算计了感觉油然而生。
“你们要逼我下决定?!”他眯着眼语气冷意十足。一股神通波动扩散,他的双瞳幽光闪动,两半身躯一半阳光明媚,一半陷入阴影之中,宛若恶魔狂舞。
众人好似陷入了一个场景之中。
在一座亿万里的钟山,山体莹莹透明,散发着淡淡的明光。
山脚下一个数百里大小的头颅蓦的睁开眼睛,射出两道明亮至极的强光,照亮了那一方的天地。
这数百里的头颅露出真容,却是一张额头上长着巨大龙角的人脸——正是钟山之神烛龙!
烛龙开口,春夏秋冬四种气息狂涌而出,将那一方的天地气候变得忽冷忽热,又忽而四季如春。
除开苏宸一方所部,全场百人,尽皆身临其境,躯体承受四季快速转变,躯体快速衰老腐朽,灵魂旋转撕裂。阴阳倒转,逼得肉体灵魂硬生生撤离,浑身揪疼之感,甚为清晰可怖。
“破!”董卓大吼,驱动自身神通费劲力气方才挣脱。
“呼呼,你突破了文武师中期。”
“不,你还真正领悟了神通”他眉头狂跳,对抗仅仅一息自身躯体便老朽了一年,这一年就意味着一年的寿命就此化去。非但如此,他整个人的精气神,还有气海内的灵力也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耗费殆尽。全身乏力,状态也就堪比一个普通初入武师的存在。
由此可见这门神通竟然恐怖到了如此境地。搭配基础实力已然跨入了七十象的门槛。
他对于苏宸他本身就忌惮万分,烛龙血脉,世间唯一,虽然排行最末,可真正比较起来丝毫不必两榜前十弱,甚至从某种程度来说超越了伪传说血脉。
这本是古籍记载所述,他原不以为然,加之许久未见苏宸出手,第一的客观印象停留在以往,且自己实力的快速提高而渐渐淡去。
如今再度出现苏宸比起以往还要可怕百倍千倍,烛龙神通显然已经初入门径,比起自己还要快上一步。
“董卓你与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欲要谋我,可你觉得自己有这般资格吗?!”苏宸含笑的质问,董卓同样强大,是为天下少有的诸侯级天才,武师后期,真正爆发战力可六十象之内可无有敌手,武师巅峰一到未来铁定的七十象强者。可即便未来如何,现在的自己已经拥有了七十象的实力,可以轻易拿捏对方。
“哼,滚!”
神通陡转,龙吟虎啸,能量波侵袭诸侯级别极其之下的一众骄阳天才,哪怕有初涉神通者皆无法与之硬抗,都被这四季之变,阴阳倒转,损耗了大量寿命耗尽了精神力和灵力,全部瘫倒在地。
“州牧大人,还望恕罪!”盖勋第一时间叛变求饶。整个人苍老五岁左右。
“州牧大人,放过我,酒泉郡全体上下唯您马首是瞻……”成公英老迈,寿命本就不足,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知晓此人非虎狼之辈而是深渊蛟龙这才幡然醒悟,为何凉州能够保证安宁的缘由竟是此人的存在。
“可恶!”边章脸色难看万万没想到苏宸竟如此之强,神通已然入门,而是一入门就初步激发了两种叠加式手段,掌四季之变,阴阳轮回,一术损命理,一术损灵神。威能夸张的迈入七十象的门槛。
“难办了!”韩遂面色阴沉,这个手段已经有了七十象的威能,本以为是一只老虎,没想到是一只远古神龙。
“哒哒~”此时外界走来几人。
“凉州牧不必犹豫,有我护龙一族,樊会,樊凡在此,羌族一战势在必行。”
“高等战力由我等拖住,中端交与尔等,因而羌族此番必定节节败退。”
“此行目标夺取,斩杀羌族五部修士各一百万人,五十象破界强者需得十人以上,六十象强者至少一人,据悉羌族内部近期传来有堪比伪传说血脉的蛟龙异兽,鹰类异兽出没,疑似产卵,交战……”
“能够牵引两大伪传说血脉的异兽,想必其中还蕴有珍贵的灵药,都要一一收刮!”
两位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领着两大将领还有一位瞎眼老者,迈入大厅之中。
两大将领正是皇甫嵩以及皇甫规。而那位瞎眼老者貌似才五人之中的头目。
苏宸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身子一寒,张不开口,胸口好似被一柄利剑逼刺着。
生不由己!
这是第一次如此。
无形之中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者,就是那位瞎眼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