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萧林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听到王老二的话,连忙上道地回了一句,“张夫人比母妃还年长,于我是长辈,萧林断不会做出有悖伦理之事。况且……”
萧林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张尚书,又道,“张夫人的姿色着实一般,还不及我房中姬妾美艳,我虽不是贪图美色之辈,但也爱好窈窕佳人,而不是迟暮中年的老妇。”
承八狠狠点了点头,说,“就是呀,张尚书,你舍得媳妇陷害世子,也得世人相信才行吧,你当人家跟你一样傻呀。”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尚书再也控制不住胸腔里的郁气,一口血吐了出来。
拿他的发妻比作妾室……
萧家虽然没有动手打他,但是张尚书还是觉得脸疼,火辣辣地疼。
毁他夫人清白在先,对他言语侮辱再后,信王府当真欺人太甚!
这一吐血,承八顿时吓得不轻,连忙后退好几步,“张尚书,你竟然想讹诈信王府!不要脸,无耻!”
“你以为你假装吐血,王爷就会妥协?”王老二也是个上道的,跟着吼道,“告诉你,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张尚书嘴里的血吐得更汹涌了。
信王一家三口忍不住嘴角一直抽。
就是再瞎,也看得出张翰学这是被气的,这两货这样无耻,拿黑说白,真的好么?
萧钰手底下都是些什么怪胎呀。
不过,看张尚书吃瘪,还真是过瘾得很呐。萧克可没忘,这老匹夫在书房,是如何威胁他的。
“张翰学,你一而再算计本王,本王念在一朝为官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至于你的大逆之举,自有皇上定夺。”
“你……”
“你要是想报复,大可将今日之事抖出来,让天下人看看,你这臣子,你这丈夫是如何当的?”萧克算是看明白了,对待张翰学这种无耻之人,你只能比他更无耻。
通奸这种事是双方的,他怕萧林名誉受损,张尚书和张夫人还怕被人耻笑呢。
萧克命令道,“来人,送客!”
张尚书长这么大,哪里受过此等屈辱,当下又喷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承八扯了扯嘴,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跟萧克说,“为了逼你,张尚书也是够拼的,小生好生佩服呀。”
经此一事,王老二对承八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厮除了犯浑胡闹,还是能干正事的。
萧克道,“来人,去把张府的下人叫过来,就说……就说张大人和张夫人喝醉了。”
脑袋一开窍,他又多了一个说辞。
张夫人那事儿,张尚书喝醉了,完全是他胡说、臆想,他儿子一整天都在习武,根本就不在王府。
果然,人一无耻,随便动动脑子,解决的法子一套一套的来,哪里用得着被人要挟?
信王妃看了眼扔了一地的衣衫,朝边上的嬷嬷耳语几声。既然这件事情要揭过去,张夫人这样子出府肯定是不行的。
嬷嬷要给张夫人穿衣服,这一屋子的人自然不能再待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