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掏心!”
“白鹤亮翅!”
分析一下招数姿势。
黑虎掏心顾名思义,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狠心的用拳头捶心脏,说的是气势,招式自然不会这么简单。
“上步崩点挑膻中,刁腕反拍击神庭。”
“滚臂击面灵又巧,黑虎掏心势成功。”
这才是黑虎掏心的招式口诀。
何为白鹤亮翅?
有诗歌:
“元气何从识太和,两手犹如弄丝罗。”
“沿络缠绵神机足,亮翅由来见白鹤。”
小弟拙见,这招白鹤亮翅在于眼力和擒拿,招式内敛却有守有攻。
要是两个绝世高手或者练家子用这两招打起来,都会是十分精彩的打斗。
可能不会是赏心悦目,甚至看起来有点幼稚,但若是打在身上,那才知道什么是热血沸“疼”。
可惜,这是一场各打各的“杂耍”。
清源小道童是实打实的跳起来对吕负薪使用黑虎掏心,而他则是侧身闪过的同时还表演了一下白鹤如何亮的翅。
吕负薪戏谑的调侃道:“这还用黑虎掏心?你还不如去练猴子偷桃!”
“叫师兄!”
恼怒的声音响起。
“哼!”
“五指山!”
吕负薪冷哼一声,白鹤翅快速燎下,鹤嘴张开变成五指分明的五指山,一掌按在清源小道童咬牙切齿的脸上。
鹤立鸡群的鹤腿倒踢在清源小道童的脚架。
清源小道童腿一疼,失去支撑点,失去重心,而脸上的五指让他无力的飞了起来。
“你!”
就蹦出来一个字,嘴巴就被吕负薪掐住了,痛的使他不能上下合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渣渣呜呜。
“哎呦喂!清源师兄想说什么?师弟听不清楚,就不能说的清楚点?!”
吕负薪的嚣张挑衅让清源小道童怒不可遏。
“咳!咳咳!!”
这不是在咳嗽,这是被掐住嘴,吐口水的声音,嘴巴不能上下合起来,口水注定吐不远。
但也足够吐到吕负薪的虎口上了。
“咦哟!”
“打不过就吐口水,真是英雄本色。”
然后把口水在清源小道童身上擦干净,再去水洗,被放开的小道童也没有偷袭,反而也是去水洗。
但倔强的小脸始终如一。
高瘦的老道士就在旁边看着,一阵秋风吹过,拂尘在动。
“秋风习习”
他看向诸葛萝卜和黄越凉的小学堂,还是嫌弃中略显得意的声音,以及道歉里还有不服气。
也不知道诸葛萝卜教的是什么雷法,黄越凉学了这么久也没学会。
“夏去秋来,果熟稻香”
“猴子偷桃!”
“凌空飞起剪刀脚!”
下三路绝招猴子偷桃,狠毒至极!
可惜了。
凌空飞起剪刀脚一下就夹爆他的脑袋。
清源小道童被夹着倒在雪上,拼尽全力也要转头咬上一口肉。
吕负薪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直接放开,把刚刚夹住清源小道童时搓的雪球,放在了小道童的衣服里面。
冬天本来就寒冷,小道童打了这么一场浑身发热,可这时候吕负薪突然把雪球塞到里面,火热的皮肤接触冰冷刺骨的雪球。
这样极大的反差让小道童想要杀了他。
“你!”
还没说完,就被吕负薪打断。
“技不如人就不要批评别人,也不要说任何狠话,免得说了做不到,岂不是贻笑大方?”
吕负薪故作深沉的把后背面向小道童,在他说这些大道理的时候,乘机又搓了两个雪球。
“嘿哈!”
怪叫一声,回头扔雪球,谁知飞来一个大雪球结结实实的把吕负薪糊的满脸。
清源小道童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师弟没事吧?本师兄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吕负薪笑眯眯的抹开脸上的残雪,笑着说:“没事,没事。”
脸色一变,大喊道:“食雪吧你!”
一颗雪球复仇,一颗雪球偷袭。
复仇自然是小道童,偷袭的是老道士。
“嘿,混小子。”
雪球被躲开,但还是砸到了正在开坛招雷的黄越凉。
她披了一件黄色道袍,头上戴着道帽,手中拿着桃木剑,坛上摆着祭品,口中念着道法口诀。
“快找到了,快了,这次一定行!”
在黄越凉以为要招下雷的时候,雪球打断了她的感应。
恼怒,要杀人的恼怒!
桃木剑黯然而落,双手抬桌,她要掀坛而起,桌上的蜡烛滚落在地时,诸葛萝卜全身把祭坛压了下去。
“这是不敬!”
黄越凉怒气冲冲的捡起雪就扔,然后在风中飘散,于是,她搓起雪球。
只管丢,不管砸的是谁。
老道士一一躲过,可还是被飞来飞去的雪球打中。
于是,他也搓起来雪球。
诸葛萝卜见他们打得开心,打雪仗?他还没玩过呐,看着脚下的雪,听着他们嬉戏打闹。
最终还是选择蹲了下去。
“冬风凌厉,雪球纷飞”
.......
吕负薪回到家中,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麻辣的味道,不由得口中生津,走快了几步。
“哗!”
“今晚吃火锅?买的有没有牛肉?”
他二叔吆喝道:“快拿碗筷准备吃,想要什么就自己放,别客气,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没错,吕负薪的二叔在夏天已经结束了远游,接回了在娘家帮忙杀猪的二叔娘子胡氏。
于是,偌大的府邸终于有了其他的姓吕的人。
“二叔,这些肉啊,菜啊,还有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还不是和我一样等着吃现成的!”
吕二叔不干了,急忙忙的用手指指着碗里装着的葱花。
“这就是你二叔,也就是我本人,拿着菜刀一刀一刀的砍成这样的,你才是真正吃现成的!”
胡氏一瞪眼,没好气道:“跟自己的大侄子都能争!”
吕二叔大喊冤枉,可没人理他。
“小薪去把手洗了,厨房里面烧的有热水,洗完后吃饭。”
胡氏忙里忙外的端肉、端菜,还要像看小孩一样,看着自己夫君。
免得他把手放进锅里了。
“好嘞!”
可以不听二叔的,但是要听二叔母的,谁叫她是厨子。
吕负薪过了一个门,走到了厨房,而在厨房里除了老爷子。
还有周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