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觉得打开了一个奇异的开关,东溟子煜随时能给她不一样的震撼。
她不知道这货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是说不能人道吗?
家伙事儿动不动就这么精神抖擞是怎么回事?
不是嗜杀冷酷吗?
这像只撒娇的哈士奇在她肩窝里拱来拱去的是个什么东东?
“我们是新婚呀,来嘛,本王好想……嗯哼……”
东溟子煜像个固执的大男孩儿一般痴缠撒娇,那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上官若离的寝衣内四处点火。
撩拨的上官若离一阵阵心悸,差点就要从了。
但是,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心里的隔阂不消除,她无法与他做夫妻之事。
灵和肉、爱和性,必须和谐统一,她无法做到分开考虑。
按住他的手,问道:“你知道为何我宁愿嫁给相貌、身份都不如你的元昊也不想嫁给你?”
东溟子煜显然想过这个问题,张口就道:“因为你和元昊共同经历过生死,而且……还有了肌肤之亲。”
后面的话说的意味深长,说着就握住了她的手,暗指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
“呸!没正经!我跟你说正事呢!”上官若离浑身燥热,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怎么?本王没说对?”暗夜里他的眸子里燃着小火苗儿。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道:“说对一半。我看上的是元昊自由的身份,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肆意江湖,做神仙眷侣。退一步讲,如果有一天他想纳妾了,我们可以合离,不影响周围的人。可做宣王妃就不行了,合离会牵扯到朝政和家人,而我是不会与别人公用一个男人的。”
东溟子煜勾了勾唇,“说白了,你就是怕拴不住本王的心,怕本王纳妾。”
“切!”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这是我怕的事吗?你们皇子王爷不都是妻妾成群吗?”
“本王心悦你,本王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东溟子煜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上官若离有片刻怔愣,还是手里的炽热让她迅速回神。
“你……说的是真的?”她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本王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岂能骗你这小女子?”他抓住上官若离的手安抚着叫嚣的兄弟,幽幽道:“本王出身皇家,看惯了妻妾、兄弟、父子之间的自相残杀,甚至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早就立志要过干净简单的生活。不然,本王当初中了媚药也不会去找你这个未来宣王妃解,随便找个女人解了就是。”
上官若离心中一暖,原来他出现在她的闺房里不是偶然。
东溟子煜似乎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呼吸粗重起来,“本王忍不住了,你先像那晚一般帮帮本王,然后再接着谈……”
“去你的,别胡闹……”
不容上官若离反对,他抓住她的手,就……
清理干净二人再抱在一起的时候,东溟子煜冷静了不少,想起刚才自己没羞没臊猴急的样子,就有些羞赧别扭了。
上官若离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一口,问道:“那天是谁给你下那龌龊的药?毕竟都以为你废了。”
“废了?”东溟子煜抓住的重点总是和她表达的意思不一样,声音儿又冷了,“废了吗?”
“没,没有!我都害怕自己以后承受不了。”上官若离忙拍着他的背哄着,“到底是谁?姐姐我去收拾他们!”
东溟子煜搂紧了她,“还不是本王的好父皇、母后,他们为了试探本王是否真的废了。”
他的声音带着落寞和忧伤,甚至有些疲倦。
上官若离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这种气息,不管是元昊还是东溟子煜,都是不折不扣的硬汉,看起来刀枪不催似的。
皇家无亲情,皇家的孩子真是可怜。
上官若离心中某处一紧,觉得心疼这个男人了,反手搂住他,抚摸着他丝滑柔顺的长发。
咳咳,她脑海里浮现出给哈士奇顺毛的情景。
东溟子煜很配合的又往她怀里拱了拱,很享受这种恬淡的温情。
上官若离柔声问道:“那噬心蛊也是他们下的?”
东溟子煜微微摇头,闷闷的道:“不,是母后,现在说应该是本王的母妃给本王下的。”
“什么?!”上官若离大惊,动作一僵。
给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下噬心蛊,让他从小就承受噬心之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这么狠毒的事,竟然是生身母亲所为!
一个母亲得有多狠的心,才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做这样的事?
上官若离前世今生都没有母亲,但在她心里,母亲是可以用命来护着自己的孩子的。
东溟子煜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情绪复杂的一笑,“母妃也是为了保护本王,本王是嫡出大皇子,是太子的不二人选。想让本王死的人数不胜数,而本王的心疾随时都能让他们如愿,降低了他们的戒心,包括父皇。”
上官若离叹息,以皇上对他的防备,杀子这样的事,绝对做的出来。
关于东溟子煜母妃和外租家的事,上官若离也听郑舒悦说过一些。
东溟子煜的外租父是战功赫赫的昊大将军,东溟帝还是王爷时,为了拉拢兵权娶了其女儿为正妃。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很老套了,皇上登基后,封了昊皇后,昊皇后又有嫡出大皇子。昊家势力如日中天,有功高盖主之嫌。
东溟帝多疑专权,有兔死狗烹的心,加上有心人的设计。最后昊大将军拥兵自重,要造反拥立东溟子煜为帝,表面证据确凿。
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反正最后,昊皇后被废,昊家被灭了九族。
东溟子煜当时正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听闻这个消息,心疾复发,被敌人钻了空子,几乎全军覆没,还受了重伤。
昏迷十天才苏醒,卧床半年才能下床。命是保住了,但落下顽疾,从此不能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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