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陈叔儿!”王岳替少爷和小姐回礼。
“何来辛苦,若是没有小姐和傅少帮助,我陈家已然家破人亡……”陈春亭眼圈红了红,“我这就回去盯着,确保万无一失。”
敖安苒拉着傅景逸的手,“昨天赌场赢的钱,都给陈伯打到账户,就用曹家的钱,将曹家的盘接下来。”
“好。”傅景逸转头跟陈大哥要账户。
“小姐,无需……”陈春亭想拒绝。
“需要,你家的钱都让曹家骗了,没钱怎么接盘?不够就找景逸,百十来亿我们还能拿出来。”敖安苒打断了陈伯的话。
陈卫国一听,傅少和敖小姐肯拿出百十来亿给陈家操作,心中激动,这是多大的信任呢。
“陈伯快和大哥回家吧,家里人该着急了。”傅景逸账号一到手,就催促二人赶紧回家。
“二位放心,从今往后,我陈卫国以二位马首是瞻!”陈大哥最后还在表忠心。
“知道知道,陈大哥放心,以后瑞市的买卖都靠您啦!”敖安苒笑着点头。
陈家父子走了,袁浩大师和刘昂出去谋划了,张强三个人今日休息,傅景逸则带着小仙女修炼去了。
回到大厦的健身房,傅景逸以前所未有地热情,投入到了修炼中。
敖安苒看着十分投入的傅景逸,笑容满溢。
袁浩年轻时在缅国待过一段时间,那时有机缘认识了缅国的赌石大师。袁浩人精嘴甜,得了大师青睐,习得一身赌石的本领。
后来人回国了,但是交情没落下,这些年经常往缅国送各种礼物。
在缅国,赌石大师备受推崇,更加有几波势力供奉着。大师有任何指示,各方势力皆会全力以赴。
这回因为曹家,袁浩吃了大亏,缅国那边他打好了招呼,就等着把曹家父子送去。
夜晚,刘昂躲过了监控的镜头,徒手爬上曹家别墅四楼,撬开玻璃窗,悄无声息的将曹磊带出了曹家。
肩头扛着肥硕的曹磊,刘昂突然感慨,“小姐这功法太牛逼了,这二百多斤的胖子扛上,我竟然觉得没啥重量!我这才练习吐纳一个月呀……”
见到昏迷的曹磊,袁浩唇边溢出一抹冷笑。
“袁大师,这人交给您啦?”刘昂把人扔进了商务车的后座。
“辛苦小兄弟。”袁磊目光热切的看向刘昂,手里则提过一个黑色旅行袋,“这是老哥哥一点儿心意,别嫌弃。”
刘昂见状忙摆手,“别别,我家小姐少爷对我们特别大方,这是他们交办的活儿,您不用这样。”
“傅少和敖小姐对我的帮助,一句感谢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但是小哥儿你单独出来帮我,这表达感谢之情,你千万不要推脱。”
“不行,不行的。”刘昂直接推了回去,丝毫不在意那旅行袋里放了多少软妹子。
“哎呀,这事儿我跟傅少和敖小姐说过了,他们同意了!”无奈,袁浩只得把两人抬出来。
“是吗?那行。”刘昂就是个耿直的性格,一说少爷和小姐都同意了,他直接提起旅行袋,“那我回去复命了。”
“好好,去吧。”袁浩点点头。
刘昂转身离开,那挺大的旅行袋在他肩头轻若无物。
袁浩指挥人开车离开,半途中他下了车,慢悠悠回了家。
那黑色商务车一直往边境行驶而去。
两日后,安逸阁的牌匾在市区正中心的商街挂牌营业,到场参加开幕仪式的人,皆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袁浩、陈春亭和陈卫国一出现,大家自动就对安逸阁带了十分好感。
陈春亭指挥儿子把一副墨宝送上做贺礼,他自己双手抱拳,朝着敖安苒傅景逸一躬身,“祝贺二位新店开业,鸿图大展!”
傅景逸伸手扶起老人家,“陈伯您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快里面坐。”
“好好。”陈春亭乐呵呵地进了VIp室喝茶。
袁浩跟在后面,手上也捧着个锦盒,“傅少、小姐,老袁我如今也想安安稳稳的,二位若是不嫌弃,还望收留在下。”
傅景逸唇边溢出笑容,“袁伯伯,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是我安逸阁需要您这样的大家坐镇才是。”
袁浩闻言,笑容更大,“需要我就好,老袁一定为二位主子尽心竭力!”
敖安苒也笑着道:“伯伯,您是长辈,可别主子主子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对对,都是一家人。”袁浩点头。
“快进屋品茶。”傅景逸张罗一番。
店铺开业,今日柜台里摆放的皆是这两日王岳四处调拨的现货,中上品质。安逸阁开幕之后,便会陆续邀请雕刻大师出手。不过那日公盘上切涨的三块原石,倒是摆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傅董和方总接到了王岳得得汇报,但以为只是安逸阁开幕一间分店,便没有亲自前来。
不多时,贵宾室里坐满了瑞市有头有脸的宾客。
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王岳则是挨个给贵宾们倒茶。
“听说曹磊失踪了?”一位贵宾开口。
“不用听说,是真失踪了,跟他儿子一起。”另一人回他。
“曹家这是得罪谁了?爷仨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曹家这些年干得事儿,那可是得罪不少人,不过先前因为他家涉hei,没人敢出手。”第三位贵宾,明显与曹家有怨。
“那出手的人,算是为民除害了……”
“曹家产业呢?”又有人插嘴。
“曹家股票这两天连续跌停,我感觉曹家的产业要分崩离析啦!”有贵宾说到此,面上带着冷笑。
“曹家要是真败了,我看这瑞市得有不少人家会鞭炮庆祝!”王岳适时插了一句。
众宾客纷纷点头,“哈哈,可是,我瑞新集团先放它一百万响高兴高兴!”瑞新集团的董事长,也曾因为一块地皮竞价,被曹磊的手下禁锢了一周。
最后人虽放出来了,可这病根还是落下了。所以对于曹家的恨,瑞新集团是放在明面上的。
敖安苒见瑞新的老伯年纪不小了,便上前说了一句,“这位伯伯,您的暗伤,我安逸阁售卖的龙涎酒便能医好。”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