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丢下我们,求求你了,我们认你做老大成么?”
听到我刚才那话,立刻就有两个跌坐在地上动不了的小混混道。
“嘿嘿,你们老大不就在这里吗?”
我冷笑了一声道:“按说你们都很讲义气,替人出头来了,一块来一块走才对,怎么,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
“大哥,我们错了,认错了兄弟!”
又有一个小子道。
“呵呵,认错了兄弟,这话不对吧,之前我还听说,有人宁愿砍了我去坐牢的吧?”
我又冷笑道:“怎么啦,坐牢都不怕,死都不怕,一只两只鬼算什么呢?怎么就怕成了这样?”
“呃,这怎么能一样?”
有个小混混嚅嚅道。
“呸,刚才就是你冲得最猛吧,不是很有种吗,现在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我怒道:“你说说怎么不一样吧,难道你还要告诉我这是义气吗,呸,我就问问你,找你们的那人都对你们做了哪一件有义气的事吧,能说出一件都算!”
“呃……”
“呸,说不出来了吧,我来替你们讲,因为人家有钱有势对不对,能请你们喝酒逛窑子对不对?”
我继续鄙夷道:“这算什么义气,顶多就是一伙帮闲、打手而已,你们来砍人的时候,人家在干啥知道不?”
“你们坐牢人家又去干啥知道不?”
“哼,我继续告诉你们,人家会继续收买一伙像你们一样二逼的小混混,帮着打架,替他欺负欺负人,而你们呢,蹲上几年,出来啥都完了,最后走投无路时,继续替人家当狗咬人,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朋友、义气?”
我说得吐沫星子乱飞,一声比一声严厉,但渐渐没人再反驳了。
“怎么不说话了,继续啊!”
“现在,你们还觉得过来砍人是义气吗?”
“呸,你们这行为,就像有人扔给你们几块啃剩下的肉骨头,然后哄你们几句,说两声狗屁不通的道理,你们呢,就乱哄哄的、一股子热血的来咬人,说白了,还不是一些狗腿子?”
“你,你,你来说说是不是这样,无非就是拿了人家一点好处吧,否则你就说说哪里是义气了?”
我一直骂到这一堆人哑口无言,噤若寒战方才作罢。
“不错,我们这次来的确算不上义气,就是吃人家一顿酒,脑子一热就来了。”
“嗯,说起来,我与那个孙子的确算不上朋友,也没什么情义在。”
“回去不能算完,这次不能便宜了他!”
“mLGb,不弄死他算完。”
沉默了半晌,立时就有几个人变了口风。
我注意到,其中还有两个最初冲上来,真要砍人不要命的二愣子,立时心中冷笑了两声,知道这次的麻烦差不多可以解决了。
这些小混混,有时候很简单,但也极易认死理,并且好一个面子,更把所谓的义气看得比什么都重。
今日,如果只是简单的打一场,并收拾他们一顿之后,未必不会继续有麻烦,总有一些二愣子,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一鼓动,热血上头之下,什么事都能整出来。
而且,虽然不怕,但我哪里有功夫整日与他们纠缠啊?
只是一个造成不好的影响,就足够学校对我有看法,并有理由勒令我退学的。
别管谁是谁非,整天与社会闲散人员纠缠不清的,学校除了开了你,不会有第二条路子。
何况,说不定背后还有人再打招呼要收拾我呢?
可以说,从知道麻烦上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定下了这个谋划。
也不必收服他们,老子也不会做这些混混的老大,再牛逼也不如一个周不二厉害。
老子缺的可不是打手,我只需从内部分化一下他们即可,从道义上让他们站不住脚就成。
如果,顺便再给背后指使的那边找一些麻烦,当然就更好了。
“现在,谁来告诉我,今天这事如何了结?”
我悠悠问道。
“今天是我们有眼无珠,不该惹到您的头上,我们认栽了。”
黄毛脸上青红不定的变了几次之后,终于一咬牙道。
“嘿嘿……一句认栽就算了,是不是回头找个更好的机会,再来算计我一下啊?”
我继续冷笑一声道。
“绝不会,今天这事的确是我们不对,谁若再来找事,我金牙第一个砍了他!”
还不等黄毛发话,另外就有人恶狠狠道。
这人一开口,我的心便定了下来,不但是因为他的话代表了好几个人的意思,而且这也是个敢玩命的家伙。
这种人的话,即便是他们内部,也必须考虑,否则就等着内讧吧。
“我也同意,谁若敢再没玩没了,就是与我黄毛过不去。”
黄毛见此,立刻就表了态。
“哼,如果你们愿意来,我随时奉陪,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些受伤的朋友怎么办,我可没钱给你们包骨养伤。”
见第一件事已经说定,我却故意把话岔到了这里。
“呃……当然……不会让您来包赔了。”
“就是,算我们倒霉!”
“都是外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当即有几个人纷纷表态道。
“嘿嘿……”
我却立刻就是冷笑。
“呃,难道我们说得不对?”
金牙见我如此,当即小声问道。
“这样说,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
我又是一声冷笑道:“有些人当然没意见,回去躺一夜就没事了,当然轻松,可其他断胳膊断手的呢,这可是粉碎性骨折,不去住院想落个残废吗?”
“呃……”
这些人似乎也忘记另一边还有一只鬼,并让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事了,一个个古怪地望着我。
我知道这个意思,无非是打了人,而且竟然这么狠,现在再说这话是几个意思的意思。
“哼,老子还就是这个脾气,无论是谁,惹到我头上,这都是最轻的,不信你们可以重来一次试试,我会比现在还要狠,我能扭断你的手腕让你自己嚼烂吞下去信不信?”
我冷笑一声,算是给了一个解释,老子就是这么狠,不怕明白告诉人。
“我就问你们,就这样子难道回去找妈妈哭泣去,找爹娘要钱治病去?或者,你们自己身上都有钱治疗?再要不,你们愿意落个残废?”
我一连几问,然后就住口继续冷笑。
“当然找那个三孙子去了,为他的事大家落到这种地步,难道他不应该管?”
忽然有人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