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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从贵三人聚到了一起。

自打李宪在场部大院门口发了钱之后,三个人确实是不好过。而另一方面,刘会计明哲保身不再搭理三人,也让他们格外的怨愤。

要知道之前的道道都是刘会计出的,刘元装枪他们放炮,到头来是他们仨倒了霉,刘会计倒是屁事儿没有。

这谁能忍得了?

可是若说真的把心偏向李友,倒也说不上。

“老从,今天这事儿你咋看?”

一个小炕桌,几个小毛菜,哥仨在从贵家里研究上现在的形势了。

“还能咋看?”这个时候的从贵,已经没了上午时候在场部的低姿态,放下手里的小酒盅,他哼哼一笑:“李友心里也得寻思,现在场子里能管上事儿的一共就五个人,场长,副厂长,妇女主任,会计,出纳。他想要把咱八九林场的权抓在手里,那就免不得要咱支持。”

听他这么说,另外二人觉得有理,“这话说的没错!现在刘会计肯定不是和他一条心。咱们主动投奔,李友心里想必是乐意的。”

“他敢不乐意!”从贵一瞪眼睛,“别看今天他家二小子说这说那的,你看李友从头到尾说什么了吗?他家老太爷七老八十了,脑子早都糊涂了。天天整一副棺材倒腾来倒腾去,他能做啥主?肯定是李友之前在家里边都交代好了,让他家老二唱红脸,让他加老太爷唱白脸。”

“老从,你是说,这酸菜厂一开始李友就想带着咱仨?”

“哎嗨!”从贵一点头,“你们也不想想,他李友折腾到现在,是把老百姓都忽悠住了。可是老百姓除了瞎嚷嚷能干啥?想要把林场摆楞明白了,不还是得咱们这些能干事儿,能在局里说上话的?所以我就说,你们俩啊,之前都寻思多了,今天在那么多人前边求李友,就是个多余!”

从贵摸了摸发红的鼻头,大手一挥,“不过也不能说是没用,你看着吧,咱们给了李友这么大一个台阶下,酸菜厂高低他也得给咱们安排官儿当当。没听上午李友说嘛,这厂子里边儿有集体股,他是集体股法人,那就说明这股是归场子的,咱们在场子里都是管事儿的,到了酸菜厂,也得是一样!”

看着从贵满脸的笃定,孙福来和张大有互相看了看,脸上扬起了喜意。

“那我们就放心了!来,老从我给你满上,喝!”

一时间,屋里一阵觥筹交错。

……

次日一大早,从贵三人就早早的到了林场场部的场长室里。

昨天经过一天的动员,报名的事情已经敲定,今天就得马上筹备。废弃的林场中学现在一个地方放了碎木厂和初加工厂两个厂子,已经是再也没有地方安置。昨天的时候理由已经说了,想把老俱乐部后身儿的小广场收拾出来,用作酸菜厂场地。

三人到了的时候,就见着李家祖孙三代已经在场长室里。李友和李宪正拿着纸笔写写画画,貌似在规划着新厂怎么安置的问题。

“李场长,这么早就过来了哈?”

进了屋,从贵点头哈腰的打了招呼。

李友抬起头嗯了一声,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那张稿纸上面,“儿子,老俱乐部里边儿倒是够大,能当车间用,可是里边儿没有取暖,是不是得加个炉子?”

李宪点了点头。酸菜这东西不能冻,一旦冻了味道就发甜,没法吃。

“不用加太多,温度太高了也不好,保证室温在十度左右就可以。铁皮炉子吧,不过得注意防火,最好是把炉子架在俱乐部中间的位置。”

三人看着父子二人议论着厂房车间,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儿,不禁有点儿尴尬。

瞅了瞅一旁拿着拐棍,闭起眼睛哈欠连连的李道云,便卖起了乖:“大爷,您老这一大早的怎么来了?这大冷天儿的,搁家里炕头上抽抽烟看看电视多好啊?”

跟李道云打招呼时,从贵的嗓音故意放的挺大,将李宪和李友的讨论打断了。

看着从贵悄悄的用眼睛撇着这边儿,李宪微微一笑。

“从副场长,你们三个这是,有事儿?”

“啊!”从贵立刻堆起了笑脸,走到了办公桌前边儿,“那啥,这不是我们仨昨天都报名了吗。平时在林场里边儿我们就是干部,这寻思着厂子现在筹备,过来看看能不能帮着张罗张罗!”

话说的挺客气,里边儿的意思表达的也很明显。

帮着张罗张罗,那就是讨官嘛!

李宪微微一笑,看着别有心思的三人,略一沉吟:“嗯……要说张罗,有个事儿还真得交给你们三位。”

听到这,从贵眉头一挑,得意的看了看孙福来和张大有;

咋样?我说啥来着?

还是得重用咱们吧?

孙福来和张大有心里更是高兴坏了,看着从贵,一脸的敬佩;

老从,你昨天分析的太对了啊!

“没说的!这个酸菜厂是带着林场致富的,作为林场干部,我们就应该冲在第一线!二小子,你说吧,想让我们整啥?”

李宪放下了手里的铅笔,给三人安排了任务。

“啊?”

听到那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从贵三人掉了下巴。

……

“我艹,李老二这个王八犊子,这分明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啊!”

下午时候,已经累到虚脱的从贵三人终于忍不住了。一头扎在了小广场的篮球架子下边儿,顶着火辣的秋阳,解开了二棉大衣的扣子,拿帽子不断给自己扇风。

虽然天气已经不再炎热,但是一个上午,在场子里挨家挨户的抬大缸,装车卸车,仍然让三个难兄难弟热的满头大汗。

汗水顺着他们的鬓角滑下,在沾满了灰尘和拖拉机黑烟的脸上,耕出一道道的沟壑。在三张油汪汪的脸上,像是有一条条溪流潺潺流过。

李宪给三人安排的任务就是从各家各户往俱乐部这边儿搬!大!缸!

一口大缸几十斤,就算是来回有拖拉机,抬上抬下的,那也绝壁不是什么轻省活儿!

这还不说家家户户交上来的大缸里,是个什么景象呢!

简直又恶心又累。

俱乐部周围,被李友动员过来的人们正在收拾场地为酸菜厂腾地方,见到这三人模样,嘻嘻哈哈指指点点,让三人感觉格外的愤怒。

“吗了比!我看李家老二这是故意恶心咱们呐!不给个官儿当当就算了,居然把咱们整过来当苦力用,呸!瞧瞧这大缸,多他妈恶心?我就说李友这比样草的不会那么好心!老从,老张,我看下午咱也别干了,还干他吗碧啊?”

“对!李友这王八日的!从今天开始,老子跟他没完!只要老子在林场一天,这个场长他就别想呆消停!”

感觉人格收到了侮辱的孙来福和张大有愤怒极了。

闻着身上能把自己个儿都熏个跟头的臭味,从贵的脸此时也揪的和个包子一样。

“妈的,我真是没想到,他李友精干这么玩儿!不干了!拼了!”

正在哥仨义愤填庸,准备起义之时。

身后,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

“哎呀,这一上午累坏了吧?”

三人一回身,便见李家老太爷李道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笑呵呵的站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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