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光蹙眉:“……月老答应?”这个二货说的这是什么混蛋话?
“呃呃呃……”秦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装腔作势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几下,他忙狗腿子的说:“先生和小姐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月老也不会答应的!”
这还差不多!
慕流光满意的靠在了轮椅上,看向了被告席上的苏夏!
距离开庭时间还有十分钟,苏夏虽然拿到了所有的证据,但是,她没有整理好自己等会儿要说的语言,她嘴唇一开一合,默默的跟自己预习待会儿要说的话。
她喜欢万事有准备的面对!只有有十足的准备,才能底气十足、临危不乱!
苏夏向来信奉,有心人天不负的道理!
慕流光就这样看着认真组织语言的苏夏,一看就是好久,连许之瑶来到了他身边看着他,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果然,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同时,最勾人!
“流光,你也来了?”上次慕流光没有出现,许之瑶还以为慕流光放弃苏夏了再也不管她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来了,看苏夏的眼神还那么的黏糊!
慕流光可不是个主动求和的人,那个女人,肯定又给慕流光灌了什么迷魂汤?
“嗯!”慕流光用嗓音嗯了一声,敷衍的很!
许之瑶忍着胸腔里翻滚的醋意,看着坐轮椅的慕流光,道:“流光,你腿怎么了?怎么坐上了轮椅?要不要给我看看?”
你又不是骨科大夫?
确定能看?
慕流光若有所思的看了许之瑶一眼,然后继续看苏夏!
被无视的许之瑶咬着牙,捏着衣襟说:“流光,苏夏这次翻不了身了。故意杀人罪,虽然没有得逞,但是她逃不了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你……救不了她的!”
“你确定?”慕流光不屑一顾的问了一句!
许之瑶确定这一局是死局,苏夏翻不了身的,但是听到慕流光怀疑的话,她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她问自己,她真的确定吗?答案是确定!
但慕流光向来胸有成竹,没把握的事,他不会拿出说的,他这样说,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不会的!
思及此,许之瑶笑了笑,道:“……我确定苏夏这一次翻不了身,流光,你要是不想苏夏被判刑,你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就这件事好好谈谈!”
“呵呵!”不需要!
“流光,你别笑,我是认真的!”许之瑶道,“我诚心诚意想和你谈谈撤诉的事,现在还没开庭,来得及撤诉,等会儿要是真的开庭判了,那干什么都来不及了!”
慕流光还是看着苏夏,那眼神温柔的要化出水来,他压根就没有和许之瑶废话的意思!
许之瑶忍不住想,苏夏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让慕流光如此迷恋!
许之瑶嫉妒的发疯,但是她尽力压下心里的嫉妒,风平浪静的说:“流光,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你能帮帮我们许家,让我们许家度过目前这一关,那我马上就撤诉!”
只要她不出庭,然后再撤诉,一切都来得及的!
慕流光没有搭理的意思,但是秦笙不一样,他很想指着许之瑶的鼻子说:“你特么是哪里来的傻逼啊?敢和先生讲条件?”向来只有先生跟人讲条件的份!
但是良好的素养和所处环境让秦笙开不了这个口,他心平气和的说:“许小姐,我们先生今天一定会带走苏小姐的!绝对不会把让她判刑,更不会让她留在这里,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一定能带走?”许之瑶惊讶,“秦笙,难道你们找到翻案的新证据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的问题,秦笙肯定不会回答,只是他看着许之瑶一脸不信,他提醒道:“许小姐,做人不能太过盲目自信,不然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许之瑶冷哼了一声,道:“不是我自信,是苏夏故意杀人罪成立,她犯法了!”
“呵呵!”自以为是的女人!
先生喜欢骄傲自信的女人,但绝对不会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因为不管是谁,在先生这样基因编辑的人类面前,她的聪慧,都是不值一提的!
敢在先生面前蛮目自信,那就是卖弄,无巧不成拙的卖弄!
“秦笙,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许之瑶被秦笙说教,脸面有点挂不住,“……苏夏绝对翻不了案的!”
来来去去就那两句话!
就不能换两句吗?
神经病!
秦笙现在总算是明白先生为什么不搭理许之瑶了,因为许之瑶固执的活在自己认知里,她死心塌地的认为,这一局苏小姐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不管别人说什么,她死活听不进去!
除非把她犯罪的那些证据都一一摆放在她面前,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她才肯甘心!
可是,这个时候,开没开庭呢,谁会让她看证据,大家又不傻!
秦笙笑了笑,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许之瑶看到慕流光和秦笙对她的话都蛮不在乎,还不担心苏夏被判刑,她心里惶恐不安了起来,“秦笙你继续说啊!”
“你有病吧,我不想和你吵架,你非要逼着让我和吵?”都成年人了,没看出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吗?竟然还逼他?
许之瑶:“……”
秦笙以前对她很尊敬的!
如今,竟然为了苏夏,这样和她这样说话?
“流光,你就这样纵容秦笙凶我吗?”许之瑶顿时觉得委屈极了,以前苏夏没有出现时,她是唯一能和慕流光说上话的女性,加上父母那一辈的关系,秦笙一句重话都不曾跟她说过的!
如今,苏夏一出现,什么都变了!
慕流光看傻子一眼看了许之瑶一眼,道:“一个杀害我儿子的凶手,你指望他怎么对你?嗯?”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说的就是许之瑶!
她当大家都是傻子吗?会永远被她在掌心中玩弄!
闻言,许之瑶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大步,她不可思议的说:“流光,你在说什么吗?我怎么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