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子,好功夫!里面还有鬼子,咱们干脆将他们全宰杀了。走,你前门,我后门!”小魏子翘指称赞古雅观,转身拉过古雅娇就跑,绕道去后门。
他竟然调皮地亲热地称呼古雅观为“大舅子”,仿佛古雅娇已经嫁给他了似的。
“哎呀-------”古雅娇正呆怔着,被小魏子牵手一拉,身子跌跌撞撞,惊叫了一声。
“什么?大舅子?这小白脸------是何方神圣?他为嘛穿戴成鬼子军官模样?他真是我妹子的恋人?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喔靠!妹子咋连我这个亲大哥也蒙在鼓里?她反了?”古雅观呆若木鸡地望着小魏子牵着古雅娇的手跑开了,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一阵嘀咕,眼神甚是迷惑不解。
其实,此时除了浅仓荒井捂着裤档,仍在床底下呜呼哀哉,别墅内已没有什么人了。
他醉熏熏的,根本不知道别墅外闹腾什么。
而他驻扎于玄武湖的步兵中队士兵,全在湖北面的湖边帐蓬里睡大觉。这帮鬼子,攻进南京城后,连续几天杀人放火,抢劫霸女,已经闹腾累了。
他们握着战刀,因为连续数天砍杀手无寸铁的中国难民,挥臂挥累了。
他们的战刀,已经砍卷。
他们相信,他们已在中国的土地扬刀立威,没有谁敢到这里来闹事的。
所以,尽管浅仓荒井这幢别墅有呼喝声,但是,无人前来相救。或许,此时在鬼子的心目中,中国没有胆大心细的人,更没有英雄!
不过,世事难料,鬼子更料不到,今天有英雄会到此一游,给他们的心灵留下一道伤疤。
小魏子牵着古雅娇跑到后门时,后门内的两名鬼子卫兵正在院子里相互依靠着,披着大军衣,坐在台阶上睡着了,而且还响着呼噜声。
后门的铁栅栏高于人头,亦被大锁锁住了。
小魏子松开古雅娇的手,揽她入怀,附耳低声说道:“你掏枪出来,站在门边隐藏别动,我翻墙进去,杀了这两名卫兵,再打开铁门,放你进来。”
“嗯!”古雅娇浑身哆嗦,双腿发软,应了一声,竟然坐倒在地上。
虽然,她此前经常在舞台上骑马、掷飞镖、耍刀术,但是,真的杀人,却是第一次。
她看别人杀鬼子,也是第一次。
心思单纯的她,哪有不怕的?
小魏子“唉”地一声,叹息起来,赶紧收好暗器和手枪,附身抱她起来,又将她放于铁门边侧,便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翻墙而入。
他身子落入别墅后院内,便双手迭出,十指如钩,各伸五指,分别扣住两名鬼子各自的脖子上,用力一捏。
别看他模样俊雅,肌肤粉嫩粉嫩的,但是,他身轻如燕,出手如电,十指如钢,坚硬如铁,插树成洞,抓石石碎。
他的动作,快!狠!辣!准!
“咔嚓-------”
“咔嚓--------”
两名鬼子在睡梦中,瞬间被小魏子捏断了喉管,无声惨死,侧头歪倒在台阶上。
小魏子从一名鬼子卫兵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铁栅栏上的大锁,拉开铁门,侧头对仍坐着、非常紧张的古雅娇说道:“亲爱的,快进来。我陪你去杀浅仓荒井。”
听得小魏子如此亲切称呼她,古雅娇登时又羞又甜,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哦”,便扶墙起身。
小魏子见她慢吞吞的,便走出铁门,抱她起身,复跑进铁门内。古雅娇双手搂着小魏子的脖子,合上眼睛,感觉似腾云驾雾一般,浪漫无比。
她心想:原来我和魏子相恋,也可以拥抱着杀鬼子呀?呵呵,真好!
小魏子抱着她,沿着台阶,冲进别墅内,然后蹑手蹑脚、探头探脑地观察别墅内的情况。
他见无异样,便放下古雅娇,牵着她的纤手,拉她上楼,但见二楼客厅里,粗肥猛壮的浅仓荒井,躺于茶几旁,双手仍捂着裤档,呼呼大睡。
也就在此时,古雅观从前门进来了。
他手握一柄剌刀,看到小魏子牵着古雅娇的手站于茶几前,怔怔地望着酒醉熟睡的浅仓荒井,便低声问古雅娇:“妹子,你和这小白脸,啥时候好上的?”
“哎呀------大哥,你说啥呢?哪个小白脸呀?”古雅娇又是一阵满脸通红,羞羞答答地反问兄长。
她松开小魏子的手,转过身去,面向窗口,扭扭捏捏的,低头弄衣,甚不自然。
“大舅子,我是国军中的战斗英雄,我和阿娇好上很久了。你不知道呀?她一直没跟你说吗?”小魏子本来就爱胡说,闻古雅观一言,随即回过神来,胡说八道一番。
而且,他说的异常亲热,竟然又称呼古雅观为“大舅子”,好象他已与古雅娇成亲了一样。
“啊?大舅子?别-----打住!这------我------咋不知道呢?”古雅观张大嘴巴,骇然惊问,双目瞪得圆圆的。
他扬扬手中的剌刀,制止小魏子胡说八道。
“呵呵------他胡说八道的-------”古雅娇但闻小魏子之言,芳心又喜又甜又羞。
她回身指着小魏子,娇嗔地骂道,俏脸甚是红艳,美眸绽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