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十五非常积极的回应：“就是他，他就是……唔”
初一面无表情的捂住了十五还想接着拱火的嘴。
“唔唔”，十五抬头看她，眨巴眨巴眼睛，模样带着无辜和不解：“唔？”
“我觉得……”，初一微微一笑：“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这么拱火，不要命啦！
万一两个大佬看对方越看越不顺眼，再来打一架……
初一摇摇头：实在不敢想，招架不起！
凤倾城看向玉吟归，只说了六个字：“玉吟归，你没了。”
“我申请一个狡辩的机会”，玉吟归扶额，语气带着几分绝望了：“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我的错，你长命百岁，你无所不能。”
“可别”，凤倾城咬牙：“我怕你一怒，让我命不久矣！”
玉吟归：……
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还嘲笑我技术不到家，动不了你的姻缘线是吧？”，凤倾城微微一笑，眼神冷冷：“不好意思，现在能动了，你没有女朋友了。”
“倾倾你听我……”，玉吟归还想去拉凤倾城的手。
凤倾城一把甩开：“我警告你别跟着我，我担心自己哪天突然暴毙！”
“不是，我……”
凤倾城却是直接一个空间传送没了人影。
玉吟归：……
好想回去扇一巴掌年少轻狂的自己。
“哈哈哈哈”，十五捧腹大笑，笑声初一捂都捂不住：“唔唔……对不起……唔……但是真的……唔…好好笑啊，哈哈哈……”
初一：……
你是真的不怕被暗杀啊。
叶嘉：……
实在忍不住的话，你笑就笑吧，笑这么大声干嘛啊？
“叶小姐”，玉吟归突然出声。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可别想让我帮你劝架”，叶嘉赶忙摆手：“你这神仙来了都劝不了！”
无缝衔接的得罪了凤倾城四次，这架你就劝吧，一劝一个不吱声。
不过叶嘉也明白了这位在凤倾城心里的地位。
这几个马甲，一个是当初害她身中剧毒，差点一命呜呼的恶魔；一个是屡次打压媚殿，还抢了凤倾城救命草药的修阁主；一个是当初说凤倾城命不久矣，还嘲笑她能力不足的第一亡灵师；再加上之前那一个把凤倾城扫地出门的Y。
叶嘉扶额，这但凡是换一个人，这里面哪一个马甲不是凤倾城能追杀到转世都不能的存在？偏偏这些人还是同一个人，而凤倾城偏偏在生气也没有说要杀人灭口。
尤其是今天，凤倾城本来打算着把这些人全部噶了，杀鸡儆猴，这样也没有人敢动不动就闯药塔。
结果遇上了这位爷，愣是被气走了也没动手。
想着，叶嘉拍了拍玉吟归的肩膀：“你要相信，她心里是有你的，否则你已经被没了，进了轮回都得入畜牲胎。”
这件事叶嘉没撒谎，凤倾城曾经也说过的：“等我哪天了结了恶魔那个狗东西，就把他下辈子的命运线改成畜牲胎！”
其实在人死后，只要用灵力毁了灵魂，那人便是不得轮回了。但凤倾城偏偏要那人入轮回却只能入畜牲道。
凤倾城没想过太早和恶魔杠上，她想的是至少等到半神境界巅峰，那时她要改恶魔的命线，成功率更高。
然而命运让两人早早相遇相爱。
叶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相爱必相杀？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
“不是”，玉吟归扶额，语气无奈：“想问问倾倾还有什么马甲。”
叶嘉：……
接连碰壁，弄得对凤倾城的马甲ptsd了？
她连连摇头：“不成，倾城的马甲我是不能说的，要不然我真的成了叛徒了。”
看着玉吟归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又建议：“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得罪过哪些势力或者人。”
玉吟归想了想，一大串名字被说出来。
叶嘉越听越沉默，没等玉吟归说完，她下了死刑：“放弃吧，没救了。”
雷达都没有这么精准！
叶嘉回到媚殿，看见凤倾城和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站在一起，凤倾城时不时在女生头上摸一摸，嘴唇翕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这是在干嘛？”，叶嘉走过去：“这是谁？”
“小叶叶，是我吖”，女子俏皮的声音响起：“我是阮白白。”
“阮……阮阮白？”，叶嘉一惊，仔细打量一番，眼底是藏不住的惊艳：“我的天呐，好美好可爱，好想rua！”
少女一袭红衣，并没有什么配饰，白发齐腰，散散的披在肩头，眸子里星光点点，灵动极了。
“化形了就好好修灵吧”，凤倾城摸了摸阮白的头：“别再天天跑出去理毛了。”
“嘻嘻”，阮白吐了吐舌头：“那阿媚给我设计配饰，我要最好看哒！”
“好”，凤倾城无奈：“依你。”
“阿媚你最好啦”，阮白一把抱住凤倾城，脑袋在女孩怀里乱蹭。
叶嘉：……
总觉得……十五在媚殿又多了一个性格非常合得来的人。
“谈谈正事吧”，叶嘉抿唇：“阿城你说记忆里有月姐姐，那你记得你们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见面的吗？又有什么证据？”
凤倾城手一顿，想起记忆中还算清晰的一颦一笑。
她闭上眼，指尖攥紧：“我记得。”
……
那日明光将人带来，他指着她不知道说了什么，雾月神情冷冷淡淡：“就是她吗？”
她也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自己就是个资深颜控，跑过去拉着雾月的手：“哇，姐姐你好好看啊，我们能做好朋友吗？”
雾月神情一怔，看向凤倾城，勾唇：“朋友？我们是……”
是什么来着？凤倾城仔细回想了一下，依旧是想不起来。
只有这一点记忆，根本弄不清楚真相。
“就没有其它线索吗？”，叶嘉蹙眉。
“我再想想”，大脑里的记忆纷乱复杂，凤倾城撑着头冥思苦想，忽然，她眼光一亮：“我记起来了！有！”
“是什么？”，叶嘉和阮白都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